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祥云远去,我才离开后院,却是不知少女所说是何意?因无意中得到这虺龙魔珠,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是我居然得到了这虺龙魔珠,担忧是为恐给自己带来无端的祸患,又不知那中天飞鼠是否则知晓虺龙魔珠在我这里,过了二天,也没见有什么异常,但有时感觉心头气血翻腾,时而呕吐。心中的担忧却是越来越来浓,所以才来与师兄商量。’”
“爹爹也是脸色沉重地说:‘为今之计,只有尽快赶到咏苍宫找师父游丝真人,或许只有他老人家才可以解决。’”
“邓叔叔说:‘只好如此,事不宜迟,明天我就动身。’”
“邓叔叔与爹爹又谈了一些其它之事,就告辞而去。
“邓叔叔走的匆忙,竟没看见我在门边,爹爹走出房门,看见我说道:‘小凌啊!你都听见了吧!’”
“我说是。后就随爹爹进了客厅,爹爹唉了一口气说:‘小凌,爹对不住你啊!你娘去世的早,爹整天忙于公务,对你未尽人父之责,原本打算把你送到咏苍宫去,也好学些防身之术,却一直未成行,这一切都怪爹私心太重,如今你邓叔叔的事情我隐隐觉有种不祥之兆,恐受其累啊!’”
“我笑着说:爹爹想送我去咏苍宫,但小凌知道爹爹身为南郑知府,而咏苍宫却在腾国云腾山,相距何止千里?爹爹官职在身,岂可善离职守远赴他国,一旦被‘保良司’查知,恐获罪非小,就算托邓叔叔把小凌送到咏苍宫,可日后小凌想爹爹的时候怎么办?我知道爹爹怕小凌孤单一人在外面吃苦,不放心,其实是小凌舍不得离开爹爹!另外邓叔叔明日就要去咏苍宫,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就在我们父女俩谈是否让我明日随邓叔叔去咏苍宫时,却见邓叔叔匆忙跑了进来,邓叔叔又回来做什么?却见邓叔叔进了客厅是放声大哭,爹爹拉住邓叔叔忙问其故。”
“邓叔叔才说:‘师兄,我巨海镖局一百零七口全被人杀了。’”
“爹爹也是大惊失色,就说:‘师弟,你慢慢说。’”
“邓叔叔忍住悲伤,哽咽地说:‘我从你府里走后,就直接回了镖局,可谁曾想一镖局的门,真得是惨不忍睹,我巨海镖局镖丁一个个倒在血泊中,两位副镖头也未曾幸免,查了一遍竟是一个活口都没有,我悲愤欲绝,苍天啊!我自问没做过伤天害之事,为什要这样对待我。’”
“爹爹劝慰道:‘师弟,你也不要过于悲伤,人死不能复生,重要是知道是何人所为吗?如此心恨毒手段,必定不简单。’”
“邓叔叔说:‘我也不敢确定,但是在副镖头死的地方,发现地上用鲜血写了一个‘鼠’字。’”
“‘爹爹沉重地说:‘师弟,看来定是那中天飞鼠所为,曾听师父讲过,鼠类异于任何其它族类,他们天生有着敏捷的身手和灵敏的嗅觉,其聪慧狡诈并不低于人类,也许那中天飞鼠早就发现你的藏身这所,尔后在强敌之下,在不能保证能得到虺龙魔珠时,才用此瞒天过海之术,而此魔珠只要在师弟手中,凭他高强的法力和才智,要想取时还不是易如反掌,可是令人费解的是,在未得到虺龙魔珠时就丧心病狂,痛下杀手,就算是杀人灭口,也要先得到虺龙魔珠啊!这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今之计必须马上离开,为兄也只好学那陶渊明掛印去职,与师弟同赴咏苍宫。’”
“‘邓叔叔说道:‘那中天飞鼠既然如此心狠手毒,又怎会放过于我情同手足的师兄?迟早会找上门,是师弟连累了师兄。’”
“爹爹却说:‘师弟啊!其实为兄早就想离开官场。’”
“邓叔叔奇道:‘师兄何故此言。’”
“爹爹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弟有所不知,为兄在赤天府任上已有十五年,只想做个为民请命的清官,以解百姓之苦保一方民生,然而久在河边走,怎能不湿脚啊!本地土绅豪富与各级官场,都有千丝万缕之复杂关系,为兄虽身为知府,却也不敢过于薄其等情面,管辖之内凡是建屋修桥补路等工程,无不付尔等手中,难免私下里也有些往来。谁曾想有一个唤钱戴邵的土绅,所承做之赤天大桥因质量低劣,竟未完工就尽数倒塌,损失惨重不说,竟是伤亡数十人。事后这钱戴邵却是万般抵赖,并私下里代人顶替,为兄禁不住亡者家属日夜鸣冤叫屈,一怒之下主持了公道,可那厮竟手眼通天,反诬为兄官商勾结收受贿赂,如今已闹到上面去了,据悉“保良司”已接手在查,现如今若是没得数万两银子的打点,为兄恐怕是要栽进去,为兄虽不说一贫如洗,可这数万两银子是万难凑足的,近来为兄也在想脱身官场之计。今日恰逢师弟之事,为兄何不趁机一走了之,更待何时呢?’”
“我听爹爹之言也是很吃惊,虽爹爹很痛爱我,却是很少与我说官场之事,想不到竟有这等复杂?”
