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兵俗鐵無法抵擋,趙飛英一個揮劍就削去了周圍之人的兵器。
再個反手直刺,身後之人胸膛噴出的血,濺了他一身。
趁著劍還插在別人的胸膛裡,眾人趁機往趙飛英頭上砍下,欺他兵器不能取出。
趙飛英橫劍,破了敵人的胸膛,又連斬了三人。
六段屍身,再加上一個心臟都露了出的屍首,鮮血噴得滿天,眾人一驚,紛紛退了開去。
難怪戰場上的人多是拿刀的,趙飛英輕笑,像這般多的人圍了上來,他使劍都像
是在使刀了。
雁智……
莫名的,想起了他。幸好他不在這兒,不是嗎?否則……
眼看又是一波的攻勢,趙飛英卻是淡淡的笑容。
看了不遠處小丘上的章大商人一眼。
別急……別急……就算命喪於此,也會拖他一起的。恩恩怨怨,都在今天了結吧。
眼見已然屍陳遍野,章姓老人喝退了眾人。
十年之期已到,他也已退任了,但是眾人敬他年高德邵,再加痛失獨生女兒,仍
是由他主持了這一次圍剿鬼面的行動。
「鬼面,你殺我愛女,今日叫你抵命,你可心服。」章姓老人喝著。
什麼?趙飛英一愣。
「你的女兒?我何時殺了你的女兒?」
「叫你裝傻不成!我女兒招南方葉為婿十年,杭州城裡何人不知!」
「她?」趙飛英微微呆了。
不是嗎?不是娘嗎?是了,是了,自是有著相似面貌的女子。太好了……太好了
……
趁著趙飛英一時分神,章姓老人抄起了劍,便往趙飛英狂風暴雨地襲去。
「叫你這黃口孺子,見識我浸淫了五十年的劍法!」
不愧是高手,回過了神來的趙飛英見他拚命,不敢硬接,採著守勢,他刺一劍、
便擋一劍。
即使如此,章姓老人一口氣刺了一千多劍,招招都被趙飛英化去。
鏘的一聲,遍是缺口的劍斷折了。
章姓老人一愣,而趙飛英卻不進擊,退開了去。
「我不想跟你打,今日是我跟那位章大商人的事,你別插手。」
誤以為是恥笑,章姓老人怒極。
「小賊手上拿的是寶劍!誰有寶劍,借我一使!」向身旁的人喊著。
趙飛英輕笑。
「道我用寶劍欺你?這把劍就借了你!」扔過了劍,章姓老人一抄,便知這把劍
的來歷不小。
鋒芒萬丈,長短、重量想來是經過大匠精心打造,隨手使了幾劍,輕盈靈動而更
具威力,是習劍之人夢寐以求的寶劍。
讚嘆地撫著劍身。
「看夠了?」趙飛英輕笑。隨手從地上拾了把劍。
「看你年長,不願削你老臉,你卻一再咄咄逼人。」
趙飛英起了個劍招。
「來吧,叫我教教你,什麼才叫使劍。」
「找死!」章姓老人一上前,就又是迅雷急電的招式,以這把五彩流光使來,更
是絢爛無比。
眾人驚歎之聲不絕於耳。
章姓老人不禁有些陶陶然,今日擊斃了這小子,得想個辦法留下了這把劍。這劍
,實在是使得太順手了。
相形之下,趙飛英的劍式卻是極緩、極慢,看來毫無章法可循,然而……眾人之
中,略有見識的人,漸漸噤聲了。
趙飛英的每一招,俱是毫無破綻可循,趙飛英的每一劍,都瀟灑流暢地有如行雲
流水。雨,漸漸停了,月亮,也漸漸探了頭出來。趙飛英的衣袍揚著,藉著自己
飽滿的真氣,飄逸如仙。
相形之下,章姓老人就像個瘋子,一心求勝的瘋子。
「三招之內,叫你棄劍。」趙飛英在劍影之中,帶著淡淡的微笑。
「大話少說!」章姓老人喝著。換了劍招,盡往趙飛英的劍上打去,要藉著神兵
利器,斷他兵刃。
「可恥。」趙飛英低聲說著。
「勝者為王!」章姓老人一劍揮來。
趙飛英偏轉了劍身,沿著劍勢帶去,章姓老人只覺大力一黏,劍便撤了手。
睜大了老眼,趙飛英原本持著的劍也因這交擊之力而斷成兩截,趙飛英左手一抄
,奪回了五彩流光,右手一揚,斷裂的劍尖遠遠飛了去。
「不要!」南方容一聲驚呼,往章大商人身前撲去,原本押著的人一愣,刀鋒劃
破了南方容的頸子帶出了洶湧的鮮血。
然而,那透胸直過的斷劍才是致命傷。
來得太快、太急了,斷劍,穿透了南方容的胸膛,也只有緩了一緩,轉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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