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六茶馆中,这边已经是打得难解难分,公孙玮一身武艺使得极至,身旁那个男子也是不停骚扰着南宫客,二人协力竟堪堪与他打个平手。
见这般拖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南宫客目光一扫,正看见不远处桌子上摆着不知哪位客人的长剑,一个翻身用脚挑起在手中。
这剑法也是精妙,琚萧看得仔细,不由暗道:“这罗云派还真是有些本事,”这位南宫客也不愧是王熬林手下第一人,剑法挥舞起来可是如长虹贯注,真是气派的很,琚萧此时只有一个想法来描述,真是萝卜开花,炸得舒服,那两位在剑下顿时落了下风。
公孙玮被南宫客紧逼着,手上的短针也是难以飞速起来,距离才是速度的倚靠,而如今公孙玮可是一个典型的弱势,那长剑逼得手上的势头慢下来。
身旁那个男子此时倒是大发神威,替他挡下了不少剑数,只听一声大喝,那男子长剑横举,刺划过去,电光火石,铿锵霹雳。
脸上的表情沉重起来,南宫客飞身而起,哈哈笑声:“好你个王群喜,想不到剑法也如此精进,”手上长剑一挡,剑柄在手心里旋转起来,这是一招水鱼飞天,正是精髓之处,足以见得着南宫客武艺独到,剑术之优异,起剑落下一股劲风声呼呼而过。
只听“啊”一声惨叫,原来那王群喜已经被长剑刺伤了,握着剑柄的右手腕处一道鲜红的血流溢而出,脸上表情淡漠,看不出是喜是悲,那边的公孙玮赶紧护在前方,手上的十道劲针啪啪而出,只见那针直直朝着对面南宫客身上飞去。
南宫客也是高手,那身影空中晃荡之时微微一滞,闪闪躲开左边侧过之后,那针仿佛长眼了一般,竟然有两根朝着他面门而去。
暗叫一声可恶,南宫客挥起长剑,朝前刺去,只听“砰砰”两声,这两根针竟然被他用剑尖左挑右蹭,拨了出去,身子也顺势摔在了地上。
这下子可是气急败坏了,那脸上尽是怒气,收拾心情手掌一拍地,借势弹起,那长剑在南宫客手上挽出一朵朵剑花,顿时将公孙玮和王群喜逼到不停后退,这一步退得稍稍慢上一分,公孙玮两人肩上已经背上几道伤痕,二人已经渐渐露出败迹。
琚萧知道救人正在此时,一脚踢起身边的桌子,哗啦一声飞向南宫客,手上也不含糊,一柄长剑已然出手,对付这位仲伯之间的对手,丝毫不敢大意,琚萧的剑法也是一流,要不然能混到大内第一御前侍卫?手上剑尖所到之处,一阵阵劲风响起。
南宫客见又冒出一个对手来,大叫道:“你终于出来了,接招,”那长剑丝毫没有停顿,剑雨飞快落下,琚萧冲着那两位叫声:“快走,”便握着利剑朝着南宫客杀去,这两位一时是杀得难解难分,不分上下,众人早已经被劲风逼退到门外了。
王群喜见有了帮手,正要冲上去,公孙玮悄悄拖拽一下,二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算计着该如何脱身,公孙玮巡视一番,朝着窗户那边飞身而去。
王群喜紧跟在后,两位便要冲出,那边南宫客喝道:“哪里逃?”双腿一弹举剑飞奔过去挡了下来。
见这家伙还有心神留意这两位,琚萧不由暗叫失败,看来这家伙还留了点实力,不由脑袋变大,只听一个爽朗大笑:“滚回去,”那南宫客硬是被三颗石子逼退而回,公孙玮和王群喜心中大喜,一刻不缓破窗而出。
琚萧听得清楚那个风流殿下回来了,不由一阵轻松,身子挡在窗前,正拦下了那南宫客,两位顿时又战在一起,这茶坊里早已经被折腾的一团糟。
周围不少人已经受不了那剑气,纷纷躲在茶坊外远远的看着,琚萧剑势越来越快,那动作一连串使出,让人看得很不真切。
公孙玮和王群喜逃离出来,还没站稳,后脑勺便被两颗石子砸中,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二人不远处一辆大马车已经等候那里,四个大汉不知从何处奔了出来,将这两位抬进了马车中,一个马夫鞭子一落,马车飞快的朝着另一个方向在大街上疾驰。
约莫一盏茶时间,琚萧脸上已经隐隐出汗,看得出来他还是废了不少真力,依旧和这个南宫客对峙不下,两位皆是打得劲乎,只听一个声音响起“扯呼啦”,琚萧听得直翻白眼,长袖一挥,一股白色的异味粉末飞出,左手一颗焚火弹打出去,一身爆炸音巨响。
南宫客退闪出去,大骂一声“可恶”,待烟雾散去,早已经没有人影了,飞身而出这大街上再也看不到琚萧的身影,不由冷哼一声咒骂几句,恨恨离开。在一个房顶处,一个束发的年轻人暗自偷笑,摇摇头朝着南边疾驰而去。
不知什么时候,太阳被云朵静静的挡在后面,一片原野上却是雾气蒙蒙,在凉州牧场南侧有一处后山,这里不知道为何雾气最浓?
