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再次点头,眼里的泪水却掉了下来。阿苏勒得了满意的答案,又见宝贝儿那副委屈的模样,原本就可以收手了,可是这几日实在憋屈得紧,难得见小人儿这般听话,自然是要狮子大开口。
“以後天天都要求我ca你,求我给你肚子里灌精,弄大你的肚子,恩?”他取走了柳真真嘴里的帕子,轻轻拍打着两只娇乳,被要她亲口说出来。
“呜呜,真儿,真儿每天都要,都要你ca真儿的小逼,要灌,灌好多ji液进去,好弄大真儿的肚子,呜呜呜呜,大坏蛋,你无耻~”
“我哪里无齿了,我有的哦,还可以咬你呢。”阿苏勒按住哭哭啼啼的柳真真,低头分开她的长腿,凑到那私密之处轻咬她已经bo起的肉粒,把柳真真刺激得哭叫不休,应了他一系列不平等条件,小嘴咿咿呀呀应了nai祝∽欤u桑u统统都可以让阿苏勒肆意玩弄,才得以放过那可怜的小肉粒。
柳真真拉着阿苏勒的衣襟,乖乖让他揉着两团奶乳,还是不死心,抽咽着问他:“你,你要什麽时候,才,才肯放真儿回去呢?”
阿苏勒轻轻拍着她的背,顺势探到她双腿间去捅那小屄,柳真真本能地想躲,却被大掌拍了记屁股,只得老实跪好,乖乖张大了双腿翘起屁股,好让男人轻易插了两指进去。“恩啊,”那粗长手指塞入体内时,她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子,两团软绵舒服的nai拙吞狭四腥说男靥拧a嬲嬗檬址鲎虐7绽盏募绨蛳肴米约旱乃玶u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些,那个勾人的姿势,让自上而下看她的阿苏勒瞬间就有了反应,可惜,车内实在没有施展的空间,估计了下时间,再一会就该到私院了,他就可以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听话的小骚货。
阿苏勒的手指在美人紧致sh热的甬道里肆意妄为,嫩肉儿把他紧紧纠缠着,不愿他那般乱来,可惜那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只能分泌出滑滑的爱ye好让自己舒服些。弄得满手香汁的阿苏勒恨不能立刻就捅开腿上小女子的小xu儿,可是他还没惩罚够这个小东西呢。
格鲁骑在马上,一路跟着车走,车厢里的动静逃不过他的耳朵,女子咬着帕子的娇弱轻呼也不曾错过,他无奈地看着自己发硬的yi具,心里想着以後若是那女子在大君身边,他可再也不跟着了。回到住的地方,马车直接驶入院内,所有的护驾回来的侍卫胯下都高高支起着硬棍,一个个互相不敢对视,站姿也颇为尴尬。车内的阿苏勒约莫也猜到外面的情形,隔着帘子让众人退下,院子里呼啦一声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阿苏勒率先出来,衣摆靠近大腿根处赫然是一滩显眼的水渍。他站在院子里,让躲在车里的柳真真出来:“趁院里没人还不出来?”
一丝不挂的美人儿,双手被反绑在身後,使得一对nai浊趟仕实猛ψ牛ね冉艚舨19牛荒芤恍〔揭恍〔降呐渤隼矗孔咭徊骄臀19衅鹈理痛灰眩月冻鲆桓蹦岩匀淌艿哪q?br />
腿根处的缝隙里隐约看得见乌黑的柱状物,等柳真真背向阿苏勒艰难地挪向屋内时,就看得见一根麽指粗的马鞭从她屁股下面露了出来,塞入她私处的正是九尺马鞭那缠着牛皮的兽骨手柄,这柄马鞭是阿苏勒的心头宝,从他年幼开始骑马起到如今,已是伴随他多年了。
看着好似长了尾巴的美人儿,阿苏勒心里一动,夜里写了密信派人送去了一个地方。
作家的话:
居然大家都喜欢这麽粗鲁野蛮滴汉子,偏心啊!
最近有点灵感就抓紧写点,哈哈哈。
☆、69 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阿苏勒跟着柳真真进了屋子,看着眼前腰肢款摆艰难走路的美人儿,他终於可以脱去衣裤,让她好好夹夹自己胀痛的大ro棒了。男人从後面抱住柳真真,一手揉着那对漂亮的奶乳,一手探下去将自己的马鞭缓缓抽出来。因为动情後的小xu格外贪吃,咬着那骨柄不肯松口,阿苏勒低笑着亲起柳真真的脸,道:“放松些,不吐出这个来,我怎麽给你更好吃的,嗯?”
