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再泡上那么几日,不残也废了。
“呵呵呵……”男人突然笑了起来,为自己,也为自己出生的帝王家,这一个家早就不成样子了,当年众皇子暗地里互相杀戮,几十个皇子最后只剩了不到十个,而元涟成了皇帝后便只剩下元涟与自己了。今时今日,太后已死,先帝已亡,他明白自己终究有一天会被元渊拉下来,却不料来的这么早,早的让他毫无防备就这样进了监狱。
“摄政王好气魄,落到这般田地了也能笑的出来。”铁门咯吱一响,不知何时出现的天子站在门外冷冷注视着落魄的元白棣。
随意一眼瞟了过去,元白棣低声笑道:“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你确实是一个能够坐稳皇位的人。”
“哦?那摄政王可曾意料到今时今日的这般落魄境地呢?”冷漠的目光在男人仅着单衣的身上上下徘徊,最后停留在白皙颈间的红点处变得更加冷酷。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他的确没料到元渊动作这么快,所有的后路就被这么封住了,摧毁了。
“谁背叛了我?”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一向看人极准的他到底是错看了谁,落到了此般地步。
“那个匈奴人是谁?”不只颈间,luo露在外的肌肤上隐约也能看到淡色的红痕,元渊冷然的注视着元白棣,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
“呵!”冷哼一声,元白棣回以漠视的目光,没有说出来的打算。
“这叛国通敌可是杀头的罪,摄政王当真不打算将那人供出来?”
“我本无罪,又何需辩解?”这叛国通敌的罪本就是元渊编造的,知不知道那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哦?我倒不知原来摄政王竟会有喜爱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爱好,怪不得多年来传闻元白棣不喜房事,原来是喜欢被匈奴人上啊!”嘲讽的说出口,元渊盯着元白棣瞬间惨白的俊颜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呵!难道皇上问的是与臣jiao欢的男人是谁不成?微臣的私事只怕与你无关。”脑中闪过那日残阳下的疯狂举动,元白棣一声苦笑,终究还是比不过那人,对方成了匈奴单于,而自己却落得阶下囚的下场。
“你不说也罢。”元渊突然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来,从牢外的墙上拿下一根皮鞭在空中甩出炸裂的可怕声响,对着元白棣笑道,“朕很久以前便想看看一向不可一世的元白棣求饶会是怎样的模样。”
十七-孽债
三百年前,天朝不是元家的天下,而是姓“陈”,那时的元家不过是皇族外戚,而正是这一族外戚发动政变推翻了陈家的统治,自己登上了皇位。
火光熊熊,哀声阵阵,破落的皇宫内,无法忍受被玷污的皇后投火自焚,逃跑在外的皇帝自缢于天朝圣上天山,整个皇朝浸于血海火山之中,在哭喊声中接受了他的新主人。
新帝登基,旧朝朝臣半数因不愿臣服新帝而惨遭灭族,陈家在动乱中被全数杀害,自此灭绝于历史,三百年毫无所闻。
三百年……呵呵呵……这天底下的庸人当真以为我陈家自此灭绝了吗?!以彼之道,还使彼身,天理循环,报应不慡!当年元家犯下的滔天罪孽,今生今世就由我来向你们元家,你们这些叛贼逆臣一个个讨回!
“啪!”一声又一声皮鞭抽在男人身体上的炸裂声在囚室内回dang,沾血的皮鞭落在水上溅起层层血色的水花,像一朵朵毒药般的罂粟花,在水中蔓延。
原本光洁如壁的肌肤此时已布满了狰狞的血痕,一眼望上去显得万分可怖,承受鞭刑的男人紧咬着惨白无色的双唇,拴住四肢的铁链因痛苦的颤抖而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求朕,朕就饶了你。”停下手中毒蛇般的长鞭,元渊的视线徘徊在男人已无法遮盖身体的残破衣服上,血染的破碎衣条紧紧贴在浸在水中的男人身上,布满血痕的肌肤已不复之前的光洁,却意外的惹眼。
“呵……咳咳!”一张口,便咳出血花来,忍住喉间一阵腥辣,元白棣不屑的冷笑一声,轻视的看着元渊,“收回我之前说的话,你元渊也不过如此,动用武力bi人就范,实在是低劣的让我看不起……唔!”
