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不过瘾,感觉不到其中的滋味,那就多喝几口,这个应该不收费吧?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池中的液体,实在是太好喝了。
我忘情的投入,有点乐不思蜀。不知过了多久,池中的雾气竟然慢慢淡了下去。而且身边飘过的魂魄也越来越少,我疑惑的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一个愤怒的女子。
这个愤怒的女子,就那么愤怒的看着我。身后的魂魄排起长长的队伍,却也不敢越过她身边,进入这池中净化。
我扭头四处看看,确定她是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位小姐,虽然我长得有点帅的惊天动地,但也不劳你这么爱慕的看着我吧?”。
那女子愤怒的脸上难得露出一点害羞,她朝着我呸了一口,“那恶贼子,你怎的恁的可恶?这洗灵池难道成了你家粮仓不成?你自己看看,这一会儿的功夫有多少精华被你吸去?”。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实在对不起啊,原来是小姐你家的粮仓啊。小子无知,还请小姐息怒。”。
那女子脸上显露一丝红晕,“自然也不是我家粮仓。”。我疑惑的哦了一声,“那既然不是我家粮仓,也不是小姐家粮仓,小姐在这里盛气凌人的,做的甚事?”。
那女子被我的强盗逻辑逼的忘词,过了一会儿才醒悟过来。“这洗灵池是轮回众物洗去前生旧业的地方,你喝光了,这众物去哪里洗业?不能洗业,你让他们如何投胎?”。
我看白痴一样看着她,“那管我什么事?”。那女子被我气的说不出话,不过她显然不准备再与我讲道理,从身后一摸,一条红色的绸子被她拽了出来。
我一看不好,这还带动武的。能出现在这种地方还带着兵器的,想必不是好与之辈,我还是溜之大吉为妙。
我朝她拱拱手,“好男不和女斗,我去也。”。说着从池中跳起,朝着前方的一个口子飘去。那女子身后喊道,“好贼子,莫跑。吃你家姑奶奶一绸子。”。
然后感觉身后猛的一疼,我一个骨碌被抽了出去。顺着那出口掉了出去,就感觉时光倒流,刚才的那个地方,不仅与我有了距离上的差别,而且感觉在时光上仿佛过了万年般的遥远。
不知飘了多久,远远看到一个洞里趴着一个男子。仿佛前世的呼唤,让我对那具躯体生出那般眷恋。不带一丝犹豫的,我猛地扑在了那具躯体上。
我呻吟一声,慢慢悠悠的坐了起来。仿佛过了万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遥远。地府结拜二鬼,洗灵池中遇女,被那女子一绸子抽到凡间。
想起那女子的一绸子,就感觉胸口一阵阵的痛。难道刚才那一绸子抽了我心口上了?果然厉害,这种高难度的动作都做的出来,不过你在我心口留下一道痕迹,我是否也在你心口留下一个身影呢?
浑身没有一处不疼,不过手里却紧紧地握着一个东西。我展开手心,一枚漆黑的珠子躺在手心,散发出一阵阵的凉意。
看来刚才的一切,不是南柯一梦。恍惚里经历生死,心境上倒有点看破一切的意思。我将珠子收好,那珠子倒有点治伤疗体的作用,身上的一些皮外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
想起昏过去的一刻,仿佛有两样东西钻入了我肚子。实在有点恐怖,也不知是福是祸。肚子里咕噜噜的直叫,也许是上面的人以为我死了,再没送下食物来。
说也奇怪,肚子虽然极饿,精神却是极为旺盛。有种想干点什么的冲动,如果现在月裳在我身边,那就一定是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
女子可以成就一个传奇,估计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抬头看了看,这个洞没有再往下降,我看了看这个高度,也不知道自己上去上不去。
左右无事,盘膝坐下,打坐一会儿。万一神功忽然大成,我就可以嗖的一下飞上去了。极天九地的心法一段段从脑海里蹦跶出来,全身毛孔打开,我惊奇的发现,这个洞内的气流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冲着我身体内涌入。
而我的身体也像一个无底洞一般,源源不断的吸收着这些寒气。我心里大叫,停,停。一会儿我还不被冻成一根冰棍,还是里外通透的。
奈何今天这功法极为霸道,我想停都停不下来。功法做了身体的主,疯狂的吸收着洞内的寒气。只一会儿的功夫,我自己就把自己冻得严严实实的。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要说出去丢人不丢人?练功练到自己停不下来,我不会就这么被活生生的冻死吧?那些寒气入了体内,不停地冲击着全身的经脉,一遍遍的洗刷着经脉。
不过我倒没什么感觉,这寒气免费做了麻醉,想感觉痛都感觉不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洞里的寒气越发的稀少,我百无聊赖,睡又不能睡。
看着洞里的温度逐渐上来,之所以是看着,是因为我感觉不到。只能看到一些硬邦邦的头骨上,渐渐有了一丝水渍。
难道我把这寒气全部吸收完了?那地下的鬼怪还不全部跑上来?温度逐渐升高,一会儿的功夫,那头骨上的寒冰就全部融化掉。
没有了寒气的支撑,体内的功法也自己停止了运转。我松口气,再这么下去,难道还一冻万年?那和一具尸体有什么区别?
