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话的可不正是离婕,算起来,她可是曾经与秦渊有些“交情”的啦,所以方才秦渊直打哆嗦,现在一想起那点烂事来,连自己都觉得愤愤,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秦渊正待要退出去,只听见一个粗狂的男音喝道:“什么人,出来!”
秦渊一个惊咦,按说这些下人们没有理由能发现了他呀,那这个男的叫的又是谁呢?他心神一紧隐于暗处,细细探视去,惊诧道:“这老鸨怎地会出现这里?”
原来是这个老妈子惊到了远处的护卫,只听老鸨尖叫道:“是我呦,大事不好喽,老卢头,他,他死啦!”
那男音一个冷哼:“这叫什么大事,一边呆着去,别耽误安爷的大好事。”那老鸨上前蹭蹭那中年男子,用喋喋的声音道:“老妈妈我可是为了爷你好呀,要是再不通禀,这事可就没办法喽!”
只听那男子笑道:“你个老婆子,快点说,废话别塞大爷我耳朵里啊!”
老鸨一个劲儿的赔笑道:“哪敢呦,是那个老卢头,他死在典当行里,是自个把自个给活活烧死的呀!”
那男子顿时慌了神色,惊道:“啊?他烧了典当行?这个挨千刀的老骨头,我废了他!”老鸨埋怨道:“他已经死了,你还能把他废成什么样子呢!”
男子一声闷哼,径直朝里走去,许是通禀去了,半响之后才听屋里传来一句话:“给老子滚远点!”
看来这老卢头还真是烧了阴长安的心了,那典当行里必定有不少的好东西,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心疼的破口就骂。那男子和老鸨也不敢多言,吓得慌乱般头也不回便灰溜溜地离开。
黑暗中“嗖嗖嗖”穿出几道身影,这暗处的几个高手纷纷离开,这群听话的手下一时间便走得再也没人影了。
夜幕下的天静静的,风吹过浮起一点冷气,秦渊一个哆嗦也抽身离开了,远远地听见背后一声声浪荡般的呻吟,还有浓重的喘息声。
秦渊一个冷哼,也不想多理会这两个臭味相投的男女,心中还是暗自叹息“这老卢头死的真叫不值!”不就是自己没有和他做成那笔买卖吗?至于搭上一条老命?
殊不知这老卢头多少年才等来的一个机会,就这么白白丧尽,他一个商人如何不是生不如死啊!
找个寂静的地方,盘坐下来静静修心,秦渊也不多想,便神游四方去了。天边的夜一点点沉寂又一点点泛白,周围的云雾开始弥散。
天色渐渐明朗,细细看上去出现一丝曙光,大地的安然绿意正浓,微风轻轻的拂过,正是盛夏温和气爽的清晨。
此时的金都城内,水銮殿上正是早朝之时,一个个文武大臣悉数登场,太子在御阶上旁案而坐,威严的声音喝道:“工部尚书张大人最近还没有好吗?怎么还不见人影?”
一旁的吏部尚书上官鹤出列禀告道:“太子殿下,张大人身体欠安,养病在家您是知道的呀!”
秦泽脸上一怒,正色道:“不就是个七灵珠吗?都躺家里就吉利了?传他立刻来见本宫!”
户部尚书郝光私下还是有些交情,出列求情道:“回太子殿下,这,恐怕张大人前日里外出求医,不在家中。”这话说的倒是一点不假,他太子秦泽也是有所耳闻的。
此时可是心头怒火一片,最主要的还是这份加急文书,一时间没气撒,所以秦泽就想敲着张敬行骂一通罢了。
只听秦泽朗声道:“罢了罢了,如今余你四部尚书皆在,还是议议这峦城的兵事吧!战事吃紧,五弟筹划着朝廷拨付约八千万两黄金的兵备筹资,尔等以为如何?”
秦泽口中所说的四部,正是礼部尚书沈博文,吏部尚书上官鹤,户部尚书郝光,刑部尚书吴通,除了告病假的工部尚书张敬行,还有出征的兵部尚书楚剑尘,如今剩下的四部可就成了主心骨了,秦泽看看御阶上站着的二弟和三弟,眼睛旋即又飘到了大殿上。
众人一时间议论纷纷,好多大臣都觉得这军备钱粮是不是有些太过,按说这八千万两倒也不是个大数目,可是这么一下子挪到峦城,战事倘使赢下来还万事大吉。
若是出个差池那不就死赔了夫人又折兵么,这群精打细算的老臣们,这点倒是挺会为太子爷着想的。
户部尚书郝光出班道:“太子殿下,臣以为万万不可!”太子眯着的眼睛顿时放大道:“哦?说来听听!”
郝光接着道:“微臣以为,这八千万两黄金有些吃不消,峦城也算是富饶之地,如今这平乱之事,理应是峦城当地拨付方可。”他是薛雷的门人,不排挤楚家可真对不他自己了。
刑部尚书吴通不同意了,出列皱眉道:“太子殿下,微臣以为,这平乱之事,乃是我朝大事,楚将军出征平叛可是为我大秦效力,如今五殿下加急文书来报,可见这钱粮之事着实是拖不得呀!峦城经此乱事,损失惨重啊,如若当地拨付,那重建峦城必定险阻重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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