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天闻言起身与严彭走出了办公室,由两个警卫给压送到了卧室。
余宾还没睡,见张雪天回来了,马上从床上爬起来,“怎么样,我还以为你出事了,那监狱长怎么说。”
张雪天笑道:“本来就不确定是不是我干的,我见那监狱长有些眼熟,便叫了个记忆里的名字,没想到还真让我给蒙对了。他知道我的情况后决定帮我离开监狱,说不定过几天我就可以离开监狱了。”
余宾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张雪天运气这么好,自己还瞎担心了一阵,“那监狱长的权利有这么大,能放了你。”
张雪天道:“我也这么问了他,他说他虽然没这么大权利,但他以前工作的上司有,在外面给我找个律师翻下,应该能出去。”
余宾叹了口气,“唉,我就没这么好运了,七年啊,我现在活了都不到三个七年。”
张雪天道:“我改天跟严监狱长说下,只要你表现好的话,减刑应该不成问题。”
“那就麻烦你了。”
监狱里的都是二人床铺,张雪天三两下爬上上铺床,“余宾,你多大了,读高中还是大学?”
“我十八岁,读大二了。”
“十八岁就读大二了,你跳过级?”
“嗯,我读书比一般的孩子晚,小学读了四年,初中读一年,高中读了两年,然后考进了龙华大学。可惜了,我家里穷,家里三兄弟就我一人考上了大学,我一哥哥一妹妹都出去打工去了。这两年家里刚富裕些,我又出了这档子事,以后出去了也是有前科的人了。”
“你是龙华大学的?”
“怎么?”
“没什么,我的几个熟人也是龙华大学的。”张雪天将杨丹,杨衫,萧寒,李业的名字说给余宾听。
“李业?”余宾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是李姓家族的李业?”
张雪天见余宾语气异常,“嗯,是那个李业,怎么?”
余宾恨恨地道:“就是那个李业害我变成这样。我和李娟大一就认识了,李娟家境颇为富裕,我们刚认识她就一直帮助我。大二刚开学时我鼓足勇气向她表白,没想到她答应了,当时我可是乐翻了天。”
“可是运气不好,她竟然让李业给看中了。李业这人家里条件十分优越,平时在李娟的跟前装好人,经常买东西送她。李娟说自己已经有了男朋友了,可李业那人十分狡猾,用些言语令李娟接受了那些礼物。本来正当竞争,就算我输给李业了也没什么。可李业这人心思很坏,刚开始开条件让我退出,我没答应,后来竟然威胁我。在一次见面中,他身边的人向我动手,我一冲动,摸起一开水壶砸了过去,那人顿时头破血流。而我没过多久就进了监狱。”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张雪天这时心里起了将余宾也带出监狱的想法,(不知道严彭有没有权利将余宾给放出去。我果然还是有些天真了。)
余宾说到这停了半响,从怀里摸出张相片出来,“张狼,如果你真的出了监狱,帮我看看李娟,告诉他我很好。她如果遇到麻烦的话,也请你帮他一把,虽然我这个请求很过分。”将相片递给了张雪天。
张雪天借过相片看了看,的确是个眉目清秀的女孩。
想起张雪天将引用机放在嘴里的情形,余宾忙道:“那个,能不能不要放进嘴里。”
张雪天笑了笑,拿着相片看了会,然后递给余宾,“她的容貌我记住了,这张相片你还是留着吧,在监狱里,你也只能靠这张相片来睹物思人了。”
长夜漫漫,张雪天以前时间一空下来就在网上看电影,这么无事的长夜还真是难熬。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还真是恍如隔世,发生的这一切也太奇妙了。(对杨衫我还是下不了手的。钱财不过身外物,我以前打拼了十多年,得到我想要的了,可那时候我为什么没有快乐的感觉呢。上天给了我这新的生命,或者我该忘记那段仇恨,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回想过去的自己,在生活中苦苦挣扎的那个自己,似乎越来越遥远了。)
张雪天此时也明白了一些修炼的方法,不过他没那打算,只是静静地看着天空中那半轮明月,“今夜的月色真让人迷醉。”长长地呼了口气。
一夜没睡,天渐渐亮了起来,犯人们天亮没多久,便被哨子吹叫了起来。
近段时间这监狱似乎没多少事做,稍微做了点事后便到食堂吃早饭。
一个皮肤黝黑,鹰勾鼻,容貌很老但眼里眯出精光的老头来到了张雪天的餐桌旁坐下,“何举是你杀的?”
张雪天看了这容貌虽老但动作丝毫不缓的老头道:“不是我杀的。”
老头道:“何举虽然行为不怎么好,但在监狱这种地方就是这样。就算他该死,你也不能杀他,毕竟他曾经救过我。将欠他的还完之前,你却杀了他,你可让我做了个知恩不报的人。”
张雪天平静地道:“何举不是我杀的,我只废了他的左手。我听说何举是喉骨碎裂死的,那可不关我的事。”
老头道:“敢做怎么不敢认呢。你说不是你做的,那是谁做的呢。何举在这监狱里可呆了五年了,这五年他都平安的度过了,为什么你一来他就死了。”
张雪天想想道:“也许某个平时被何举欺负的人昨天见机会难得,将他给做了呢?”
老头道:“我有六个兄弟亲眼见你杀的何举,难道他们骗我。”
张雪天反正确信何举不是自己杀的,随口道:“也许有人令他们开口骗你?你敢保证他们对你绝对的忠心?”
这老头正是监狱的三巨头之一的曹华,本就不是什么草莽之辈,刚刚认定何举是张雪天杀的,听张雪天说了几句,也感觉似乎一丝不妥,想了片刻之后道:“就算何举不是你杀的,但你也承认你折了他的左臂,他人虽死了,但那断臂之仇我还是要帮他报的。”
张雪天盯着曹华道:“哦?你想怎么样,要断我左臂吗?”
曹华此时也猜测似乎有人在挑拨自己与张雪天之间的关系,(这监狱里可以压制我手下的也没几个,苗炫这人在监狱威望很好,为人十分豪爽,应该不会做这种栽赃之事。这类手段应该出自陈信这家伙吧,这小子胆子还真是大啊,快出监狱的人了还来捅我一刀。)
门口有几个警卫,曹华也不敢轻易出手,只想等张雪天有所动作,迅速动手废了他,废不了也可以试试这嚣张青年的手段。
张雪天可没管这老头,自己过几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何必还在这监狱里闹事,起身便向别处走去,也不怕这老头子会明目张胆地动手。
曹华冷冷地看着张雪天离开的背影,“兄弟们似乎忘了我的手段啊,今天可得给他们长长记性。”
这几天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和张雪天一起来的那几犯人虽然除了那刀疤男及那家里有钱的青年和介绍他们入伙的中年人外,其他人都受到了写欺辱,但也倒没出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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