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强/暴,毒品… …这个年过的,怎么这么乱??!!!
分局刑侦二队队长刚挂断电话,岳阳赶紧追着问:“怎么样,他说什么?”二队长白了他一眼:“坐好。”岳阳垂头丧气的坐回去,二队长口气很冲:“这会儿后悔了?早干嘛去了?!”岳阳猛的跳起来,愤怒的大喊:“我说了,那东西不是我的!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二队啪的一拍桌子:“老实点!坐好!”见岳阳目呲欲裂悲愤不已的样子,不禁放缓了语气:“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岳阳眼里充满希望,二队接着说:“但我们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毒品是在你身上搜出来的,你说东西不是你的,那就让事实来证明你的清白。”
摊开桌上的询问笔录,二队严肃的看着岳阳:“请你仔细回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连最小的一个细节也不要遗漏。”岳阳坐直了身子,接过二队递过来的烟,狠狠抽了一口:“昨天下午下班后我去了一间酒吧。”二队见他停顿,追问道:“哪一间酒吧,请说出具体的名字。”
岳阳咬咬牙,艰难的吐出三个字:“菊花台。”
第一次听说这个鼎鼎大名的g吧还是从叶知秋的嘴里,当时叶大医生皱着眉头嗤之以鼻:“从名字到装潢都是脑残界的代表作,真不知道为什么还那么火,难道是因为这年头脑残的太多?”
其实也没有叶知秋说的那么不堪,除了名字雷了点以外,其他的地方还算得上是一流,尤其是里面的mb,有名的漂亮,有名的骚,当然,也是有名的贵。在这里人们把青春和身体称好了斤两标价出售,有买有卖,公平交易,童叟无欺,从某种意义上讲倒也是个好地方,最起码比那些吃了不付帐或者仙人跳卷包会什么的要强上百倍,所以除夕夜岳阳打算在这里破了自己的童子身。
要说岳阳这人也算是g界里的一朵奇葩了,自从发现自己的性向后一不惊二不慌,而是从从容容的谈起了恋爱,当然是和同性。可惜几段感情最后都是无疾而终,试想这年头哪个没长脑子的肯浪费宝贵的时间陪他玩柏拉图,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去419,几次纯吃饭后就都撒油那拉了,他倒也不着急,打定了主意要寻找一份真爱。
真爱会比处/女还稀罕?他还就不信了。
谁知道天意难测,那天和邱正明扭打时无意间看到了他的身体,他居然对着垃圾产生了食欲。那渣子真是有个好身子,白不说,还嫩,纤细的小蛮腰盈盈一握,顺着一个优美的起伏突出了圆润的翘臀… …那优美的曲线配上一张哭花了的猫脸,竟然有一种奇异的性感。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全是那渣子一身白光光的肉,恨得岳阳咬破了一床蚕丝被,最后还要求助于万能的右手君——这个人渣怎么这么讨厌!!!
几个晚上下来,白天免不了没精打采的,偏偏还接到表弟岳子修的电话,拜年之外顺便炫耀——老子我攻下了我家小墨墨坚固的堡垒!!!摔了电话岳阳直接就暴走了,啊啊啊,为毛你个小受都反攻成功了,老子我还要xing生活基本靠手??!!!我要脱贫我要致富,这破童男谁爱当谁当,老子不稀罕了!!!
走进菊花台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酒吧里爆满,人挤人人挨人,连张空桌都没有,看来就连除夕夜都挡不住骚动的人们滚滚的热情。灯光依然昏暗,几乎每个看不清的角落里都有“性趣”高涨的人蛇一样的纠缠,嬉闹声调情声呻/吟声不时冲击着耳膜,岳阳怀疑自己的脸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
好不容易挤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酒,岳阳边喝边四处打量,这地方真是不能多呆,空气不好,烟雾缭绕的。一个画着浓妆的男孩子挤到他身边,伸出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嗨,宝贝儿,请我喝一杯怎么样?”声音沙哑,透着肉感的诱惑,岳阳红着脸对酒保说:“请给这位先生一杯啤酒。”那孩子噗嗤一声笑了:“哎呦,这人真逗,你是打火星来的吧?”扭头对着酒保:“一杯马提尼。”
二楼的vip包间里,邱正明搂着一个小鸭子站在玻璃墙前喝酒,小鸭子用嘴含了一口贴了过去,缓缓的哺给邱老四,身后响起流氓哨,一帮乌浪混鬼纷纷起哄,邱老四也不知道什么叫脸红,镇定自若的喝了下去,喝完厌恶的抹抹唇:“cao啊,你用的什么鬼唇膏,真tmd难闻!”
