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里的一块肉轻轻咬了一口,无声的点点头。叶知秋知道他此刻心情很复杂,却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有些事可以含糊而过,有些事是必须说明白的。“秦岭,我说的喜欢是要永远在一起的那种,你明白吗?”
秦岭仍然不肯抬头:“这个我没想过。”猛的抬头对上叶知秋诧异的眼:“我只知道,我不想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男的女的都不行。”双手牢牢握住叶知秋单薄的肩头,秦岭用一种无比坚定的语气宣布:“叶子,你是我的。”
夜热的像着了火,年轻的身子紧紧纠缠在一起像两条缠绕的蛇。身上的衣物在纠缠间纷纷飞落,那个荒唐的夜晚所经历过的朦胧快感此刻渐渐清晰起来,秦岭只觉得一股岩浆般的热流在四肢百骸间奔腾流窜,最后汇集于两腿之间。一个火热抵住另一个,秦岭的手在雪白的身子上狠狠的抓摸,低头咬住销魂的一点水嫩吮的啧啧有声,电流般的快感让叶知秋难耐的仰着头,紧咬的唇间漏出一丝轻吟,身子越发的抖动的剧烈,像一片秋风吹拂的树叶。
“宝贝儿,嗯,宝贝儿… …张开腿… …”牙关轻轻厮磨着胸口的红点,秦岭的弓已经拉满,箭在弦上一触即发。见叶子不做声,急得他伸出大手在修长的大腿上胡乱的抓着,嘴里一叠声的小声哀求:“叶子,叶子,快,快点啊… …”索性去掰那膝盖,却换来拼命的挣扎:“别,等一下!”
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秦岭支起身子俯视着叶知秋的眼睛,红着脸别过头去,叶知秋的声音细的像蚊子:“去拿点凡士林来。”见秦岭不明所以的傻愣在那儿,终于引来一声嗔斥:“你他妈的又想疼死老子么??!!!”
邱正明第一百二十一次用手去按右侧肋骨下边缘,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还是疼!
自从那天被岳阳强迫着吃下所谓的独家秘药,他就一直觉得这里不对劲儿,找了好几个医生,验血验尿验大便,b超ct甚至是核磁共振的做了一个全,却没有一个人说得出到底有什么问题。问病因问的邱正明几乎要当场翻脸,人家医生也有一肚子的委屈——就算是华佗在世也需要问闻问切吧,你什么都不说,让我们怎么诊断?!
不是邱正明不肯说,你让他怎么说?说我被男人□了?说我不但被男人□还被喂了药?脸皮再厚也有个下限的,而岳阳此次完全突破了邱正明的下限。
邱正明是玩的疯,可从来都是他强迫别人,被打被骂被人强迫,还被逼着含着那个东西,自打他出了娘胎这可是头一遭,怎么能不让他气的发疯。恨恨的砸碎了手中的玻璃杯,邱正明咬着牙指天划地——岳阳,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招招手叫来手下的人:“那件事打听的怎么样了?”手下低声回复:“派人打听过了,那个人祖上有人行医,秘药很有可能是真的。”邱正明一个耳光劈头盖脸的扇过去:“可能??!!!妈的老子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再去查!!!”手下捂着脸不敢吭声,赶紧低头向外走,邱正明想起了什么,大声叫:“回来!”
“杂志社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那个主编收了钱,倒是那个女人有点反悔的意思。”
邱正明皱着眉头:“反悔?反悔什么?当初可是她主动找上的咱们。”随即冷笑道:“你去告诉她,乖乖的跟我配合有的是她的好处,否则她这辈子都别想过安生日子。”手下应声退出房间,邱正明站起身走到百叶窗前,扒开窗页看着远处阴霾的天空喃喃自语:“要下雪了。”
“下雪了。”秦岭端着一盘煮好的饺子快步走进屋里,热烘烘的空气冲的他打了个哆嗦:“好冷。”叶知秋懒洋洋的躺在被窝里无聊的听着mp3,看见秦岭端着吃的进来,小小的欢呼了一下坐了起来,“啊——”一声惨叫又摔倒在被子上呲牙裂嘴。
秦岭心虚的低着头扶他慢慢靠在枕头上,咳咳,那啥,昨晚有点过了。叶知秋回头看见他红布一张的脸,自己的脸也火辣辣的烧起来,两个人一时间竟找不到话说。秦岭用被子围住叶知秋,端着盘子就要喂他,叶知秋不自然的躲开,红着脸小声说:“我自己来,又不是手断了。”秦岭噗嗤一乐:“这话听着耳熟。”看见叶知秋一头雾水,笑着说:“你忘了,咱俩第一回喝酒,你喝醉了,在我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早起醒了是怎么说的?”
