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肆不解地看着我。
“真的没事。”我收起笑容,正正经经地看着肆。
“那你干嘛笑成那样?”肆追问道。
“发神经呗!”我朝肆鬼马一笑。“走吧!我们去喝酒去!”
“穆谦,再见啦!”我经过穆谦的时候有礼貌地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便拉着肆,走出酒吧。
“汐儿,去哪啊?”肆被我拖了出弦乐酒吧。
“去另一个酒吧,那里的调酒师调酒超好喝的。”
“在哪里?”
“我带你去。车就我来开吧!”我拿过肆的车钥匙,三步两下走上车。
“真是的,今天晚上古灵精怪的。”肆坐上了副驾驶坐。
“既然出来就好好玩一下嘛!”我扣上安全带。
“就你最贪玩。”肆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肆,坐好喽!我要开车了!”我转头对肆嫣然一笑。
呼地一声,冰蓝色的法拉利便像离弦的箭一样飞驰而去,留下一个蓝色的背影。
第四十九章 琥珀。大叔
盘山公路上,一辆冰蓝色的跑车灵活地穿梭着,最终,一个漂亮的漂移摆尾,停在了山顶的一个木屋前。
“肆,到了。”我解开安全带。
“汐儿,幸亏是我坐你的车。别人坐,早就晕了。”肆走下了车。
“习惯了。我以前开的是赛车。”这么好机能的跑车不用来飙车,太浪费了。
“……”肆一阵无语。
“走吧!我们去喝酒。”我拖过一言不发的肆,走进了木屋。
其实这间木屋是一间酒吧,不过很少人知道这里。店主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样貌一般般,不至于会吓走客人,反倒给人一种亲切感。他调出来的酒,比我在任何地方喝的都好喝。
“大叔!”我走进店门,便看见在吧台上摆弄器具的店主。
大叔还是老样子。身材魁梧,下巴上有短短的胡渣。看起来有些粗犷,却很亲切。有时我会一边喝酒一边想,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大男子的人,调出来的酒会这么好喝了呢?
“小汐,好久都没来喽!这次还把男朋友带来啦?”大叔和我很熟悉,我以前经常到这里作客。
“是啊!大叔,最近有什么好喝的啊?”我惯例地坐在吧台上。
“当然有。jackrose—杰克罗斯。”大叔友善地问道。
“好啊!两杯。”我笑了笑。
“小汐啊!今天凌晨三点多有一场流星雨哦!”大叔切着新鲜的青柠檬。
“是吗?肆,我们看完再回家,好不好啊?”我转过身,期待地看着肆。
“太晚了。”肆皱了皱眉头。
“不怕啦!我好久都没看过流星雨了。人家说在流星划过天际的时候许愿,愿望就会成真耶!”我憧憬地幻想着。
肆看着我,许久,点了点头。“好吧!”
“嘻嘻,我就知道我们家的肆最好。”我对肆微微一笑。
“就你最坏!”肆捏了捏我的脸蛋。
“讨厌,捏得多会变大饼脸耶!”我嗔怪道。
“反正就我一个人看,我不介意就是了。”
“自恋。”我白了肆一眼。
“汐儿,你是在眉目传情吗?”肆突然压低声,凑近我的耳朵。
“去你的。”我象征性地在肆的胸膛上捶了一下。
“给,喝吧!”大叔把两杯微红的鸡尾酒放在了我们面前。
颜色好漂亮。其实我喜欢鸡尾酒,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我很喜欢鸡尾酒那些五彩缤纷的漂亮颜色。
我拿起酒杯,细细抿了一口。甘甜中浸出淡淡幽香。
“大叔,给多一杯aber—drea我。”我慢慢地把杯中的鸡尾酒喝完。
“早就帮你调好了。给。每次来都喝这种。”大叔朝我一笑,把aber—drea放到我面前。
“汐儿,别和那么多,小心醉了。”肆皱了皱眉头。
“就这最后一杯。”我朝肆调皮一笑。
我端起酒杯,把酒杯放在射光灯下。好美,真的好美。
“肆,你知道我为什么每次来都喝aber—drea吗?”我看着杯中的液体,轻轻开口。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它的颜色。”我放下酒杯,抿了一口。“aber—drea,琥珀之梦。其实它还有一个别称,bijou,宝石。琥珀是古代松脂的化石,里面偶尔还可以看到不幸被松脂包住动植物,所以,琥珀除了代表永恒、透明和纯洁之外,还象征着时间的封尘。它是一种代表永恒的事物。”
“肆,有时我会想,如果我像那些琥珀里的动植物一样,封存在琥珀里面,那我就可以永远地留在那个琥珀里,成为永恒。”我傻傻地喝着杯中的液体。
“傻瓜。”肆揉了揉我的脑袋。“人们总看到琥珀里的永恒,却看不到永恒之前痛苦的挣扎。”
“痛苦的挣扎么?”的确如此。被松脂包裹的瞬间,是痛苦的。没有空气,只能窒息。
“走吧!”肆站起身。
“嗯?”我奇怪地看着肆。
“你不是说去看流星雨吗?”肆转头,对我一笑。
“对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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