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避之不及,那只猪手转眼就要摸到脸上。就在此瞬间,面前的男人却忽然反射性一样缩手惨叫一声,继而怒喝,“谁,娘的,是谁竟然敢偷袭老子!”
他说话间又有什么破空而来,即便他敏捷的跳避而起,那暗器却还是堪堪贴着他的脸擦了过去。一闪之间,似乎是几枚铜钱?
那男人仰起头往秋意楼看去,破口大骂,“操,老子跟你拼了!”说着身形一展,飞身往其中一个窗子扑过去。
然后……那窗户忽然打开,他便跟着忽然摔了下来。
一袭白衣越窗而出,飘然落到我面前。我一看,不禁怔住,“是你?”眉目雅致,眼带美色,不是那日在天机山庄遇见的白衣男子还能是谁?
白衣人温文一笑,道,“又见面了,小公子。”
我有些转不过脑筋来,呆呆的问,“你怎么在这里,不是来抓我的吧?”
白衣人闻言目光一闪,却依旧笑道,“彼此缘分所致因而相遇——怎么,有人要抓你么?萧庄主缘何不与你一道?”
我忙讪笑,“出了点意外,展眉暂且和父亲分开了。”
白衣人也不多问,只道,“是么?”然后忽略那个躺在地上的猪头,对我点头道,“如此,小公子孤身一人未免稍嫌危险,不如赏脸陪在下片刻,亦好等庄主寻至?”
我无法,总不能跟他说我离家出走不准备回去了吧?只得同意,跟着他进了秋意楼。
这楼里脂香粉浓,正是一派青楼气氛,却出乎意料的一个女子也不见。我有些好奇的问对面好整以暇喝酒的白衣人,“先生,这秋意楼,到底做的什么生意?”
白衣人高深莫测的看了我好一会,才终于一口喝掉杯子里琼酒,微微一笑,道,“小公子尚小,自然不知道,这秋意楼,正是做的男倌生意,也就是男妓。”
我闻言目瞪口呆,“这,这,男妓……”这世界有这么进步?就我浅浅涉及此方面的历史知识来说,中国也只到了明朝才出现这些男妓馆吧?
白衣人似乎知道我想什么,又道,“小公子为何如此惊讶?”他往楼下望去,说,“在幽国这片土地上,遍布了秋意楼这般的大大小小男馆,时下权势之人都以蓄养男宠为身份尊贵的雅事。”
他回头来看我,道,“更有传言,千年之前的千古一帝萧天就便和他的男皇后恩爱无间,曾求得圣药育得龙子流传血脉。就是近一点,也曾有本朝先帝太子为一男子舍弃帝位远走天下,而坐上龙椅的烈帝却因此人只寄情太子而失意寡欢。”
我听得大开眼界。
正当此时,西南的夜空中忽然炸开一道淡蓝的烟花,远远看去,牡丹一样的大小。我忽然警醒,不知道是天机山庄的什么信号。犹豫了一下,终是决定赌那白衣人也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信号,于是道,“先生,父亲联系我了,展眉就此别过。”
白衣人看着那早已消失烟火天幕一会,闻言道,“似乎离此处尚有一些距离,小公子若不嫌弃的话,在下可以送小公子一程……”
他话音未落,我马上警惕的看着他,怀疑他已经知道我其实只是蒙他,脱口便问,“你想干什么?”
他一怔,低声道,“你不相信我么……也罢,你去吧……”声音里隐约有些失落。
我愣住,知道他误会我的意思了,却也管不了那么多,道一声“告辞”便马上跳下椅子往外走。
出了秋意楼,我低着头,自动自发的往人少的地方拐。
才转过两个街口,便忽然停了下来。前方不远,灰衣少年叼着稻草漫不经心的靠在光秃秃的树干上,冷清清的朝我看过来。
水易,他终于是追到了。
见我半天不动,水易终于不耐的吐出稻草,大步向我走过来。待走近了,我便听见他说,“怎么,看见我这样吃惊么?”
我看着他唇边那缕嘲讽的冷笑,一颗心直往下沉,不由问道,“你到底是谁?我不记得和你结过什么仇恨。”
水易那笑容便展开了,道,“你还想不到我是谁?看来你是真的傻了五年,遇见萧云寒才突然聪明起来的?”
我颔首,“你是华胥楼的人。”
他笑得更开心,“对,你猜猜,我是什么身份?你应该见过我的。”
我闻言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又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忽然惊讶道,“你是,你是……”
水易那笑意敛也敛不住,接口说,“不错,我是凌锡。”
华胥楼二夫人生的大公子,凌锡,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他很是眼熟。周岁的家宴上,我原是见过他一次的。眉眼颇有些二夫人江南冷美人的影子。
“你想干什么?当日的事……”
“当日的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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