叶知秋想起来了,因此脸更红了。秦岭笑眯眯的夹起一个饺子:“来,大爷,劳驾您张嘴——”
饺子是茄子皮的,搁了香葱肉末精盐麻油,薄皮大馅一咬一嘴油,吃得叶知秋心花一朵朵都开足了,笑的见牙不见眼。一口气吃了三十个,打着饱嗝推开秦岭的手:“不吃了,饱了,呃——”见秦岭毫不犹豫的吃着他剩下的东西,心里觉得更甜了:“傻子,手艺不错啊。”秦岭纳闷的问他:“你怎么喜欢吃这个啊,很少有人用茄子皮做馅的?”叶知秋笑笑:“小的时候在孤儿院里,有个老师最拿手的就是这个,每次一吃到这个我就感觉跟过年似的。”秦岭鼻子一酸吃不下去了,放下盘子抱住叶知秋:“叶子,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让你天天都过年。”叶知秋靠在他坚实的胸口,心里一股暖流缓缓流淌,嘴里却在强撑:“什么好东西也搁不住天天吃啊,土老帽。”
夜深了,雪纷纷扬扬的下着,叶知秋趴在被窝里往窗外看,一片银白的世界静谧安详。秦岭关好门窗爬上床来,掀开叶知秋的被子就往里钻:“啊啊,好冷好冷,叶子你快给我暖暖!”
叶知秋被秦岭身上的寒气冰得打了个哆嗦,秦岭赶紧掀开被子要出去:“算了算了,我还是回我被窝去,看回头再把你冻病了。”叶知秋一把拉住他:“等会儿,看我的。”他努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口鼻扎进秦岭的胸口,轻轻的呼进被窝里。那股暖流一下子就弃满了秦岭的全身。他也学着叶知秋的样子吸呼着,吸的时候整个儿鼻腔发凉,但吐出来的时候,就顺着脖子胸口往下暖和,不一会儿被窝就暖和了。这种暖和远比厚厚的被子更有用,能够让人一直暖到心里。
秦岭迷迷糊糊的抱着叶知秋,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
“叶子,你刚那么出神的想什么呢?”
“嗯,我在想外面的雪好大啊,好白啊,好甜啊。”
“嗯?”秦岭精神过来:“甜?怎么会甜?”
叶知秋一脸神往:“我小时候每次下雪就去厨房偷白砂糖,在雪地里找个干净的地方,把糖撒上去,再用手指搅一搅,啊——白白的雪,白白的糖,说不上来到底谁更甜谁更香,那是最天然的冰激凌啊——”
秦岭的胸口突然抽搐起来,胸腔里还发出呜呜的共鸣音,叶知秋诧异的抬起头看他的脸,看见秦岭忍笑忍的十分辛苦,就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逼问:“有什么好笑的,说?!”秦岭笑的打滚儿:“叶子,叶子你真像笑林广记里的那个馋嘴婆娘,看见个下雪都能想到吃,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馋呢,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叶知秋恼羞成怒,拉起来秦岭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就馋了,我就馋了,谁不馋你找谁去!!!”说着就把秦岭往外推:“滚滚,大爷我不伺候了!!!”秦岭笑着一把压住胳膊腿顺毛摸:“好了,我馋,我馋还不行么,哎呀,我好馋啊,我记得外头还有一大碗冻鱼子,明天要怎么做才好吃呢?哎呀,好上愁啊——”
忘记了阶级立场的人顿时一跃而起:“傻啊你,红烧,一定要放辣椒啊——”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俺居然上榜了,第十三名,咳咳,= = 看这数字吉利的... ...不过还是让俺很鸡冻啊!!!