柳真真小脸绯红,她自然晓得要放松身子,可是方才那般走动过後已是隐隐要到高ch的地步,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那根东西,好叫自己舒服一回,只得小声唤着阿苏勒:“动,动一动它,真儿要到了,嗯啊~~嗯~~~”
阿苏勒垂眼看着美人儿紧紧靠在自己怀里娇吟不止,手腕使力用那马鞭把娇人儿送至极乐世界後,大股汁水从手柄末端喷sh出来,还有不少顺着长鞭滴淌到地上晕开一片水渍。趁着被开垦过略开口的小xu,男人虎腰一挺总算是没那麽费力的可以插ru进去了。他托起柳真真的一条长腿,让她扶着屋内的柱子,自己轻轻拨弄着那肿胀的小肉核,在女子难耐的娇吟声里一点点往里面塞。
柳真真高ch後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最致命的地方也落入男人手里,他只要往里面捅一捅,整个人就会绷紧了颤抖着泄上一回,地上很快就sh了一大片,阿苏勒还很恶劣得附在她耳边低语道:“瞧瞧,我把宝贝儿都插尿了,是不是?”
阿苏勒原本并没有太多花哨的玩法,因为他知道只要把那ro棒插ji女人肚子里动一动,就能让她们飘飘欲仙了。可是在他觉得顾家之所以让柳真真这麽死心塌地的待在那里估计是因为那些男人床上特别会玩花样之後也认真研习了不少东陆的书籍,顿时大开眼界,在抓来柳真真後就全数招呼上去了。
这是柳真真在东陆的最後一天,她被男人玩弄得什麽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呻yi娇喘,求饶,眼里,脑海里都是男人低哑的情话和闪耀的光芒,到後来连身体里好像在闪着白光,浑身发烫。等到次日醒转,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动一下便要倒吸口气,两腿间更是几乎毫无知觉,身下床板传来的起伏感,让她猜想可能他们已经在横渡天河前往北陆的大船上了。
阿苏勒端着白粥小菜,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到她床边,他知道自己又弄伤了这个娇人儿,可是兴头上实难自制啊。
“我们在船上?”柳真真看着关上的窗户问他。
“啊?恩。”阿苏勒小心翼翼看着她的小脸,问:“你,你还难受吗?”
“把窗打开,我想看看外面。”柳真真自顾自说着。
“外面风大,等会再开好不好?”阿苏勒伸手去摸那张心心念念的小脸,可是柳真真头一扭避开了。他脸色白了白,还是坚决地伸手过去捧住了她的脸:“我知道你生气了,你无论做什麽都改变不了我把你带走的决定。等再过些日子,你就会慢慢习惯的。”
“你一直都在骗我,那些肯放我回家的条件即使我坐到了你也不会放的对不对。”柳真真是发不来火的人,软软的指责却还似一记耳光打在阿苏勒脸上。
男人少见的涨红了脸,却还是硬声道:“是,不管你如何做我都不会放了你的。顾家那样肮脏yi乱的地方,根本不适合你……”
“住嘴!我不许你这麽说顾家!”柳真真生气地打断了阿苏勒的话,却也因为带动了身子的酸痛皱着眉呻yi了一声。
“你,你小心些。他们给你施了什麽巫术,你居然这麽维护他们,他们兄弟几人都,都一起和你睡觉,连那个将军也掺了一脚进来,你以後还想被多少个男人玩?”说道後面阿苏勒脸色阴沈下来,紧握着拳头不再言语。
柳真真无心跟他争执此事,只说了句:“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阿苏勒怒极反笑,索性上床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瞧着她道:“你不介意是不是?只要是男人,怎麽玩你都无所谓对不对?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在柳真真变得有些惧意的眼神里,一字一句道:“我可以不管你在顾家的那些事,但在北陆,我要给你打上王的烙印,一辈子都休想要逃。”
一抵达北陆的大都城,阿苏勒就召来巫医,不顾柳真真的挣扎亲自给她灌下了秘药。等柳真真再清醒过来,nai途贡幌溉绶7康囊反┕圩帕矫兑男x孱酰豢圩〉氖滞蠼磐笊弦泊盼薹ㄈ∠碌慕鹨驶孱躏碜樱律矸勰鄣乃酱t蹲牛磕鄣男u口和小肉核也都扣上了数个细如发丝的银环。
阿苏勒正板着脸,亲自捏着羽毛笔在她的双ru和私处纹上图腾,也不知他用得什麽颜料,柳真真只觉得被纹上图案的地方都有火辣辣的灼热感,狰狞的兽纹成了妖娆的花蔓,包裹着白嫩的双ru和粉色的小xu,那图案甚至一直蔓延到她的小xu里面。此刻阿苏勒正用竹片撑开了那小小的xu口,在敏感的甬道内描绘图腾。
“啊~嗯啊~~不~停下~~~你要对我做什麽?”柳真真无力地低吟着,难耐地扭起身子。
阿苏勒也不抬眼看她,一面专心画画,一面说:“王的烙印,我跟你提过的。很有意思的东西,以後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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