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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凌帆抿嘴一笑,抚摸着她的脸庞,“没有别的事!除了想你还是想你,幽幽,你要记住你的承诺,不管遇到什么挫折,都不能放弃我。”
她点头,委坚定,心中还是觉得有事发生了,与一周前相比,裴凌帆象多了许多心事,眉宇间,眼神中有许多她看不透的东西,似是很沉重。
能有什么呢?
很快她这个答案就由霄白来答复了。
他请左幽到一家酒店的顶楼餐厅用餐,那里是艺人常光顾的地方,保卫设施非常安全,不过有狗仔队出入。
“你看上去很疲备。”霄白浏览着菜单,一边从眼底瞄着她。
左幽用手支撑着下巴,神情懒懒的,“可能是时差问题,我没有睡好。你到是气色不错。”
“是吗?”他挑起俊眉,勾起一抹轻笑,把菜单递给待者。
“嗯,今天约我出来是不是想与无蓝复合?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左幽偷偷看了看手机,裴凌帆今天在办入学手续,说不能一起吃饭,晚上会给她打电话。这两天,他好像比上班时还要忙碌,工作要交接,要准备入学,每天近午夜了,一脸倦容跑到她公寓,抱着她说几句话,然后才回去。她看得不忍,让他不要过来,他笑笑,隔天午夜时,又会出现在她面前,无限不舍地把她拥在怀中。
她有种非常悲壮的怪觉。
菜上来了,霄白尝了一口。“今天不是谈我的事,是谈你。你去德国前,让我帮你打听一个人,记得吗?”
左幽心颤了下,她忘了这回事。“你打听到了?”
霄白耸了下肩,笑了笑,笑容里像藏着秘密。“你先告诉我,是谁要打听裴凌帆的?”
“这个问题重要吗?”左幽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是别人,我就直说,如果是你,我就保持沉默,但我会告诉你就此打住,不要再向前了。”
她的脸不禁有些发白,手无助地握紧餐巾,“那……那就请你直说吧!”
霄白沉默了好一会,一直盯在她,良久,他无奈地一笑,“也好,听说过裴仲恒和霄卓仁吗?”
“听过,中学历史书上有,他们是新中国的开国元勋。”
“呵,学习不错。那么你也听说他们两个人的儿子是所谓的太子党里比较优秀的了?”
“嗯,北京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儿子不是靠父母的庇荫坐上高位,是有点真才实学的。好象他们现在都在什么部里担任要职。”她孤疑地看着霄白,怎么换话题了?
“裴凌帆就是裴仲恒的孙子!”霄白轻轻地扔出第一枚炸弹。
左幽一下就僵在那儿,仿佛五雷轰顶。难怪裴凌帆有那么一股英气和尊贵,原来是名门之后!
“裴凌帆与霄卓仁的孙女肖绢中校是未婚夫妻,定婚已经三年了。裴家为裴凌帆设定的目标是未来的外交官,现在他准备进国防大学进修外交专业。”霄白抬手,第二枚炸弹飘飘荡荡正中左幽。
“你在编故事。”好半天,她才说出几个字。她忽然变得很暴躁,很不想讲理,也不想面对,裴凌帆不可能骗她的,他不是个说谎的人。那些誓言和承诺清晰在耳,那些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过了一会儿,左幽发现自己在抖。
“这是真的。”霄白的脸色很深沉。
“不可能的。”她的脑中迅速闪过有天晚上裴凌帆与一位女军官相偕并肩的画面,想起裴凌帆对家庭的支支吾吾,还有他说要进国防大学进修……一切是有可能的,她震愕地恍若世界末日来到,眼前一片漆黑。
“左幽,左幽!”霄白冲过来,一把托住她。
他为什么要骗她,已有未婚妻,还要来招惹她,她都那么没有自尊的向他恳求,如他不能给予她想要的,就趁早离开她。
“原来,还是一朵昙花!”她抬起脸,瞳中有泪。“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左幽,不要难过。他可能也有自己的苦衷,你们认识得还不深,早点抽身吧!“
左幽惶惑地望着四周,这是在哪里,这样雅致的餐馆,听到这么可怕的事实?她掩住了耳朵。“我什么都没听到,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里?”霄白担心地看着她。
“离开这里。”她礼貌地挤出一丝笑。
“我送你回去。”
“不麻烦了。”她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嚎哭一场,不想让自己的可怜相落入别人的眼中。
“不行,我不放心。”霄白抓住她的手臂,打定了主意。
“我和你又不熟,你干吗要管我?放开!”她哀伤的神情,让霄白直蹙眉。“要逞强,以后再逞吧,今天我先送你回去。要不然,去你要好的朋友那里住一晚?”
她突然镇静下来,“不,我要回家。”
一路上,她沉默着,霄白一边开车,一边不安地扭头看她,像是很后悔今天的言辞。
“我本来不想和你说的,可是怕你越陷越深,只好直言不讳。左幽,你没事吧?”
她扭过头,僵硬地笑了笑,“谢谢你!”
霄白叹了口气,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递给她,“擦擦嘴唇,你把它咬破了。”
是吗?她都没察觉,木然地拭着嘴唇,看到纸巾中鲜艳的红,心一阵阵刺痛,眼泪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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