话说昨日我家虎子哥开车送我和化骨绵掌大人一同出门去看我的另一个姐姐,车上我俩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更新、跟榜这些话题,虎子哥沉默的打开了车载p3,音乐声震的我胸口发闷,不免大声呵斥:“你开这么大声震的我胸闷!!!”虎子哥淡定的说:“我不开这么大声听你们说的我胸闷。”我... ...了
路上化骨绵掌同学发现路边开着碗口大的红花,惊奇的喊叫着让虎子哥停车,虎子哥停车下去揪了两朵递给她,就见她美滋滋的在头上耳边比划过来比划过去,还问我:“你看我像不像杨二车娜姆?”我那个汗啊——姐姐,这好像不是啥好词儿吧... ...
继续说上榜,嘿嘿,不让俺得瑟个够俺会睡不着滴,咳咳,俺真的没有想过会上榜,毕竟这是俺第一次申请啊,因此俺要感谢所有支持俺滴亲,谢谢乃们,因为乃们的支持俺才有了今天,么么么么,虽然只是一个推荐榜,但是俺已经很欣慰了,呵呵,俺真是一个很容易知足滴娃啊,哇咔咔
第 32 章
三十二、
秦岭觉得他真是越来越迷恋叶子了。他喜欢闻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每次闻着都觉得那味道简直能钻到心里去;他喜欢抚摸他丝一样顺滑的长发,手指总是在那发梢处缠绕不绝;他喜欢亲吻那红嫩的双唇,吸咬起来就像在吃着滑嫩的果冻;他最喜欢的还是把那个柔韧的身子抱在怀里狠狠揉搓,连啃带咬,肆意妄为,每次都弄的叶子在他怀里笑的喘不过气来,红红的脸上春意盎然,真个是销魂夺魄。秦岭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乍一尝到情爱的甜头不能自已,通常都是还没有退出来就又进入了战备状态,一晚上总是要个两三回,几天下来弄的叶知秋疲于应付,狼狈万分。
叶知秋也发现了秦岭对他的身体有种异乎寻常的渴望,有的时候他也觉得纳闷,秦岭作为一个直的,除了在观念上有些抵触情绪,对身体的接触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抗拒,直接过渡到迷恋不已的阶段,这也挺让他费解。但不管怎么说,对身体的喜欢也算是喜欢的一种,观念什么的可以慢慢的转变,这总比思想上接受了但身体一直排斥的情况要强些。所以叶知秋不急,他觉得他们之间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蜜里调油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还没几天,外科张和内科李都从家里赶回来了,出于晚归的愧疚,还给这留守的俩人带回来一堆吃的。
晚饭的时候秦岭作为答谢,专门炖了一只鸡,吃饭的时候,他像往常一样把两条鸡大腿都拧下来放到叶知秋的碗里,叶知秋笑笑没说什么,倒是张李二人在一旁惊诧起来——这两人也太好了一点吧,就算是好朋友好哥们,也要顾一顾旁人的感受不是。心直口快的外科张冲着秦岭开了炮:“我说秦岭,你小子可真行,一只鸡统共就俩腿,你全给了叶大夫,还让不让我们吃了?!”内科张凉凉的接了口:“就是,不跟我们客气倒还无所谓,就怕你将来的对象要吃醋啊。”
秦岭被一口饭呛住,咔咔咳的脸红脖子粗,叶知秋赶紧把两条鸡腿给二人分掉,不露声色的转移了话题:“你们这回去医院里有什么消息没有?”这话指的是每年的职称评定,恰巧问在了二人心坎里的痒处,加上他们自己也觉得刚才的话说的不太合适,见叶知秋主动给了台阶也就乐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从二人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叶知秋听了个大概,今年的职称评定别的科室倒还平静,唯独他们妇产科的水有些混。老主任六月份退休,副主任提正,空出副主任的位子是大家争夺的目标。妇产是综合科室,两边都有眼红的人,最有竞争力的对手就是产科的李大红。
这李大红也是个老资格的医生,各种资格和证书握着一大把,说起来也是市第一医院的一张响当当的王牌。可是叶知秋比她年轻,比她有潜力,再加上老主任明里暗里的向着他,有什么复杂有难度的手术都指名要他来做,大大的提高了这个年轻人的知名度和含金量。这感觉仿佛一个是成名多年的剑客,一个是江湖中的后起之秀,论学历论技术一时之间难分仲伯,院领导头都大了。
这原本胶着僵持的局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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