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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幽心中稍微平静了点,她牵过左念其,“马教授,莫老师,迈森先生,再见!”她含笑一一点头,mu子俩转身向外走去。
“幽!”迈森再也控制不住,追上去,顾不得琴室里几个人的愕然,抓住左幽的手臂,恳求地看着她,“幽,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好吗?我没别的用以,就吃个饭。”
左幽疏离地一笑,太了解猫咪的左念其明白妈咪此时一定很难过。妈咪最难过时,她在人前只是微笑,却手指冰凉。“谢谢,时间已经不早,我要带念其回家。念其就在国内学琴,你不要ca心了。再见!”
迈森不松手,她微微地挣扎,眼神中有着不厌烦。“我。。。。。。。我送你回家。”
她没有表情地倾倾嘴角,“外面还有公车,很方便,多谢了。”她成功地甩开了他的手臂,抱起儿子,急匆匆地往楼下跑去,黑暗中,少跨了一个台阶,脚下一空,她吓得腾手抓住扶手,惊出一身冷汗,脚却不慎扭了,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顾不得疼,她拖着伤脚,往学院大门跑去。
“幽,幽!”迈森在后面紧追着,她看都不看。校门外刚好停了辆班车,她问也不问,直接跳了上去。
迈森看着消逝在暮色的班车,挫败而又悲绝地呆立着,泪,悄悄地盈满眼眶,一滴滴滑下脸颊。
他应该笑啊,是他要离婚的,生生地把他与她分离七年。她没有打扰他,离开得很彻底。他成功了。再见面,她一点都没有妨碍到她,一点也没有带给他困扰,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嫌多余,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迈森痛苦得闭上眼,泪水长流,不,不,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从前,现在都不是他想要的。他爱她,是她的妻子啊,是他的蠢,他的自以为是,造成了这一切。他还有资格爱她吗?
“迈森先生!”莫小雨怯怯地递过纸巾。她犹豫了一会,好奇心顾不上唐突,“那个那个左幽小姐只是你的陪同翻译?”
迈森拭去眼中的泪,“你认识她?”
“嗯,她是德国那个畅销童书的译者,有点小名气。”
“她做文字翻译?”迈森一愣,“她结婚了吗?一直在上海?”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她在上海由好多年了。她译书非常快,我听朋友说的,出版社稿费也给得很高。结没结婚,你问马教授呀,念其一定有留个人资料的。”莫小雨眨巴眨巴眼,说。
迈森眼前一亮,拔腿就往琴房跑去。
“左念其随母姓,是单亲家庭,母亲左幽,父亲这栏没填。”马教授说。“怎么了?”
迈森脸色白得像张纸,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他所谓牺牲似的离婚,没有让她幸福,而是把她的妻逼上了一个独木,她小心翼翼地走着,艰难地一步一步,她才瘦成了一把骨。这种牺牲有意义吗?谁又得到了快乐?
他没有成为天使,而是扼杀了幸福的恶魔。
他咬紧唇,指尖狠狠地掐在掌心,泪水长流。
……
“妈咪,我们要去哪里?”左念其看着外面闪烁的灯光,扭头问左右。除了音乐学院,妈咪带着他一站又一站的坐车,不看站牌。他以及那个坐了很久的车了,怎么还没到家呢?
左幽茫然地抬起头,只知道把念其抱的紧紧的。去哪里呢?她不知道,只想去一个迈森找不到的地方。上海够大,人够多了,居然都能遇到。找不到的地方有吗?
她不担心别的,只是害怕他会又以不能埋没孩子的天分为由,把念其从她身边夺走,偏偏她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爱情,早已从她的生命中远走了,她不去奢望,也不愿再和迈森有任何牵扯。可是孩子是两个人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这个事实。以前,他不晓得,她才过得平静,现在,他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她该怎么办,已经失去琪琪了,她不能再失去念其了。
“不要离开妈咪,不要。”她抱住左念其,痛哭失声。
左念其吓住了,“我不离开妈咪,不离开。”他忙不迭地说。
“念其,我们不学琴,好不好?”她抬起泪眼。
蓝眸闪过一丝无助,然后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嗯,念其不学琴。”
左幽不忍,捧住孩子的小脸,怜爱地亲了亲,泪沽沽地从眼中流个不止。
她有点不敢回家,抱着念其想去苏雯家住一宿。走到苏雯家独幢小洋楼下时,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接一声的怒骂,还伴随着摔碎东西的巨响,她缓缓转过身。
什么叫合适的婚姻?因为相爱结合,也不能保证一辈子能走到老,婚姻里有太多的变数,让人防不胜防。因为需要结合,把爱丢弃一旁,没有患得患失的婚姻,应该是风平浪静的,却也一样逃不了劫数,像苏雯这样。
苏雯因为老公的婚外情,现在是焦头烂额,她不能再给苏雯添麻烦了。
爱也不行,不爱也不行。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而是考验人责任和义务的磨练。一直走到最后的夫妻,还有爱吗?
结婚,不代表就找到了所谓的爱情和幸福。反过来说,一个人过也没什么,她这七年不也过得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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