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以了,和曾天佑不相上下。而曾天佑还好,是她的心上人,就是闷,和他说话她也开心,而这位小姐……
曾梦痕抿了抿嘴,觉得自己已经词穷,不知该挑起什么话题了。也许人家喜欢的就是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这么猜测着,她缓缓将话减少,而后自然地住了嘴,也微微松了口气。再这么把话题找下去,她的脑壳都要想疼了。
她没想到的却是,她不说了,徐宁却主动开了口,而且,出口的便是她最不愿记起的事:“是因为他的缘故,你才入的宫?”徐宁她记起她过去听曾天佑说过,徐宁一定会派些死士之类来监视他们,所以她相信,此时的徐宁是知道她的身份的——不是“戚奚薇”,是“曾梦痕”。
曾梦痕面色一僵,心中一紧,思绪瞬间飘散,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气氛缓缓凝重起来。
而曾梦痕恢复得却也是无比地迅速,她忽然就抬眸笑了起来:“是啊,多亏了他,否则,我哪里能得今日的荣华富贵?说起来,我还得好好谢谢他呢!”说着,笑容越发明媚,仿佛捡着了多大的便宜似的。而徐宁看着她,眸中却显出几分不易察觉的不忍,没再说话。
几句话的工夫,曾梦痕便也彻底地安静了下来。保持着笑容,她看着窗外的风景,衣角却不知是在何时被揉得皱皱巴巴没了形态。
与此同时。鸾凤斋私设地牢。
“怎么,是不是很期待见到我?”低沉的气流摩擦声在本就昏暗死寂的地牢中显得格外诡异,桃红轻笑着,看着面前被悬吊的男人,“这几日过得舒不舒服?想不想见我啊?”
一身伤痕的男人被锁链缚着,方才一顿鞭子余痛未消,他说话尚有些吃力,识相道:“是。”
桃红显然对他的识相很是满意,她半眯着眼睛审视着面前的男人,忽然有些想笑。她,就因为这么个男人,差点被杀?呵,要不是她正巧与受命杀死她的那个邱泽然的手下有些交情,此时,她就因为想要亵渎面前这个“小姐的男人”而被杀吧!
实际上,有交情又如何呢?虽饶她一命,他却还不是把她的嗓子药哑了,送去了个家家户户穷得叮当响鸟不拉屎的地方。若不是她机灵,自己撞到人贩子那里,想方设法让自己被买去京城的青楼,她恐怕要在那地方过一辈子吧!如果当真要那样,她还不如就真的死了算了!
而那手下也没什么好下场,听说在城郊见着了他的尸体,身上的肉全没了,活活被凌迟死的,看来,这就是邱泽然给他的惩罚啊。当真罪有应得。
任谁知道了桃红此时所想都忍不住要皱眉的吧。那放走她的手下被凌迟正是因为她,她却如此……
药哑她送去人少的地方更加无可厚非,这样才能保证她不会随意透露自己的身份,才能让放走她的人安全啊。
而这厢,桃红的思绪也已经回来了,她看着曾天佑,饶有兴致地刺激起他来:“今日,我可是见着了你那个相好的了。”
“她过得可不错,太子哥哥宠她得紧……嗯,新婚夜她可是痛快得紧,日上三竿也没起床,今早好不容易去父皇那儿请了安,还瘸着拐着的,真是有失威仪。”满意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身体猛的一震,桃红继续缓缓道:“其实,这倒也不是她的错,毕竟……血,流了不少呢。”眼见着面前的男人身子轻轻打起颤儿来,仿佛甚是痛苦,桃红兴致盎然地补上一句:“太子哥哥真有男人雄风,也不知与你比如何……”笑得戏谑。
“皇妹如此称赞为兄,真是让为兄受宠若惊啊。”正戏弄在兴头上的桃红却没想到,身后忽然有声音传来。她被惊得一怔,瞬间意识到身后的人是谁,忙掩饰慌张背身去行礼:“皇兄。”
“这真是让皇兄感动,在下在皇妹眼中竟如此男人。”安非命笑着,扭头去看一旁悬着的曾天佑,“其实,也没流许多血,比你们第一次多些便是了。”
此时的曾天佑听了这话,却极是慌张了。毕竟,曾梦痕入宫的身份是“相府小姐”,而不是“替身”,替身在名义上早已葬身了那小村庄的火海。桃红不知是从什么途径早已知道了这入宫的所谓“相府小姐”的真实身份,她却也不知为何似乎并没有揭穿的打算,而太子……他本不应该知晓,可如今……
可他又缓缓冷静了下来。虽不知为什么这本当属机密的事竟成了如今“众人皆知”的模样,但既然如今尚未东窗事发,那就是说这二人,起码暂时,并没有将事情捅出去的打算,而曾梦痕也暂时安全。
她能好好活着,他便什么也不管了……
努力让自己不再想她又被伤了,不再想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压抑着一阵阵收紧疼得颤抖的心脏,一遍遍在心中强调着“她能活着就好”,就尽可能地压低身子,向太子行礼。
太子看着曾天佑,眯了眯眼睛,并没有拆穿桃红的谎言,反而微笑着顺了下去:“我瞧着她可是中意得很,可一想起来,她竟被这种东西碰过……”说着,笑意不减,膝盖却猛地撞向曾天佑的□。
那力道不小,曾天佑疼得一抽,却一身不吭,心里反而舒服了些。现如今,任何惩罚对他都是解脱,护不好她,他该罚该死!
一旁的桃红看到这儿,一面在心中佩服着安非命能把这么下流的动作做得这么优雅,一面开口添油加醋:“可不是么,此人卑贱至此,竟然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什么都敢做……”说着,眸中又迅速聚集了水汽,委屈道:“妹妹竟还被此人陷害,落成这副样子……”她的嗓子根本发不出声音,气流拼起的对话很有几分令人同情的资本。
安非命却只清浅地看了她一眼,开口一句“皇妹莫要过于悲伤了”,便扭过头去没了其他的举动。桃红的泫然欲泣倒显得多余了。
桃红微微一怔,却又若无其事地将眼眶中险些留下的泪水擦干了,看着安非命,却只见着对方的注意力显然已不在她这里。
安非命顺手挑了根鞭子,猛地发力,向曾天佑的脸上腰间大腿狠狠三下,眼见着挨打的身子顿时一僵,又倒抽一口冷气,而后缓缓放松□子,像是打算受接下来的惩罚,那施刑的却已将手中鞭子随手扔了,道了声“告辞”便转身离开。
桃红连忙跟上去,却被对方挥了挥手隔开了,仿佛有多么不愿见她似的。桃红也不介意,佯装乖巧地行礼送客。
安非命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男子进了刑房,什么话也没说先跪到桃红面前,将额头磕到地上小心翼翼地道着歉:“对不起,殿下……属下知罪。”此人虽是个男子,声音却带着几分甜软温和,但听起来并不显得“娘娘腔”,反而让人很是舒服。
桃红的面色却极为阴沉,与方才的乖巧判若两人。她狠狠几脚踢倒地上人的身上,又嫌不够似的拾起鞭子补了十数下,口中责问:“不是要你不许让任何人进来吗?太子是怎么来的?”无奈根本发不出什么大声音,气势损了大半。
可就是这没气势的问话,听到地上人的耳中也犹如惊雷了。他蜷着身子将落下来的打一下不少地接了,也不求饶,只是低声劝慰着:“殿下,别气坏了身子……”仿佛比起自己,让他更在意的是桃红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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