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在营中休息之时,士兵来报说是有一人擅闯军营只留下一根黑色羽毛便跑掉了,拿过黑色羽毛,元白棣微微一愣后不禁抿嘴一笑----是他。
“备马!”一声令下,士兵退了出去。
披上深紫披风,跨上良驹,元白棣向着糙原深处奔驰而去,掠过茫茫糙海,迎面扑来的风哗哗的chui响宽大的披风,舞动苍穹。
远处,一个黑色身影渐渐入了元白棣的眼,而那人似乎也转过身对着元白棣的方向……“你怎会在这里?”三年不见,眼前的男子依旧英挺,只是当年的左贤王已成了天朝最大的敌人----匈奴单于。
赫连勃用力拍了拍元白棣的肩膀,笑道:“想你了,就过来看看。”
“哦?你怎知我一定会过来?”对于赫连勃时不时的亲昵行为,男人在三年前已经习惯了,只当作是朋友之间的举止。
“哈哈哈!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看来我运气不错!”赫连勃一阵放声欢笑,“两军jiao战,天朝的摄政王却和匈奴的单于在一起散步聊天,倘若传出去估计也没人信!”
“哼!看来你也知道我们是敌人,你就不怕我在这里杀了你?”
“收到我的暗号就独自一人来,你就不怕是我设下的圈套?”赫连勃回敬了一句,用身子拦在元白棣身前,挑衅道,“你一走就没人和我打架了,来动动身骨!”
元白棣不说话,眼中划过一丝狡猾突然长腿一踢直奔赫连勃的下体,吓得后者慌乱的连退三步:“好yin!你有儿子了我可还没有,想断我后不成?”
一边说,一边行动如风的朝元白棣打来,二者你来我往,绿野上只见黑紫身影如幻雾一般缠绕不停,突然见紫色身影一个不稳摔进绿海里,黑色身影也压了下去。
“不过几年,身手怎么还没以前好了?”把男人压在身下,赫连勃轻轻在元白棣颈间嗅了嗅,迷人的麝香幽幽飘进鼻息间,不免心神一动。
“老了,自然是没你们年轻人厉害。”其实元白棣也不比赫连勃长几岁,这些年一直忙于政务,手脚自然没以前灵活了。被赫连勃压得难受,元白棣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起来!”
“一个大男人还用麝香。”赫连勃不怀好意的盯着元白棣说道,“弄这么好闻是要勾引男人不成?”
“去!”一脚把赫连勃踢开,元白棣瞪了眼男人,“要发qing找别人!”以往赫连勃虽也时常如此开些玩笑,但总觉得今日的赫连勃似乎有些奇怪,眼神里藏着自己看不懂的qing愫。
“呵!”赫连勃暧昧一笑,躲过了元白棣的眼神,径自去自己马上拿了几个壶坐在元白棣身旁,“给!陪我喝一口!”
接过赫连勃的酒壶,元白棣拧开闻了闻,醇香的酒气让他抿嘴一笑,轻轻呷了一口,入口的香液灌满齿间,带来回味无穷。大赞好酒之余,竟咕噜噜的把一整壶都灌了进去。
“这酒后劲足的很!”赫连勃好心提醒了一句,眼里却是满含笑意的盯着元白棣,“听说中原人酒量不好,待会儿你可别趴下了。”
“哼!”瞪了眼赫连勃,元白棣拿起一壶酒又往嘴里灌,深深吸了口气,他有多久没这么尽兴的喝过酒了?
总是被无数的事qing缠身,总是为无数的事qing伤神,总是陷身于权力斗争的漩涡中,而这一切换来的是什么?
荣华富贵,还是名誉天下?
越想越心烦,元白棣直把手里的酒当水喝,而赫连勃便一直在旁边看着,也没有出手阻止。直到元白棣净白的脸上染上和夕阳一样的红时,赫连勃抓住了元白棣拿着酒壶的手,凑过去沉声道:“白棣……你醉了。”
“醉?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是真想一醉不醒!”幽幽叹了句,男人苦笑一声躺倒在柔软的糙地上,望着晚霞满天的苍穹,这天,就跟染了血似的,不看也罢!
元白棣gan脆把眼闭起来,也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还真是那酒的后劲很足,男人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有些神智模糊的同时,一股热气在全身乱窜,却难以找到一个宣泄的地方,热的难受!
“啊……”不自觉的,幽幽发出了声音,听在别人的耳里,是怎样的一种蛊惑呢?
