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秦弈的病情,然后把病历还给护士走近病床,动手去揭秦弈额头上的纱布。
秦弈不客气地将宋以墨的手拍落:“你干什么?”
宋以墨好整以暇地看着完全不配合的秦弈,用标准的医生对待普通患者的语气道:“我要检查你伤口的愈合情况。”
秦弈正欲张口要求换一个主管医生或者直接让顾微微代劳,宋以墨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当然,你也可以要求换一个主管医生,但顾微微是我的组员,我想她不会自作主张留下来为你治疗。”
秦弈会为难全天下的人也不会为难顾微微。宋以墨闲适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无形中落了下风,他盯着宋以墨良久,最终一字一顿地在牙缝中挤出一句:“那,麻,烦,宋,医,生,了。”
宋以墨从记忆回笼开始,内心早已暗潮汹涌,难以平静,但多年应对商场的诡谲变化,面对各种各样的突发变故已经让他习惯了表面的云淡风轻。
宋以墨伸手轻轻揭开纱布,血迹有一些凝固在了纱布上,纱布拉下来的时候,凝固的地方有一些牵扯到伤口,秦弈略皱了下眉头。
站一旁的顾微微因为秦弈的这一下皱眉,心疼不已,她忍不住拉了一下宋以墨的白衣袍长摆:“宋以墨,我来给他消毒换纱布吧,秦弈他……怕痛。”
顾微微小时候一直觉得秦弈是一个被骄纵坏了的孩子,从没吃过一丁点苦,也不愿意承受任何疼痛,就连耳洞也是因为觉得有点疼,而打了一个便了事了。
因为怕痛,所以逃避接受任何伤害。
不知道这是秦弈养尊处优落下的富贵病,抑或是他能想象出的最好的自我保护方式。
正因为如此,顾微微这几年看到报道里说even是如何如何刻苦,如何如何敬业,如何如何舍弃替身坚决用真身的时候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这还是以前那个毫无斗志,极度聪明却经常舍不得耗脑的秦弈么?
虽然知道秦弈这些年有些变化,但当顾微微看见秦弈皱起眉头的模样就惯性地燃气了保护的欲望,她几乎是有些哀求地又扯了扯宋以墨的袖子:“让我来给他换纱布吧。”
作者有话要说:t t
我想知道我更新的文文什么时候才能在前台显示。。。
本来想周六周天爆发一下。。。
结果悲剧地收到加班的通知。。。
要shi呀~~~
复审快过去吧!!
白天上班晚上码字的银伤不起哇~~!
乃们还好意思霸王我嘛?!
哭给你们看!
~~o_o ~~
☆、那个郁悠
整洁的副主任办公室内。
别致的黑白色调与医院的整体格调十分吻合,但简约时尚的装潢设计与其他人的办公室又有着一些差别,彰显着办公室主人与其他人的些微不同。
宋以墨一手支额,面色苍白。
他轻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地那般从容吧。
呼之欲出的记忆,凌乱而毫无章法的过往片段推搡挤压着他的理智。顾微微与秦弈暧昧默契的话语,顾微微小心翼翼为秦弈清理伤口的画面令他对真相的探求变得迫切。
当初,顾微微暗恋喜欢的人是他吧?
可是既然当初她用尽全力追逐的人是自己,那他此刻为何有如此浓重的挫败感呢?
宋以墨再一次对自己产生了不确定、不自信。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他真如顾微微所说的对她没有丝毫好感,那如何解释现在的珍视与一见钟情?如何解释零碎记忆中看着秦弈背顾微微走远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可如果他真的喜欢顾微微……那他当年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她,为何会有所谓的陌生人之约,答应与她永远地划清界限,再无往来?
宋以墨只觉得头要炸开来一般,为何这般凑巧,丢失的是这两年的记忆,恰好是有关顾微微的两年。
一切的疑团都凝聚在那两年。
他与顾微微各持一词,但俨然都不是真相的全部。
还有谁是当年的参与者或见证者呢?
灵光一闪间,他想起一个人,他掏出手机,在一个快捷键上摩挲犹豫了一会儿才拨出去。
电话“嘟”了两声就被接起。
“以墨哥哥,你好厉害呀,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不是知道我人已经到t市了?”电话那头传来清脆甜美的声音。
“郁悠……你现在人在哪里?”
“在t市呀,马上就到你医院边上那套公寓啦……啊,原来你不知道我已经到了!还想给你个惊喜呢,自己给说漏嘴了!”
“郁悠,我有点事情想问你,你先在我的公寓等我,我马上回来。”
“什么事情?”
“见了面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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