小鸭子不干,在他怀里扭股糖似地撒着娇:“嗯——,四少你好坏啊,你又不给人家买,还嫌人家用的牌子不好。”邱正明搂住他嘎嘎笑:“小婊/子,爷今天高兴,说吧,想要什么?”小鸭子笑着用手一指楼下吧台:“我要小杰戴的那种金表,四少你买给人家嘛——”
邱正明哈哈笑着顺着小鸭子的手看去,在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时那笑立刻被堵在了嗓子眼儿里,噎得他嘎嘎直抽:“岳,岳阳??!!!”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吓死论了,今天遇见神经病了,呜呜呜呜,听我慢慢说哈——
今天难得下雨,话说这种天气我最爱去山里转了,于是从超市出来后见天还早,就让老公开车去山里兜风。回来的路上,路过一个镇子,我饿了,就下车去路边买烧饼,刚从烧饼铺出来,门口堵着一个女人一把捞住我垂在身前的辫子,嘿嘿直笑,嘴里说着:“辫辫,能卖钱儿——”。
这女人四五十岁的样子,典型的山民相貌,黑瘦黑瘦,穿的倒挺干净,除了言语诡异没别的异常,我以为可能是个收头发的,看我的头发长想让我卖给她,就礼貌的冲她笑了笑绕过去想往车那里走。
呜呜呜,谁知到她突然发难,一路追着我,鹰爪子似地铁手一把号薅住我的头发嘎嘎怪笑,嘴里一直喊着:“辫辫,能卖钱儿——”我又惊又怒,最讨厌别人不经我允许就动我的身体了,于是就骂了句:“讨厌,你有病吧你??!!!”
一边的村民看见了赶紧冲我喊:“闺女快走快走,这是个神经病!”于是我赶紧落荒而逃。
她居然一直追到我车边上,看见我家虎子哥才不追我了,呜呜呜,这他妈的像神经病不???
上了车我还惊魂未定,冲着虎子哥嗔怒:“你老婆差点让疯子给吓死,你丫也不说下来救我,呜呜呜——”
虎子哥赶紧辩解:“对不起啊老婆我没看见啊,你指给我,我去揍他!”
我怒目而视:“就知道你指望不上,等你发现我早就连脚趾头都被啃光了!!!”
于是,唠叨几句,给自己压压惊,阿门——
第 26 章
二十六、
身边这个叫小杰的男孩好像酒量很差的样子,喝了三杯马提尼以后就使劲儿的往岳阳身上贴,撕都撕不掉,胭脂香粉加上劣质香水,冲的他直想打喷嚏。努力的把身子往外扯扯,岳阳悲哀的想:难道老子的第一次要断送在这么个货手里?!… …
岳阳只顾着哀叹时运不济,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别人锁定的目标。邱正明站在玻璃窗前死死的盯着他咬牙切齿,新愁旧恨眉生绿,眼睛里嗖嗖的发射着怨毒的小飞刀,旁边的狗腿子发现老大的神色异常,走过来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四少,是那个生面孔么?”邱正明咬着牙点点头,马仔又问:“您发话,要胳膊要腿?”一脚踢过去,邱老四恨铁不成钢:“不是胳膊就是腿,你们是屠夫吗、是屠夫吗?!还有点儿技术含量没有?!”