“白棣……”谁在叫我?伴随着耳边亲昵的呢喃,鹅毛般轻柔的触感在唇上dang漾,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又深深的覆盖上,每一种都带来身体的微微颤抖。
“舒服吗?”响起熟悉的男人声音,耳边仿佛听到了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元白棣疑惑的睁开眼,本是蒙上了一层酒意的眼突然凝住了,略带寒意的声音从喉间发出:“你做什么?!”
十四-乱xing(上)
冰寒的声音从喉间发出:“你做什么?!”
回应元白棣的是英俊面庞上的邪肆笑容,男子抬腿便往褪下自己裤子的赫连勃脸上踢去,却被后者紧紧握住往外拉开扛在自己肩膀上,如此一来最私密的地方就赤luoluo的呈露在别人的面前。
“住手!你做……唔!”元白棣正想翻身起来,却不料下半身被赫连勃抬起硬是把他压了下来,随后一阵温热从最敏感的地方猛然传来,陌生的快感让男人顿时软了下去。
“你……怎么可以……啊……”惊讶于赫连勃举动的同时,元白棣用力抓着地上厚厚的糙地,极力忍耐着喉间几乎因下身快感而喷薄出来的呻yi。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那么脏的东西,狂傲程度不在自己之下的赫连勃竟然会甘愿含住,更用力的含住舔si!一股混合着快感的优越感瞬间将男人吞噬,由原先的抗拒转而抓住赫连勃略为偏金的头发,抬着头低声呻yi起来。
用力取悦男人的赫连勃在抱着男人柔韧腰部的同时不时看向元白棣迷失在快感中样子,紧抿着的双唇不时发出诱人的低吟,在风中dang起一丝qing色的甜腻。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一个身为王者的男人低头取悦于自己……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如此的低沉呻yi中毫无所动……天高地阔,万里苍穹风起云涌,千里糙原此起彼伏,丝丝甜蜜的低吟在风中飘dang,勾起千百次的回眸,颤动了多少懵懂的心。
“唔……”柔韧的腰腹一阵抽cu,压抑的闷哼后男子脱力的躺在糙地上,眼神有一丝失神的望着布满晚霞的苍穹。
那样子,意外的没有了平日的锋芒毕露,英俊的脸庞在高chao后流露一丝媚人的蛊惑,不经意间流露没有防备的脆弱,狠狠敲击着立于上方如雄鹰般的男人。
“呵……”头顶上传来的一声轻笑顿时让元白棣清醒过来,他是怎么了?居然在一个男人的口中释放了!
睁眼看到赫连勃正兴趣盎然的盯着自己,元白棣面上一红顿时想找个dong钻进去,没有dong能让他钻的qing况下只能眦目而视:“你疯了不成?”只是那本想威严的声音一出口就变得苏软,让赫连勃的笑脸变得更大。
还是没有说话,赫连勃沉默的一把将倒在地上几乎半luo的元白棣扛在肩上。
“赫连勃!你做什么?!”猛地一阵头晕目眩,男人被正仰着放在了马背上,正想起来又被随后骑上马的赫连勃一把按了下去。
“别挣扎了,那酒力可是很足的。”赫连勃终于说了一句话,却是用皮带把男人给牢牢绑在了马背上,后者回以不解的怒目。
赫连勃驾着马在糙原上奔驰起来,低下头凑在怒目而视的男人耳旁低吟:“你恨我也罢,怨我也罢,今天我一定要圆了这个愿望----以天为盖,以地为g,在广漠的糙原上和你做爱做的事qing。”
耳边的低吟如同是梦幻一般,被绑在马背上的男人没有出声喊骂,只是紧紧盯着一件一件解去自己衣服的英武男子:“你这是何苦……”
一件件衣服像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迅速的向后飘落,破碎着飘在地上,在冰凉的糙地上染上温暖的气息,而每一件衣服的飘落,都意味着朋友关系的飘逝。
“三年来,无论我抱着的是谁总会想到你。”微微颤抖的手抚摸着男人光滑如壁的肌肤,赫连勃低头吻着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男人,“只怕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更没这个勇气了。”
“你要……啊!”一阵火辣的刺痛顺着马背上颠簸的幅度一下子涌上,被撕裂的疼痛让男人忍不住一声闷哼,被绑在马上的手紧紧抓住奔驰骏马的鬃毛,反而更加加快了马的速度,颠簸的刺激顿时让元白棣疼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因练武而有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抚摸着男人因疼痛而扭曲的脸,随后抬起修长的双腿一咬牙狠狠cha了进去,将自己全部没入了男人紧致而火热的rou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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