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说什么?”左幽有些为难。
“就打个招呼,说财产已经收到了。ok?”
“ok!”有这样的朋友,能怎么样,除了妥协还是妥协。
左幽捏着手机,沉思了会,打出肖白的号,等了一会,有人接了,肖白果然在国内,睡意惺忪地问,“左幽吗?”
“是,不好意思打扰你的好梦了!”左幽难堪地笑笑,摸摸鼻子,偷偷吐了下舌。
“没什么,我现在长假中,根本不分白天和黑夜。最近好吗?”肖白适时调整了状态,迷人的嗓音从电波中传了过来。
“我老样子。你呢?”
“作曲、填词、充充电,还算充实。自出道以来,一直没什么休息过,这次好好地放松一下。过两天去国外转转,拍几张照来应付下歌迷的关心。”
“嗯,你看来还不错。某人关心你的近况,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指使我做个传话人。”她坏心地出卖了元蓝。
肖白像是楞了,沉默了好一刻,不自然地笑笑,“她好吗?”
“表面上看起来很好,实际快被相思折磨疯了。肖白,元蓝她。。。。。。”
“呵呵,我。。。。。。等些时候会和她联系的。左幽,你好像很听她的话?”肖白聪明地换了话题。
“有什么办法,我就是不会拒绝别人,笨啦!”左幽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肖白,你经纪人认识的人多,可不可以帮我打听个人?”
“谁?”
“就是上次帮你办离婚的中院民事庭庭长裴凌帆。”
“他,怎么想起来打听他的?”
“我有个同事见过他一面,对他有些意思,可是不知他结婚没有、有没有女友、家境呀什么之类的,呵,都是些俗气的问题,你能打听到吗?”
“我经纪人和他很熟,打听那些应该不难。好吧,我会悄悄打听的,有消息给你电话。”
“我明天去德国,一周后回来。”
“左幽,那个同事不会是你吧?”肖白猛不经地问。
左幽拼命摇头,“怎么可能的事!我要上班了,以后联系。”听到肖白一声低笑,她匆匆挂了电话,感到脸烫得不行。
好不容易一天忙完,去云南歌舞团下榻的宾馆看了看,查点好机票、签证,开了个短会,才回到家。
刚掏出钥匙,听到身后电梯“当”地一声,门一开,裴凌帆走了出来。
“不是开会吗?”她愕然地问。
“请了假陪你回家吃饭。”他微笑,拿过她手中的钥匙开门。桌上摆着苦瓜排骨、蒜苗烧黄鱼、还有一个砂锅。
“这些是哪里来的?”左幽楞在厅中,眼瞪得老大。
“我中午休息的时候赶过来做的,考虑你要收拾行李,可能没时间出去吃,我就简单煮了点。洗脸、洗手,快去!”
她突然哭了,泪不能止。
裴凌帆长臂一拉,将她拉进怀里,替她拭泪,“一餐饭就让你感动成这样啊,你真的很好养啊!”
“凌帆,如果你不能陪着我很久很久,就不要对我这么好!”她含着泪,苦涩地对他说。
她害怕,在她看到了他的优秀之后,习惯了他的宠溺和疼惜,他再离开,她怎么办?如果不能到老,不如在还没深爱的时候,就分开。
“我的幽幽这么胆小啊!”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庞,弹去一颗不小心跌出眼眶的泪滴,“你爱上我了吗?”
左幽叹了口气,纤手捉住他爬上她面容的大手。
“凌帆,我已经不是玩得起的年纪,也发不出什么豪言,说拿得起放得下,你现在离开我,我还能恢复,你一直这样下去,我就不能再让你离开了。我。。。。。。爱你。”
裴凌帆心疼地握着她的指尖,放在唇边,炯炯双眸直看到她心底。“在你有这些担心之前,我早就已经离不开你了,幽幽!”
左幽一脸惶惑。
“如果少爱你一点,我也就没勇气站在这里。”裴凌帆坚毅地说,“我对你的爱已经深到你无法想像的地步,我不是想和你走很久很久,我是想和你手拉手走到老,直到闭上眼睛。你会质疑短短二个月之内,我怎么就敢许下这么重的承诺。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坚信从哪里来的,可是我一决定了就从没有动摇过。幽幽,在你离开我之前,我决不会离开你的。”
“凌帆!”左幽专注地听,入神地听,她清澈如镜的眸子,在裴凌帆每一句话里,渐渐朦胧。她突然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以唇封住他的唇,一下就点燃了裴凌帆的心,他倏地接过主导权,威猛地攫住她的嘴、她的唇,侵入她每个呼吸。
“幽幽,我长这么大,上什么大学,做什么工作,一直都是家人安排好的。可是婚姻,我要自己选择。等你从德国回来,我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好吗?”深吻之后,他松开她。
“嗯!”她噙泪,深情款款,仰面迎向他。
那样激烈、动情的一吻,只有天使与魔鬼的综合体才做得出来。
“我爱你!”他不断吻着,不断地重复着。
她一直点头,一直泪流,一直含笑。
吃尽千辛万苦,她相信她终于接近了幸福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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