马仔狼狈的爬起来点头哈腰:“是是是,我这就去派人给他个教训。”邱正明眯着眼叮嘱:“别闹的太大,大过年的出了人命不吉利。”手下应着声走出包间,不一会的功夫就看见一个黑西装出现在岳阳的身边。
小杰正装疯卖傻的粘在岳阳身上不撒手,这阳光美男看着真是可心可口。这酒吧里来来往往的都是熟客,不是大腹便便就是面目可憎,尽是些酒色之徒,看着就倒胃口,要不是为了钱,谁肯被猪压?!这个清新标致的人儿就不同了,一看就是没什么经验的雏儿,不过这一身肌肉硬邦邦的,在床上玩起来一定很带劲儿。小杰饥渴的舔舔嘴唇,又往前贴了贴身子,看来今天晚上是个不错除夕夜,等会儿不要他的钱,就是白玩儿也心甘情愿。
正准备偷偷的揩一把油,突然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衣服,不耐烦的回过头娇嗔:“讨厌,没看见人家有伴儿了吗,你还——龙哥?!”被叫龙哥的人使了个眼色,趁岳阳没注意很快消失在人群里。小杰不自然的清清嗓子冲岳阳说了声我要去趟洗手间你等我,岳阳纳闷的看着他惊慌的背影,摇摇头继续四处张望。
老规矩,老地方。洗手间的隔间里,黑西装交给小杰一个小小的塑料包:“想办法栽给他,剩下的你别管了。”小杰咬着嘴唇忍不住问:“龙哥,那人是个生客,到底得罪谁了?”黑西装眼睛一瞪,恶狠狠的低声呵斥:“不该问的别问,不想要舌头了么?!!” 接过小包转身就走,黑西装在后面叮嘱:“活儿干的利索点儿。”伸出手指比了个ok的手势,探头看看左右无人,小杰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洗手间。
回去的路上他还在想,那人最好是已经走了,这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子还真是不情愿,谁知傻小子岳阳居然老老实实的等在原地,连窝都没挪,小杰不禁一声长叹:活该如此,哥们你可别怪我啊… …
尽管小杰这样的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今夜没有更好的选择,再加上这人又黏糊,岳阳有些骑虎难下,也只好半推半就着和他到酒店开了房。关上房门,小杰倒不像刚刚那么猴急了,反而花样百出,一会儿要喝酒一会儿要吃东西,岳阳也不急,耐着性子陪着他折腾。
其实小杰是在寻找机会下手,尽管有些舍不得到嘴的肉,但他对黑衣人的恐惧还是压灭了欲/火,他知道,今晚死的要不是岳阳,就是他自己。好不容易岳阳去洗澡了,衣服脱在沙发上,小杰悄悄走过去贴着门听,哗哗的水声让他放了心,蹑手蹑脚的拿起岳阳的外套,把小塑料包塞进了最隐蔽的贴身衣袋里。
岳阳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屋子里没有人,小杰早就脚底抹油溜掉了,他郁闷不已,这算怎么回事儿?!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赶快拿起衣服去摸兜,呼,还好,钱包还在,打开钱包看了一眼,钱似乎没有少,卡也没少,他更纳闷了,莫非那人真的突然有事走了?那也该说一声啊。
正胡乱猜测着,有人敲响了房门:“先生,您点的客房服务。”岳阳烦躁的走过去,嘴里嘟囔着:“妈的有完没完啊,这人到底点了多少东西?!”说着打开房门,门口却赫然是几个警察,还没等他说话,人已经被按在地上。塑料小包从衣服里被搜出来,一个警察打开包闻了闻,冲着打头的人点点头:“海洛因,”又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补充道:“十克。”
岳阳的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心里惨叫一声:“cao,不是吧?!”——
法律常识使他很配合警方的问询,尽管一再强调甚至以性命担保自己的清白,但是法律讲究的是证据,岳阳拿不出证据来。岳阳没有证据,警方同样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发现:没上家没下线,无法判定是贩毒;血检和尿检都是阴性,也不是吸毒… …再加上岳阳窦娥一样口口声声喊冤,警察也脑袋疼,难道这十克毒品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大年三十儿的不能一家团圆,你当我们闲的蛋疼在这儿听你讲安徒生童话呐?!
旁边一个小警察走过来咬耳朵:“队长,已经十二个小时了,再过十二个小时找不到证据就不能羁押了。”二队长拍了桌子——送物证科,验指纹!
等待结果的时候,二队让岳阳提供身份证明,开始说让单位出面,岳阳坚决不肯苦苦哀求,二队也是有儿女的人,知道一旦通知单位这孩子的前途也就完了,再说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也不好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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