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斜斜瞄他一眼,说不出的妩媚风致:“我不想和丹丹分开,今晚就在你这歇了。”
飞天象是被这眼光电到一样,扎著手退了一步。
行云横过手来把丹丹抱了过去。
辉月微微笑著看飞天哑口无言垂头丧气,转头向平舟说道:“夜色正好,出去走一走?”
平舟点头:“固所愿尔。”
飞天有点愣神,看著辉月和平舟这麽一前一後的出去,衣袂飘飘,好不动人。
两人的背影在月光下拖出长长的纤秀的影子,一转眼便越出了院墙。
这,三更半夜的,出去谈什麽啊?
不由得向前走了两步,追著他们离去的方向看。
忽然头皮一紧,行云扯著他的头发向後拉扯:“还看?有什麽好看的。”
飞天打个趔趄,玉盆里的水泼溅一些出来,小生生极不乐意的用尾巴拍盆壁,显然是恼火于睡眠被人惊扰。
飞天看看儿子,又看看笑得明显与善良二字沾不边的行云,慢吞吞的小声说:“我先……喂孩子。”
把茯苓粉冲水拌匀,按著半睡半醒的小生生吃了一大半。行云一直坐在一边看著,极专注的样子,眼睛亮得让人不敢逼视。
喂完孩子了,打发小丹丹去睡了。
飞天看看行云,行云冲他一笑。
那一笑异常复杂又单纯。
要说复杂呢,是里面包括了许多许多未出口的话。
虽然是未出口,可是飞天却完全明白那些话都是什麽意思。
要说单纯呢……就是这些林林总总的话,汇成一句,就是——
飞天慢慢退一步,行云跟进了一步。
再退一步,他又跟近一点。
“那个……有话好说……”飞天摆出戒备的姿势:“不要靠这麽近……古人云,要文斗不要武斗……”
简直是头晕脑涨不知所云。
“没和你说丹丹的事的确是我疏忽……可是一开始我都不知道蛋是我生的……等我知道的时候就来不及做别的事情了。再说,再说了,也不知道你在什麽地方,想捎信都没地方捎去……何况我对鸟类品种没研究,都吃不定丹丹他是不是孔雀,万一是别的鸟……”
行云好看的尾毛竖了起来:“你还和别的鸟扯不清?”
那神气活象要吃人,要是飞天敢说是,估计一定见不到明早的太阳。
“没有没有……绝对的没有……”飞天几乎没竖起手来指天誓地。
“那你对我这麽冷淡?”行云居然眨一眨眼,露出极委屈的神色:“一直都装著认不出我来。连平舟都认出来了,你倒装的没事人儿。当我的面和他亲亲热热,吃他挟的菜对我不闻不问,和他不明不白住在一间屋里睡一张床把我赶走去睡客舍……?”
简直是秋後大算帐!
天气明明不算热,飞天却大汗淋漓。
行云的脸越挨越近,呼吸都吹到了飞天的脸上,那股暖热一下子把飞天的脸烤得烫热起来。
“我最近灵力不足,真的没认出你来,不是故意……”
剩下的话都没有来得及出口,行云的唇贴了上来。
“喂喂……”费力的扭头找出声音,飞天还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指不定那两个出去散步的啥时候就回来了呢,这情形能见人麽?
“你这……”
行云退了一点,声音低哑:“我快要发疯了……还以爲没有你,日子还是一样的过下去。可是不行,就是不行。醒著睡著睁开眼闭上眼,都抹不掉你。你有什麽好?明明……”
他的唇重重吻上来,飞天被他一把推倒仰在床上。
“不行……他们随时会回来……”飞天用了三成力,把行云格在一臂之外。
“回来就回来,让他们看看!”行云反扭著他的手臂,也用上了真力:“就让他们看看!”
“少发疯!”
有点恼了,两个人在床榻上厮打。
虽然行云本领是不赖,可是飞天到底也不是软柿子。
以前是以前,以前不肯对他违逆,不代表现在还是一样任他予取予求。
是他先放开的手。
放开的过去。
飞天用力眨著有些发烫的眼睛,狠狠的又一次踢中了行云的胫骨。
这一下够狠,不知道行云痛得怎麽样,反正飞天自己的脚趾都觉得有点要骨裂似的痛。
行云的闷哼硬忍在喉咙里没出声,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两分。
死小子,这算打情骂俏还是霸王硬上弓?
香蕉你个芭乐!
这样或真或假的动手,都窝火。
动静越来越大了。
不知道是谁一脚踢到了床柱上,砰地一声响,好大声!
“说走就走说来就来你以爲你是大爷你是上帝你是花花公子……”飞天压低了嗓门儿骂,到底灵力不济,被行云逮著一个空子反身压在了床上。
行云根本顾不上说话,不知道摸出什麽绳子带子扎七扎八把飞天的手就捆了起来。
飞天用力向外反绷,一下,两下,咬著牙,第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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