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英打开皮箱一看,红红的皮箱子里原来是一箱子红红的刀解开的人肉血块儿,野风吹来,腥澡扑鼻。看那血迹斑斑的人头,一头乌发,虽显蓬乱,却是被一根蝴蝶系束着。死者面皙白嫩,年纪轻轻,一少年童女模样,估摸年龄就在十五六岁,浑身一丝无挂,虽也血肉模糊,却也红红白白的一堆肉,黄花处女的性感之处裸露无遗。这被害女子和这男孩子的年龄差不多。田英看得触目惊心,怜惜忡忡,忧心阵阵。田英越看越寒心,越看越羞辱,同性怜悯,最后忍不住恼羞成怒,脚一踹地,落下一个土坑,随即大喝一声:小小杀人犯!快把事情给我如实交待!小男孩儿一听,知已逃脱不得,扑通一声跪地求饶:这位阿姨,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咱俩素来无怨无仇,无债无恨,我今天给你如实讲来,还望你绕我一命,放我逃生!田英说:你就先讲给我听一听!没想到,那男孩子一听,说句:那可以,竟然不怯不惧,姿态自然,性情稳定,安若磐石,详实细密地徐徐道来。
却原来被害少女叫袁英,凶犯男孩子叫陆奋,都是湖南山里人。两家还是亲戚。男孩子的妈妈是女孩子的妗子,是她妈妈的娘家嫂子。两个山窝里女人一起出门来到都市里打工。嫂子和妹妹想省钱,同租一间出租房。女人出外打工,挣起钱来,不想家,也不想男人,只是到了晚上,睡醒了的时候,想自己撇在家里的儿女。一年到头,好不容易熬到了暑期长假,听说孩子一领了通知书,就跑回乡下老家把孩子接到自己的出租房。她们都是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身边儿度过这个漫长的但是他们非常希冀的暑假。母子(或者母女)过一过补一补平时稀少或者欠缺的那种血缘亲情瘾。于是,袁英和鲁奋这一对表兄妹就有缘住在了一间出租房里。这一年,表妹袁英十四岁,表兄鲁奋十五岁。
一间出租房,紧紧巴巴放下四张床,插足转身的空间极小。这一天,两个孩子的妈妈都去了工厂。孩子来到了身边,更需要拼命挣钱,除了买衣服吃饭花销,还要给孩子攒足学费。鲁奋的妈妈更有劲头,她一回家,街坊邻居都夸儿子学习成绩好,今年考高中,儿子以588分的好成绩,考上了县城里的重点高中。看到儿子的考试分数,她喜出望外,立即去乡镇中学请了儿子的中三班班主任和儿子的任课老师,相邀他们一起去酒店吃酒席。一是承蒙感谢老师们对自己儿子的栽培,二是为儿子考上县重点高中而进行一番庆贺。酒席桌上,听到老师们对自己儿子的夸赞和寄予的希望,妈妈兴奋不已。散席后,妈妈领着儿子跑到名牌服装店,给几乎跻身自己一般高低的儿子,花去自己腰包里的一百八十元,给儿子买了一身暂新的西装,又大方出手一百二十元,给儿子买了一双乡村级名牌皮鞋。三百元出手,西装革离,打扮的自己儿子像一个西方的小绅士。回到家里,邻里乡亲都羡慕的咂嘴,把儿子打扮得阔气的乡里乡亲老少爷们都不敢相认了。这几日,领了儿子来到大都市,风风光光看风景,大大方方逛商场,阔阔气气进超市。俨然大家阔少,纨绔子弟。吃吃花花,也不俭点。大鱼大肉,好吃百味,好吃的都吃的儿子腻了;呼丽花哨,灯红酒绿,好看的都玩的儿子够了,于是,儿子就背了她,偷偷地随便一头钻到哪家网吧里不出口来了。网吧里有他玩不够的,看不厌的。他痴迷忡忡,兴趣盎然。做母亲的也觉得方是尽了母仪了,也才放了手不去管他的事了。姑姑昨晚就劝他妈妈:嫂子,儿子大了,终不能早晚都绑到你的裤腰带上去。就任他去吧!他在家里的时候,你不见,天高皇帝远,你咋就得过且过了?抱在怀里的不是神,跌爬滚打才成人哩!你就放了攥在手里的风筝线吧!!看他能飞到天边儿边儿去?他母亲说:他姑姑,你这说,我就不管了!!
