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元白棣冷傲打量的眼神,衣裳不整的来人一阵唏嘘:“好俊的男人!”一双眼冒火似的在元白棣身上扫来扫去,瞥见那柄冰冷的长剑,呵呵笑道,“好利的剑!好剑配美人,果然是绝配!”
“左贤王赫连勃?”毫不理会来人轻薄的言语,元白棣兀自说道。
“正是。”将怀里的各色美人推开,拉了拉敞开的杂乱衣服,赫连勃笑道,“王爷好兴致,这半夜三更的还要亲自跑过来。”
“呵!礼尚往来而已!”元白棣反驳了句。
“礼?”赫连勃一阵苦思冥想,“我可不记得我有送过聘礼去天朝,竟惊得王爷亲自送上门来啊!”
元白棣脸色一冷,这人明显是在调戏于他!早听闻匈奴左贤王是个玩乐声色的男子,今日一见才知是个大大的谎言,只见了眼前男子不可测的城府与野心。
冷笑一声,元白棣策马就朝赫连勃冲去:“那就得看贤王能不能受用的起了!”长剑一挥,冷光似月,此人必除!
坎坎躲过刺面一剑,擦地而过的赫连勃毫无落下风之势,大笑一声:“好身手!只不过你在马上我在地上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赫连勃脚底生风,竟朝着元白棣冲了过去,拉住马鞍一个翻身就yu骑到元白棣马上。
二-缠战
赫连勃脚底生风,竟朝着元白棣冲了过去,拉住马鞍一个翻身就yu骑到元白棣马上。
“我这马可不是人人都能骑的。”一语话落,元白棣反手后背就朝赫连勃拍去,bi得后者生生卡住下落的冲势,可赫连勃却也趁此狠狠一掌拍在马屁股上。
受到巨大痛楚的刺激,骏马嘶鸣悲啼,不受主人控制的往外狂奔而去,任元白棣怎么拉也拉不住,赫连勃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趁着元白棣因坐骑受惊略为失神时足尖轻点,如断弦的利箭飞上了失控的马背上。
“王爷好细的腰啊。”坐在元白棣身后的男子大笑一声,一双手竟紧紧搂住了前面的男人,身子也跟着贴了上去。
“下去!”手肘往后一捅,身后的人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那双手却怎么也不放。行军打战这些年,何时见过此等无赖?一边安抚着受惊的马儿,元白棣也不忘手肘往后捅,但身后的人似乎也jing明了,不只抱住男人的腰,还顺便把手也紧紧圈了起来。
风驰电掣闪过jiao战军营,却未曾有一人敢拦,马上一人是天朝亲王,一人是匈奴左贤王,看到的人只有目瞪口呆可言,回过神来时,二人早已消失在茫茫糙原的夜幕中。
奔驰在望不见前方的糙原上,马上两人的战争可谓越演越烈,武艺高超的两个人站在马上你一拳我一腿,偶尔一方落了败势被击落马下,正如赫连勃被元白棣一脚踢了出去,那糙原大王便灵巧的缠住马的身子硬是在马肚子上溜了一圈又滑了上来。
一旦滑上来了,双手一抓元白棣的脚又把人给拉倒了,自己也就趁机爬上马把男人死死按在身子底下压着。
如此你来我往,骏马奔驰了不知多久,马上两人硬是在这小小马背上上演了一番绝世武艺,只是从最初的较量渐渐变成了对彼此的欣赏,狠辣的招式也成了互相的切磋。
人生在世,知己难求!难为王者,眼光之高,万里江山寻不出一个可以并肩而立的人,命运弄人,最知己者,往往便是较劲了一辈子的敌人。
奔驰的马儿渐渐放慢了速度,耗尽了力气后也不管身上还在你来我往的两个疯子,悠哉哉的停了下来,再也不愿跑上一步。
“中原还有你这样的汉子!”挥了挥满头的汗水,赫连勃接下对手的一个拳头哈哈笑道。
“匈奴竟还有你这样的疯子!”没了刚开始的冷硬,此时元白棣的话语里也多了一丝缓和。
“还有更疯的,要不要见识下?”听完赫连勃的话,元白棣就从心里皱眉,这个难缠的家伙还想gan嘛?不由向男子望去。
眼神一闪,赫连勃猛的朝元白棣身上一冲,后者大惊之际被来人的大力狠狠推倒,两人就像合在一起的雪球,从马背上滚了下去,你压我我压你的滚了数圈后才有停下来的趋势。
可还没停下来,便又开始了男人之间的较量,凭什么我要被你压在下面?
元白棣被压在了下面,就硬是用力又翻了一身把赫连勃压在下面,而后又被压回去,如此一阵翻滚后竟离悠闲吃糙的马儿很远了。最终,身在中原的元白棣还是不及怪力赫连勃,被人给压在了下面。
“起来!”男人早已没耗尽了力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的人压得本就呼吸困难的他更加难受。
“好不容易软玉温香在怀,怎么可以说起来就起来。”赫连勃gan脆整个人就压元白棣身上了,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互相感觉着对方的气味与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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