啪的一声,鞭子毫无意料的抽在男人身上打断了元白棣的话语。
“呵!看来王爷还有力气耍嘴皮子,那朕便陪王爷多玩一会儿好了。”yin冷的笑容下,男子再次扬起了皮鞭。
冰冷的炸裂声音在囚室内响彻,却一直没有听到元白棣的任何呻yi,直到血rou模糊,人无力的昏迷,他也没有过屈服。
“朕不会让你死的……不能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怪只怪,元家只剩下你这么一个人了。踏水走上前抚摸男人惨白的面容,用手指轻轻描绘着男人的轮廓,“你就替你的祖先尝还欠我陈家的债吧,呵呵呵……”
啪啦一声,元渊解开了男人手脚上的锁链将已经昏迷不醒却依然咬着唇的元白棣从冰冷刺骨的水中横抱了出来。
抱着男人走到门口时,元渊低头看了眼怀中衣不遮体的人冷哼了一声,又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元白棣身上才走了出去。
“皇上,让奴才来,别把您给弄脏了。”候在外面的太监一见到元渊从里边出来,忙不迭的过来伸手去帮抱元渊怀里的人,却被元渊一个眼神给冻住。
直到元渊走开时,太监受了惊的心口还一直跳个不停,刚才那眼神就像只要他碰一下怀里的人,就要把他砍成万段一样……“笨!皇上的心思哪是你这个奴才能懂的,拍马屁拍到针了吧!嘿嘿!”一边的另一个太监低笑着嘲讽起来,“小子,你看你那熊样!迟早会让皇上给这个了!”太监龇牙咧嘴的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望着小子一脸惨白的样子笑嘻嘻走了开。
昏暗的房间内,满头大汗的御医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下因与血rou相连而扯不下来的衣服碎块,即使再小心,也仍会多多少少把皮rou带了些下来。
身受重伤的男人一次次被疼醒,又给活活疼得昏迷过去,反复折磨下已是面无血色。
“皇上,还是施点麻醉吧!”御医的手都有些颤抖了,望着再次被痛楚折磨的醒过来的元白棣,他恳求的望着一直站立一旁的元渊。
“继续……”盯着元白棣被咬得血rou模糊的嘴唇,元渊伸手撕下一块布硬塞进了男人的嘴里,“要是咬到舌头可就不好了。”
“是……”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御医只能加快手里速度,让备受煎熬的男人能够早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鞭子的痕迹一直从脊背延续到臀间,纵横jiao错着可怖的形状,这么密集的鞭痕简直让男人的背部几乎是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与之相反的是腰下股间微露的光滑如玉的白皙肌肤,背部渗出的血一丝丝的流入包裹裤下的臀间,在半露之间引发致命的魅惑。
就连御医也看的有些心慌,赶忙擦着头上的大汗,专心致志的整理男人背上的伤痕,只是他突然发现一直站在一旁的皇上已不知何时挪到了旁边,而元渊的手,竟这样伸入了元白棣的裤内轻抚起来,这般惊世骇俗的举动顿时让御医愣住了,皇上竟当着别人的面对摄政王做出这般yin靡的动作!
“背上的伤痕,一个都不能留下!”手心的滑腻感让元渊有些心烦气躁,瞥了眼一旁呆楞的御医,沉声道,“做你该做的,有的东西你不能看。”
“臣不敢!臣不敢!”连忙收回视线,御医吓得不敢转一下脑袋。
谅这人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元渊有些言犹未尽的收回了手,下身一阵烦躁,暗骂了几声朝后宫走去,时不时嘟囔两句:“那御医看起来真碍眼,不如杀了吧……眼睛也挖出来好了。”
十八-冷宫暗香(上)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只是这寒冬里只有满地的素白,满树的暗灰,见不到一丝艳丽的色彩,倘若真要说出那么几丝颜色,就只有从冷宫里流出的朱红,那是忍受不得寂寞与苦楚的女子的血。
但凡被打入冷宫的,还真没见有几个从里面出来的,在里面的人也都是些没了身份没了宠爱的旧人或罪人,而每一个想努力爬上去的太监宫女都不会想去里边看守服侍没权没势的“主子们”。
一些冷宫里尚有身份的嫔妃还好,倘若是没了身份或被贬为平民的,不但要自力更生,更常常会被太监宫人们打,久而久之,里边的人都有些不正常了,隔三岔五的这个割腕了,那个自缢了,流出来的血成了灰暗冷宫里唯一的颜色。
靴子踩在冰地上“渣渣”作响,一面目清秀的小太监一边搓着被冻得通红的两只小手一边嘴里骂着:“他姥姥的烂白菜,花了大把银子没找着正主倒是把我弄冷宫来了,还说什么绝对是肥差!肥差个头!那群混蛋丫子,等老子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一定回来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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