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山,天地派总部,后山会客密室。
仍是那一袭白衣,只是换了一脸的愁容,但见他身旁的黑衣,却是战战兢兢,不敢有一丝的动作。
“你们全都杀了?!”那白衣人又惊又怒,又是问了一番。好像期待着什么似的。
“是……是!属下……”那黑衣人耳中听的真切,强健的身躯又是一哆嗦,差点坐倒在地,正要辩解,便为那白衣人打断,他心中暗叹一声,道:
“人都杀干净了,你还要怎的?想来养你们这些饭桶干什么去了!我让你们去寻那神剑的下落,你们到好,杀人不说,还血洗之……一个村子的人那!这倘若是传将出来,你要我天地派做怎番的辩解?这也就罢了,大不了说些不明不白的话,如何人俱是死了,但是你们却是因为奸杀而血洗!”那白衣中年人言语声音不大,却是没来由的威严,凌厉的目光刺向那黑衣人,后者急忙言道:“是……是属下办事不力,没有找到神剑下落,属下已经将那些人处置,正派出新的队伍赶去……请……请掌门治罪!”这人是越说越心急,终了干脆是扑通一声跪将下去。
那白衣人顿了顿,闭上眼缓了缓情绪,道:“罢了,如何那些人也死了,但愿不会有消息传出,若不然,哼!”看着那人又是一哆嗦,这白衣人心下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却听得室外一声惊呼,接着便是一连串急促的脚步,俱是仓皇远去的声音。
黑衣人心里虽惊,心下大呼隔墙有耳,无奈现下容不得他有所作为,只得老老实实跪在那里,白衣中年人却失了往日的机敏,楞了半晌,才蓦然道:“好了,你下去吧……此事休要再提。”
那黑衣人这才长长呼了口气,应了一声起身而去。看他眉头紧锁行步匆匆之势,想罢是去寻那隔墙之耳了。
却说这隔墙之耳究竟是何人?能让天地派掌门刘武锐都愣了半晌不知应对?诸位看官,让咱们逆转时空,回到从前……
霞山,天地派总部,后山某处
“小兔子,你说咱们可怜不可怜,这么大的园子里,连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人都没有,上上下下都是急匆匆的,让人心里好不憋闷,我本与父亲请情,好叫我下山去游玩一番,想来上次下山还是跟着武大哥一起去的,已经将近一年之久了罢,何况还只是到集市采购了些物资……“一身紫衣的年轻姑娘蹲坐在草地上,轻轻抚着吃草的野兔。
这野兔也是颇有灵性,竟是不怕人,好生生的呆在那里,任这紫衣姑娘摆弄,自己只顾着吃草。仔细一看,却又不同,这兔子一对红眼眯的只剩下一条缝,其装竟似人在享受,好个畜生!想来这畜生必是须眉之身,只是不知前世犯了怎生的罪过,投了兔胎,竟仍是不知悔改,这般色性。
有道是:
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不是恶无报,只是时未到。
前世做孽障,后世命不长。
投身畜生道,吃尽苦中伤。
这紫衣姑娘正叨念的畅快,忽然发现手中温暖消失,低头一看,那畜生早跑的没了踪影。“好你个小兔子,吃饱了就想跑是不是?本姑娘还没有说够呢!“那紫衣姑娘猛地站起,四下张望,嘴里还念叨着:”好个畜生,跑的还真是快,只是不要让本姑娘碰到,不然抓你回厨房让大师傅扒了你这身雪白!“
这畜生本就藏匿在不远处,听见这紫衣姑娘这般言语,身体竟没来由的一抖,撒丫子跑路。不跑便罢,只是这一跑起来,哗啦啦的响做了一团,那紫衣姑娘闻声跟来,果然看到了仓皇疾走的野兔。这一人一兔跑的俱是飞快,开始那姑娘还有气力说话,到后来,竟发现自己隐隐有被抛下的趋势,心道:好个畜生,生得如此灵性,果然有些门道!暗中咬牙,运起身法套路,追赶上去,奈何她学艺不精,本又是个女孩子,体力上先天不足,硬生生让这畜生闪进了树丛。那姑娘也没了脾气,坐在地下大口喘起气来。过了许久,才站起身来,望了望日头,时候不早,该回去了,不然一会母亲又要责骂。
这人无趣的向前山走去,隐约间好似听到有人声,心道:这后山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说来就来的,可是这回事谁呢?心下大奇,便寻着声音找了过去。越近,便越听的耳熟,这声音怎生的如此熟悉?带着疑问,这姑娘便加快了步伐。忽然一句惊叫吓了她一跳,“全杀了?!”
这……这分明是父亲的声音那!那姑娘心下大惊,忙多到一旁细细偷听,不听还好,这一听,可当真是不得了了,自己的父亲,堂堂天地派掌门,竟纵容手下血洗整整一个山村的人!甚至没有追究他的罪过!这,,这怎生了得?刚想惊呼,猛地发觉自己还在偷听,急忙捂住嘴,这惊呼是挡住了,可隐隐的抽噎,却怎么也挡不住,她不相信,她刘依的父亲刘武锐竟能做出这般伤天害理之事……
其实想也知道,这天地派后山重地,怎容得一个半大的姑娘随便出入?此女便是当今天地派掌门与其夫人依菱的爱女,刘依。
刘依脑中一片空白,一直为自己当作偶像的父亲,怎生的做出这样的事,刘依踉踉跄跄的退去,第一次,她萌生出了离开这个家的念头,她现在,就想回去,找母亲。
啪,“啊—“可恶的树根,好死不死的生得自己脚底下,神情恍惚的刘依一个不小心被绊倒在地,不由的从捂着嘴的指缝间发出了惊叫声。这一生惊叫也叫醒了刘依自己,暗道:不好,还没离开几步,想来已经被父亲发现了,快跑!”
言罢也顾不得身上的你如草根,爬起身慌乱的跑开。不料身后的喝止声来得真切,这半晌竟是一点差距也没有拉开,反而近了不少。刘依先前追兔子,后来又受到打击,此时已是心力交瘁,心道:“再跑下去不知跑到何处,这后山我从小玩到大,竟没想到还有如此地域,就算生得躲过了追兵,想回去也是极难,想来有母亲护着我,父亲也不会怎样我罢……”
余光里有瞟到了一片雪白,“好你个畜生,竟来看我的笑话……”刘依暗道。
想罢,把心一横,准备止下步来束手就擒。心念刚一动,脚下一空,竟凭空落得土里!
后面的看守看的真切,这紫衣姑娘就这么硬生生的钻进了地里!先前还以为是眼花了,待跑进一看,脚下俱是瓷实的硬地,哪里有洞窟的痕迹,别说藏人,就是缝隙也无。几人此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说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在土里,给谁也不相信,可这事情就确实发生在眼前,叫人不得不接受。仔仔细细的巡查了一番,除了一只洁白似雪的野兔子,确实毫无收获,那领头之人大手一挥,“撤!”
这个畜生,终是躲不过这油盐之命!
那领头人临走时,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伸手抓了抓溜光的脑门儿,不死心地把这奇怪的地方看了一眼却依然是毫无收获,才念念不舍地离去。
“至少,还能开开荤”那人暗忖。
话说这刘依去了哪里?怎生得凭空落入硬土当中?
诸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
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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