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以珊,你有没有发现札幌街头的鲜花多了许多,而且还便宜。买束回家增加点情调吧!“美代擦干shsh的长发,换上家常装。今天只有一如手术,她可以早早回家陪老公。
冷以珊懒懒地依在椅子,一动也不想动。“我记得买,却不记得护理,没两天就全凋谢了,花瓣落了一地,还要麻烦美津打扫。算了吧!”她现在对所有的所有都没有兴趣。
“你是不是现在还整晚闷在家中。冷医生,上次来找你的那个山本教授好象对你……有点意思,你晚上可以和他一起去喝杯咖啡,看个电影什么的。”美代指的是山本健有次跑到医院来看望冷以珊的事。
“我是来日本工作的,如果想结婚、交往,等我回国吧!”她不会再和哪一个日本男人有牵扯了。
“呵,真坚决呀!听说中国男人很会疼老婆,是真的吗?”
“有一点吧,但也不会全部。日本男人有点大男子主义,中国男人这个方面好一些。你不是要回家吗,怎么问个不停?”
“就走了,就走了。”美代笑着跑出办公室。
别人从恋爱到结婚,似乎都很容易。到了她这里,哪一步都难于登天。上帝没有给她开窗,也没有为她关门。
四个多月了,札幌的街头也已樱花烂漫,被风一吹,满街的清香,季节接着时序追来了,大岛浩依然没有一点音信。
她已经不大想他,他能这么轻易的离开,她就不要多留恋。
只有翼,她永远的翼,默默地睡在山里,是她唯一的温柔。
冷以珊又坐了一会,直到幕色四临,才出了医院大楼。花园里,有几个病患在散步。天气暖了后,户外的人越来越多。灯光下,粉色的樱花一簇一簇,美得非常缠绵。
擦肩而过的值班护士和她道别,她轻笑挥手,低着头向捷运站如走去。
一辆黑色的宾士车横在站如前面,她越过车身,看到车前有一双长腿。她恍惚地顺着长腿,目光往上移动。
俊逸的脸庞依然温雅,唇角的一丝微笑温和得令人心折,衣着、仪容不可思议的整齐,熨贴的黑绒长裤,搭配的白丝衬衫,甚至看着她的温柔眼神,和她午夜梦回时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世界突然变得如此寂静,万物失去了声音。车辆和行人在街上来来往往。可是,静得什么都听不到,也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
她必须闭上眼睛,才能抑制住颤抖。这是梦,是梦……
“嗨,以珊!”温存的嗓音轻触上她的性灵。
她愕然睁大眼,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惊人。
第二卷 六十,花之物语(五)
这斯文俊逸的轮廓,温柔含蓄的语气,都是她刻骨铭心的印记,深夜梦萦的依恋突然具体化,呵,她反到觉得不真实了。
夜风吹起,飘动她的发丝,带来樱花的香气。
她呆呆地站在无数车辆穿行的街头,看着梦魇一般的身影向她缓缓走来。泪水涌满了眼眶,她一阵阵地发冷,心中寂静的空白。
曾经一千次一万次地向上帝祈求过这种奇迹,翼只是和她玩了个躲猫猫的游戏,某一天,在她措不及防时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温柔地笑着说,他并没有离开她。
她想念他的笑声,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凝视,甚至他温柔的轻抚、滚烫的吻、她在他指下的嘤咛,想到快要崩溃、无力支撑时,她就会做这样的梦。
梦毕竟是梦,在梦里,没有天人相隔,没有分歧,没有岁月,只有爱,满满的爱。她很沉醉这样的梦,但没有想过这样的梦有一天会实现。
她是冷以珊,冷静而又理智的冷以珊。
翼走了,已经快一年了。她在一天天默默流逝的时光里,用泪水和思念接受了这个事实。
难道事实其实才是一个梦?
俊逸的身影与她只有一臂的距离,他温热的呼吸清晰可闻。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窒息着……
“嗨,以珊,我回来了!”温柔的食指触上她的脸颊,“你好瘦,清瘦又苍白。”
她哆嗦着双唇,控制不住汹涌奔流的泪水。但她不想去拭,也不想控制,她任泪水狂流。
“我很想很想很想你,对不起,以珊,让你等太久了。”他俯下身,温柔地替她拭着泪,幽幽的呢喃象夜的轻叹。
“大岛浩……变脸的游戏好玩吗?”凄楚得几乎断息的语音,悲伤地放诸于空气之中。
风雪之夜,他问“你会记得我的样子吗”,机场,他搂着她拍照留念,原来,他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她粗心的没有多想,他到底有多傻,为她这样做,值得吗??
“呵,手术有这么失败?”他自嘲地勾起唇角,“以珊你有一双什么样的眼睛,乔说和渡边翼的照片根本就是一个样。”
怎么会看不出,勾起唇角的弧度、深邃带有一点霸道的眼眸,抬手的样子,讲话的语气,还有挺拔的身材、那一双长腿和掩藏不住的邪魅气质,他变成云、变成烟,她都认得。翼,总是温柔得象阵微风,暖暖地包围着她,大岛浩即使变成一阵风,那也是阵火风,热得她想逃。
她突然动怒,猛力地拂开他的手臂,“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用尽全身力气对着他大吼,身子止不住的颤栗,腿软得站立不住,她摇晃着向一边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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