全身的寒冰逐渐消融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我试着站起来,活动活动身子。竟是一身的轻盈。肚子里也不感到饥饿,看来胃被冻成了石头,自己忘记了饥饿的滋味。
洞里的温度上升的很快,很快洞里有了积水。那些被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头骨,有的已经裂开了一道道的缝隙。
一个头骨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个头骨好像之前就被人破开过。我走过去拿起来,轻轻一掰,咔的一声,头骨碎成两半,从中掉下一张纸。
我伸手将纸捞起来,一道道仿佛用血渍写就的话歪歪扭扭的铺满了整张纸。从纸上透出一股浓烈的不甘,憎恨,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纸上大意就是,这个死了的家伙,是青城派一代翘楚,被掌门派出来历练。等他重回山门之时,就可以继承掌门人之位。
他后来在各地历练的时候,听闻江湖有这么一个传闻。只要能在这个九阴之地待满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得到一套无上心法。
但凡人稍微接近九阴之地都有可能中了阴毒,更何况待满七七四十九天?这时江湖上又传下话,一个神秘人手里有金钱鼠,可以帮愿意去闯九阴之地的大侠们破体。
于是人们蜂拥而来,即便是不能闯入九阴之地,但得金钱鼠破体,也是不小的诱惑。别说,还真有一些人得了好处,九阴之气入体,闯入江湖,那是牛叉无比。
不过也有一些人神秘的失踪了,但这部分失踪的人完全被人们忽略不计了。任何事情都有风险,何况这么有高回报的事情,失踪个把人也是可以谅解的。
这位翘楚就是受了当时的谣传,怀揣着九阴入体的美好愿望一头扑了进来。可这头苍蝇的运气实在太差,或者说太好。
百人中失踪一个,他恰巧就是其中一个。人家是百人中一个得金钱鼠破体,他恰巧是另外一个可能中的一种。
同样是几率问题,他中了一个大奖,结果却是活活被折磨死,让人唏嘘不已。看这纸张的落款,倒是近百年前的事情了。
后文中无非就是要后人能得此文者为其报仇,必有厚报。这我就不明白了,他把一张纸藏了脑袋里,这本来就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难道他还能把一本秘籍也藏进脑袋里?
也许是我太天真,世界原来真的很奇妙。他虽然不能把秘籍藏进自己的头骨里,却能把秘籍藏进别人的头骨。
他在文中隐晦提到,跟他一起来的有一个书童,他被扔进这个洞里后,他自知不可活,先把那童子弄死,在童子头骨里藏下来一本秘籍。
这倒引起了我的好奇,不过报仇一事就算了。虽然他在文中威胁,若不为他报仇,他做鬼也不会放过得秘籍者,但我本来就是死过一回的人,对这个死字,已经有了免疫力。
我四处寻找,终于在另一个头骨中发现了薄薄的几页纸。这些纸上的字同样是以血写就,让我颇为佩服这个家伙,主要是这个家伙的血咋这么多呢?
我仔细的翻开着手里的秘籍,开头就是几个大字,混元神功。听名字倒是威风的很,不过越看越是心惊,这百年前的人物都如此狡猾,难怪现在的人都不像人了。
他这篇功法明显是个半段,若想得全本秘籍,就必须去寻找他的仇人索要。不过我看这功夫咋那么眼熟?一段段文字自我脑海里流过,其中的一些文字竟然和极天九地隐隐的合上。
难道说这极天九地和这混元神功出处相同?或者说这二者本就是同一种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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