没人管了,他就成了网吧里的人了。像他往日里在家里打发日月一样的:每日里学校里一半,网吧里一半。——在家里没有父母,就不算有家,除了学校,只有网吧。
这一日,两个妈妈各自看看自己的孩子都还在熟睡,也没敢去惊醒她们,就悄悄地掩住出租房里的门,一起离开,各自去了自己上班的工厂。
鲁奋一觉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揉了揉,仔细一看,妈妈和姑姑都不知在什么时候起了床,都去工厂里上班去了。他忍不住往表妹袁英的床上一瞅,只见表妹袁英,半掩睡体,仰躺朝上,面对天花板,她乌发如云,嫩白面若芙蓉花,又似那三月里含苞欲放的桃花。胸罩外袒露着细白胸乳,那两颗罩不住的仙桃,崛崛耸耸,超极性感,露出的四肢粉白,赛过藕瓜细嫩。表妹裸露的大腿根部,内裤叉间,性感肌肉白白花花一大片,他心里开始发热,身子开始发烫,后来,他呼吸急促,身子烫的打颤。他再也耐不住了,控制不了自己了。他就放大胆子,开始一步步,一寸寸,挪步到表妹的床前。他仿佛是一块灵性的新铁块,睡美人表妹仿佛是一块灵性的新磁石。他被她一步步吸引过来。他开始试着轻轻地抚摸她的腿根,她没有醒来。后来,他又试着亲她的腮,亲她的唇,她只是闭着眼睛用手揉了揉。他都没有被她的手触摸到。她没有发现他。
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不知不觉,他的手进入了表妹的上怀,在胸罩里他触摸到了她的那两颗仙桃。
袁英没睁开眼,以为是妈妈在给她换衣服洗,睡意朦胧地叫:妈妈!你......干什吗呀!我的衣服我自己会洗!你别给我脱!可她忽然觉得不对劲,这一只奇怪的手,怎么老在自己那两个圆圆的小山头上盘旋。她陡地睁开眼一看,看见表兄两眼跟兔子眼一样的血红,手在他的上怀间触摸,立即恼羞成怒,尖声喊道:鲁奋!你是流氓!袁英抓起鲁奋的手就用牙咬。
鲁奋看表妹不从,一副惹恼的样子,就有些害怕,立即劝袁英:表妹,我一时冲动,占了你的便宜,是你长得美,吸引了我,这屋里没旁的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有情我有意,咱们就一起做,你没情我没意,我就下不为例。咱们是亲戚,你不要声张,你要给我保密!
袁英哭了起来,嚷:你说的倒好!你耍流氓,占了我的便宜,还要我给你保密,以后你不着还咋猖狂哩!要我认倒霉?吃这哑巴亏!告诉你,小鲁奋!姑奶奶我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我不是哑巴,不能装哑巴,我憋不下这口气,喝不下这一口黄连水!我从我娘肚子里生下来,长这么大,没受过人家的欺负,今天,你老虎头上炒痒痒,敢欺负我?你说的再好,我不给你算结束!我上工厂去,找我妈告诉我妈去!
鲁奋眼看着摆不平了,一场大祸就要降临,他爱面子,嫌丢人,脑子一热,嘴里嘟囔道:我一不做,二不休,你说我欺负你,我还真想好好地欺负你一回!刚才我都没有欺负你过瘾!说着,他朝正在起床的表妹袁英猛扑过去。他压在了她上面,,她在下面奋力地反抗,掐挖咬,她不让他得逞。一场凌辱和反凌辱的肉搏战打得非常地激烈。最终,袁英被狠心的鲁奋活活的掐死。到了这个时候,鲁奋也不害怕,而且**大发,俨然一头年轻的野兽,疯狂地扒光了袁英的衣服,乘着死去的表妹袁英的身上没有散尽余温,尸体还没有僵硬,他趴上去疯狂地奸污了她的尸体。
兽欲泻完,他找到一把菜刀,把表妹袁英的尸体大谢八块,装进他来时带来的那个红红的旅行皮箱,封严锁好,才拉着走出出租房,越过公路时,没想被的士车里的田英犀利锐目视出破绽,在荒野草地,他即将埋葬表妹袁英时被大侠女田英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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