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下意识的想要更用力,牙齿却已经麻木到失去控制了。
“我提醒过你,不要让我的话重复两次以上,忘记了吗?”他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在我颈后用力扎下去,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闷哼。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他将东西又往肉里推了些,道:“松开。”
我不松,死也不松……再也不想受这些人的侮辱和逼迫,我已经受够了自己的软弱无能。
又一根东西迅速刺了进去,“再不松开,就把你所有牙齿都打碎,我说的出就做得到。”
命我都不想要了,还在乎牙齿做什么!
他沉默了会儿,没有让人用钳子撬开我的嘴,似乎妥协了慢慢道:“不是想找一目五先生么,放开他我就帮你找。”
一目五先生……我怎么会忘了还在昏迷中的小叔叔!我怔住,木然的眼珠终于吃力动了下,僵硬的斜过去看着他。
两个人对持了很久,我才勉强发出含糊的唔唔声。
景炎似明白过来我的处境,掐着我下巴猛然一扯,才将我们彻底分开,道:“你居然比我想象中要强一些。”
我幸灾乐祸的踹马小斌几下。
“很高兴么?”景炎的声音带着些不解,“可惜他还有一线生机,马腹的复原能力一流,明天它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我愣住,这个命大的家伙居然还没死!不行,我一定要杀了他,两只手在四周乱摸,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走到别处寻找工具了。
景炎将我拉起来,“够了,留着他还有别的用途,你现在要去看医生。”
看过医生后,我似乎是换了一间房子住,想必窗子很大,虽然看不到阳光却能感受到它的温暖。
闭着眼睛我也能幻想出夕阳余辉的美丽景色,可惜……再也看不到了。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保持了很久,我有种死后重生的错觉。
晚饭前景炎过来,告诉我马小斌伤口已经复原但人还未醒来,医生诊断说他是中了毒。
说这些的时候想必他一直盯着我的表情看,希望从中找到些蛛丝马迹,可惜我始终都保持着面瘫的表情。
直到他走后,我才兴奋的坐起来。中毒?活该!果然是有报应的,谁让那家伙喝我的血!
不过这种快乐只延续到第二天,马小斌居然活生生的再次来到我面前!
“莫丁果。”
我愣了下,啪的将正吃饭的勺子朝声音发出地砸过去。
他走过来,在我脸上轻佻的摸两下又迅速避开我的摸索,道:“你什么都没损失还生什么气?如果你是我的话,大概会哭死吧。”
我又抓起筷子在四周猛划,“你他妈少说风凉话!”
“真的,”他声音有些失落,“我以后再也不能碰你了。”
“哼。”
“不相信?”
我当然不相信!是为了方便以后得手才编的谎话吧?混蛋。
马小斌轻易将我筷子夺过去丢掉,拉着我手腕就往自己身上按。
我厉声道:“你又要干……什么……。”接下来的话消失在喉咙里。
他故作轻松道:“现在知道了吧?我现在已经不算是个男人了。”
我半信半疑的自己摸了一遍,这才确信,这家伙腿间的确空空没什么东西了。一瞬间感觉周围花儿都开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个太监!”
他问:“什么太监?”
“被阉割的太监!”
“那又怎样?”
管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反正这结果令我很高兴。这家伙现在连个男人都不算了,以后还会有七情六欲么?对待残疾人我是不是应该不用太计较了?
我忍住笑道:“不怎么样,不过你怎么回事?昨天不还好好的么?”
他不爽道:“还不是因为你才莫名中了毒,老板将毒逼到那一点上,所以……只好忍痛舍弃了。”
……原来还可以这样,景炎可真阴险。是为了更好的掌控这家伙吧?听说去势的动物都会温顺听话,妖怪应该也一样。不过如果是我的话,宁愿缺胳膊少腿的或者干脆死了,也不要去掉男人的标志。可怜的家伙,还不如被我咬死呢。
因为这个原因……我对马小斌居然不是那么排斥了。
牙齿酸痛只能吃些羹粥之类的软食物,用过午饭后有人将我带到书房。
景炎道:“一目五先生不难找,不过你要先告诉我找他做什么。”
“我小叔叔感染了美沙,听说只有杀了那家伙才能救他。”
他居然不觉得这个笑话好笑,镇定的问:“你想用什么方法杀它?”
“不知道,”我低下头,不过很快抬起来,“你这么厉害应该会有办法对不对?能教教我吗?”
他冷冷不夹任何感情的说:“你应该猜的出,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们姓莫的,对我来说,死的越多越好。”
“不准你胡说!小叔叔才不会有事!”
“如果确定他会没事,那你还着什么急?”
我握紧拳头,指甲陷到手心里,“我怎么对付它不用你管,不过你答应了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它。”
“先不急找它,我们来谈谈你此行的目的。”
我面对着他坐直,“有什么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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