只不过这后山荒芜得很,没有什么人出现在这里,牧场的人和凉州的牧民们更不会到这里来,这是一处无人问津的地方,静静的看不到对面。
只听一声尖叫,片刻之后却没有了半点声音,在后山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处石碑,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在石碑前方的树下静静的站着一个人。
身影晃动之际,看不清那脸上的表情,那是一名个子高高的男子,手上紧紧握着一把短枪,箭头光亮无比,在雾气里却也一点闪亮。
那男子站了许久,微微在原地打转一周,眼睛似是在环视寻找着什么,脚上向前迈了一步,竟然踢到了那不大不小的石碑,“嗖”一下跳一步退了去。
待半天没有动静之后,男子弯腰下去用右手一点点向前探去,终于触到那石碑,轻咦一声手掌轻抚在上面摸了起来。
这四处已经看不出方向,浓浓的雾气异常的诡异,便是有人站在你眼前,也看不出那脸上的表情,更不能辩别到对面那人的眼神了,这靡靡浓雾令人惊悚的很,身上毛骨不由直竖起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只听见一声低吟“镇魔塔?”
听得出来,这男子用着充满惊异的声音,原来是这块石碑上刻着这三个字,“镇魔塔”。男子不太相信,再次抚摸上去确认一番,待肯定之后,慢慢坐下疑惑,自语道:“明明那个女子就在前面,为何突然就不见了人影呢?这该怎么向殿下交差呀?”
原来这男子正是失踪了的裴舟,微微紧紧手中的短枪,短短的木杆握在手中竟然紧张到出汗,裴舟摸摸枪头处,尖尖滑滑的,用劲一按。
“啊”,一阵剧痛传来,不由纳闷道:“原来不是做梦啊!”心头一阵莫名其妙的感觉,微微摇头,无精打采起身慢慢退出这片密雾中。
裴舟按照秦渊的指示,朝着凉州牧场的方向追寻过来,一路上紧赶慢赶,终于在将近牧场的时候隐隐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正瞧见那女子衣着、身材同秦渊描述的模样很是相似,轻喝一声追了上去,那女子回头瞥一眼,也不理他稍稍加速奔了出去。
那女子似乎并不急着逃走,一路上四目观望,看起来像是在寻找什么一般,裴舟一时好奇,也放慢了追逐的脚步,想要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这女子带着裴舟几乎是在牧场外转了一圈,后来竟然来到这个后山处,行走之间就突然雾蒙蒙起来,真是鬼神莫测之地。
只听见前方一个尖叫声,四处便重新恢复了静悄悄,裴舟一脸疑惑的探视着,周围竟然再发觉不到什么异象,身影慢慢退出这个地方。
摇头叹气之余,不由暗骂一声:“该死,难道是阵法?”周围的雾气随着他一步步退出离去,渐渐变淡变稀薄,真是神秘的玩意。
待撤到很远之后,裴舟身边雾气已经相当稀少,只是蒙蒙一层,看起来正常了许多,方才心中的压抑感觉已经不再,终于可以轻轻松松了,心情渐渐放松下来,正想缓舒一口气,身边传来一道沧桑的声音:“带我去见见方才你口中所说的殿下如何?”
“啊,见鬼了,”裴舟的心一下了沉下去,冷冷的冰冰的,连四肢都已经停顿在那里,感觉麻木得很,真是见鬼,身边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
气氛叫他心寒到了极点,方才浓雾中的惊怕更是死灰复燃,好怕,好冷,裴舟疑神疑鬼之余,眼睛朝着身后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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