我机敏的配合他,仰头倒下装死,这时萨满大师紧张地说:“四爷,这回大功告成,捉住了,真是难捉,要封了她到青海湖里,才能让她不作樂。”
我闭着眼,忍了痛,不久就昏厥过去。
醒来时,眼前额娘、皇阿玛、四哥、十三的身影都欲裂,朦胧地眼望着他们一个个地问:“皇阿玛吉祥,云儿怎么睡了这么久?”
又问道:“我记得在御花园赏菊花,有刺客,怎么我睡下了,怎么我躺在了这里?是哪里了?”
我故意把鬼魂附体的时间放在了头一次同十四私奔前,这样可以掩饰我和十四的JO。
皇阿玛眼里带了泪,点点头说:“醒了就好,就好,这便对了。”
额娘说:“你十四哥放心你不下,还曾来过探望,只是他有伤,额娘打发他回去了。”
我看着额娘,思忖着她的话,似乎觉得他们都在试探我。
我故作懵懂地翘起嘴说:“不必见十四哥,他最是讨厌,总是捉弄云儿,云儿不喜欢十四哥,要十三哥陪云儿去白云观打金钱眼去。”
虽然我貌似失忆,但是皇阿玛对我表示出放心的微笑。
我想,只有如此我能令我和十四暂时太平,但我总觉得有无数目光无时无处不监督我。
为了不再将我和十四置于绝境,我决定装作不认识十四,就是同他漠如路人一样。
八哥很会做事,送来了一些调养身子地阿胶、燕窝之类的补品,额娘替我谢过收下,十三哥关切地守着我,我则仿佛忘却了所有的不快,不记得要远嫁准噶尔一样同他说笑,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地鞭伤如何而来。
我的头在发烫,一病就又是半个月,转眼到了冬季,入冬地第一场大雪飘落,天地都是洁白一片。
我不肯再见十四,我不想再给他带来祸。
我觉得他地身影曾在我的窗外徘徊,传来低低一声叹息,沙哑的声音在吟诵:“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
我涓涓的泪洒落,但我咬了唇不发一声,因为我就要远嫁去准噶尔,我是为了十四而远嫁,我无怨无悔,我为他去死都心甘情愿。十四,我在穿越到陌生的国度轰轰烈烈大爱过一场的男人,我的真爱,我会珍藏这份记忆,直到永远。
事情就是这么的巧合,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就在我盘算着过了年不等青草变绿就要踏上远去准噶尔的征程时,我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准尔反了。
毕竟是奴才无信,一个大部落地首领反了。这本来不算什么大事,但是暴露出这两年不曾打仗而使边关戍守松散的许多弊端。军事一定要修整,那是国之利器。皇阿玛开始命令宫里节衣缩食,不许铺张浪费,要攒军费充斥国库去打仗。这一仗事关大清的荣辱,当然,我也在这场战争的爆发中免去了和亲之苦。
当我再看到十四时,是在乾清宫,他痴痴地望着我,我去故作糊涂地同宫女们说笑踢子。
我心如子一样在空中飘荡起落,但是我心里有着十四,余光贪婪地望着他,这个我刻骨铭心的男人。
皇阿玛一怒之下要御驾亲征,举国振奋。
年羹尧被委任为镇边的将军,要随御驾出征,四哥的人露了头脸,朝中都在说如今太子党又把持了朝政。
当然,以张中堂为首地大臣极力反对御驾亲征,因为皇上已是六旬老翁,不再壮年领兵能抵挡塞北风沙严寒。
太子请命,要替皇阿玛亲征准噶尔,当然四哥和八哥等纷纷请命,尤其是十三哥,他一惯骁勇善战,身受皇阿玛喜爱。许多人都在猜,怕是皇上一定要亲征,不过选定的领兵大将应该是十三阿哥。
十三哥已经厉兵秣马,做出了出征的准备,他将府里养的一只小鸟送到我这里替他养着,嘱咐我一定要小心替他伺候。他很喜欢这鸟,视如珍宝。
我也为他高兴,将军当然应该在战场上才有用武之地,而且战功对这些阿哥们是十分重要的。
年节到了,祭祀宗庙时我听说了一个传闻,觉得很是诡异。
若兰姑姑说,祭祀宗庙时有许多祚肉,因为是供奉祖宗的祭品,都是祭祀后由皇上亲自分给大臣们吃。祭祀那天,文武百官和阿哥们都不能吃东西,空腹净身去拜祭。
因为祭祀的时间长,对百官和阿哥们都是痛苦的考验,饥肠辘辘的立在宗庙前,五脏庙在喊冤。
但是若兰姑姑说,今年祭祀后,皇上破例将第一块切下地祚肉赏给了十四阿哥,令众人大惊。我思忖着这些诡异的事,看着德妃不安的神情,记起皇阿玛气愤时责打十四时骂的那些话,皇阿玛的一番苦心,他对十四是有指望的。他想让十四做些什么?难不成他要十四去继承大统?
我的心痛苦难言,十四不属于我一个人,那么多人指望他,他身上寄托了太多人地期盼。虽然我看着太子二哥和那些城府颇深的哥哥们,对十四能否当皇上心存忧虑,但是我想皇阿玛应该有我一样的想法,他此刻似乎在加快将十四往他期望的位置上推出,他似乎知道自己已经年迈,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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