“当晚爹爹就挑选了三十几个精壮的亲信,府上其它人当即发了路资解散,
尔后我们一行三十几个人连夜出发,一路上经寂林关,恒山关,太虚府,绕过漠心关直奔水蝼关而来,谁知路上碰到孙大哥你,一路上大概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孙复笑道:“小凌,好在碰到你们,否则我早就见马克思去了,”他看了看般舱外:“后来又是如何走了水路呢?这水路是长江还是黄河?”
小凌可能听得有点糊涂,说道:“这条江叫溶雪江,我们在水蝼关弃车登舟,顺江而下已,已过妖鼠、百吕国,现已进入腾国江安府境内,孙大哥刚才说的长江黄河不在这里,另外孙大哥说要去见马克思,不知这马克思是什么?”
“这马克思是传说中的伟大人物,我也没见过,当然我希望永远不要见到他,这个就不说了,溶雪江我醒来时你就讲过,我忘性真大啊!小凌,照你说你知道有长江黄河,能跟孙大哥说说长江黄河在什么地方吗?”
“其实小凌是在读唐诗时方知有长江和黄河,记得小时读诗有:龙涎一自九天飞,咆哮奔腾竟不回。喘息中流凝泻力,扶摇巨浪上崔嵬。昆仑域广囤皑雪,巫峡云沉响闷雷。回首千山迷雾处,钟声旷久正宏恢。这首说的就是长江,另有:映日浮空九曲波,吞金泻玉万钧河。巡天石垒撑雄势,裂岸涛声酿巨涡。云梦惊寒听激射,雪虬入暮惧蹉跎。高怀一向潮头立,挽起东风把舵歌。这首说得是黄河。而最出名却是李白的: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孙复喜不自禁,暗忖:小凌知道唐诗,还知道李白,也就会知道历史,也许那些什么南郑腾国等只是一些边陲蛮荒的小国,等会儿问她不就知道现在的中原正统是哪个国家?是哪个朝代?长江黄河在那里是跑不掉的,知道是哪个朝代就好办了,凭着我对历史的了解,什么事情都好办,这样不但不会变成瞎子,任人鱼肉,反而因为首先知道历史的走向,人家还以为我能未卜先知,嘿嘿!到时不要说是找幽兰,就是天下也是任我自由翱翔,一切掌握在本人手中,嘿嘿!嘿嘿!
“孙大哥,你没事吧?”小凌看着一脸坏笑不语的孙复,有些担心。
孙复回过神来,笑嘻嘻地说:“呵!没事,小凌啊!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指路明灯,孙大哥一生的幸福就着落在你身上,你真是太伟大啦!”
“孙大哥你说什么呢?你怎可这般消遣小凌。”小凌脸一红,嗔道。
“不是啊!刚才听小凌说知道唐诗和李白,所以孙大哥就希望小凌能讲讲历史,讲讲现在的中原是哪个国家或朝代,你知道我失忆了,之前的事情都忘了,小凌又善良又美丽,肯定希望孙大哥尽快恢复记忆,对不对?”
“孙大哥说的可是中天之地历史上的国家和朝代?”小凌问。
“管他是中原还是中天,你先说说看。”
“中天之域地大物博,有史记载以来,分别是殷氏建立之商朝,龙氏所建之腾朝,熊氏所建之楚朝,孙氏所建之吴朝,现今中天地带为妖鼠所据,自称天鼠朝。”
“什么?小凌没搞错吧!那夏朝呢和周朝呢?八百年的周朝啊!唐朝呢?你刚才还说唐诗和李白呢?”孙复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大哥你别着急,不知道孙大哥为何想知道这些?但据小凌所知,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关于唐朝,爹爹曾跟我说过在很远很远的东天大陆,这些唐诗都是从那边过来的,长江黄河也在东天大陆,我们所居之地叫中天大陆,与那东天大陆同属炎黄一脉。”
“东天大陆?东天大陆离中天大陆多远?能找得到吗?”
“据爹爹说,东天大陆在极东之地,距离之遥远,路途之险恶根本无法过去。”
“这是为何?”
“爹爹说若要到东天大陆,必须经过十万里荒蛮之地,十万里黄金大沙漠,十万里陷空大草原,再过无边无际的绝缘大海就是东天大陆。”
“这么远啊!没有人去过吗?”
“几乎没人能过得去,单就这这十万里荒蛮之地就无法通过,其它地方更是凶险。爹爹曾说,十万里荒蛮之地山高林密,隐藏着无数恐怖邪恶的狂魔和千年的老妖,厉鬼邪灵不计其数。就算是爹爹的师父游丝真人也不能来去自如。”
“这么说,就是无人通过得去?”
“也不尽然,总是有些异能之士可以来去的,否则又如何有典集唐诗流传过来?邓叔叔说修真进入虚极之境的人或可通过。”
“虚极之境可通过?小凌你能否知晓当今之世谁可通......”
孙复正想再问问小凌,忽听一声雷鸣,外面脚步声开始急骤起来,有人在叫:“快快!暴风雨要来了,把帆赶紧降下来!”似是邓峰的声音。
小凌给孙复打个招呼走出了船仓,伫立船头,只见天边风卷残云,黑云翻滚,雷声不断,一阵急风吹过,她激凌凌打了个冷战。
“小凌,快进船仓。”叶道宽的声音响起。
一道闪电裂空而过,蓦地在这黑云翻腾的空中,出现一道彩色光芒,两条彩色的人影如飞而至,长剑一划,冲破障碍直落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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