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床上人不会有什么反应,我还是怀着一丝希翼唤他,嘴上却道:“活该,谁让你趁人之危来着。”
倘若是平时,他肯定跳起来大声同我辩驳,说不定还会动起手来。
只是现在他依旧安静,就连睫毛都没有动下。
我拭了拭他的额头,冰凉的让人心颤。
犹豫了下,我便登登跑出房间。
尚平困惑的叫我,“丁果哥!怎么了?”
“傻丫头,去睡一会儿,相信我尚阳会没事的!”
“丁果哥!”
我头也不回的奔出医院,拦辆出租车,“去愚人码头,谢谢!”
手机又响,居然是习凤打过来的,我按下接听键。
“我打你家电话没人接,这么晚了你在哪儿?”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我,”顿了下,我最终说了实话,“我在去愚人码头的路上。”
我不想给人添麻烦,但是……我需要帮助,因为尚阳还躺在床上生死未补,而我对景炎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习凤,帮帮我吧。
沉默了会儿,电话那边的声音对我说:“你到后先在门口等着,我这就开车过去。”
愚人码头,我看着巨大的霓虹灯招牌有点发晕,感觉自己就像夜游一样,周围各种人和声音都不真实。
习凤来的很快,面沉如水到我跟前,也不问原因和经过,道:“走吧。”
夜晚的酒吧是疯狂的,眼花缭乱的灯光下,化着浓妆的沙姐动作娴熟的调着酒,看到我跟习凤眼睛一亮,“咦,今天是什么风,居然把两位稀客吹过来了?”
“沙姐,我想找景老板。”
她惊讶了会儿,露齿笑着吩咐,“小梦,去告诉朴劳。”
一个服务生笑嘻嘻的去了,两分钟后转回来身后跟着一个巨大魁梧的家伙,横鼻子竖眼的斜瞄我,“原来是你小子,要找我们老板做什么?”
“我有事想跟他当面讲。”
“呵!你还拽?”他伸手过来想抓我,中途却被习凤拦住,冷冷喝斥道:“你想做什么?”
黑社会眼睛瞪的跟牛一样,就在我以为他要大发脾气的时候,那人居然将嘴一扁,声音委屈道:“当你面我能做什么啊,三哥,大半夜你来这里做什么?”
习凤声音放软了些,“带我们去见景老板。”
三哥?四弟?我将记忆梳理了一遍。是了,神卷记载龙四子是蒲牢,性格暴躁易怒,原来是他。只是跟斯斯文文的习凤站一起,明显没有一点相似。
黑社会撇着嘴,白我一眼,“跟我来吧。”
到房间门口,朴劳对习凤道:“老板说只见他一个,三哥我们去喝酒吧,我请客!”
见习凤神色不安,便对我皱眉道:“你管他一个外人干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老板对他好的很,你用不着担心。”
我也点头,“没事,我一个人就好,你去吧。”
习风刚要开口,却被黑社会拦腰拖了出去,“不管他不管他!我要跟你喝酒!”
我深呼吸,敲了敲门后推开。
跟第一次见他没什么不同,房间灯光依旧很暗,景炎坐在沙发里把握一只手柄镶了宝石的匕首,身上散发着阴郁的霸道气息。
进门后他很直接的问:“找我做什么?”
“我想借你几滴血。”
他抬头看着我,眼神犀利,语气平淡道:“你在开玩笑吗?”
“不,”我着急道:“我有个朋友中了花精毒,所以想借你几滴血……。”
景炎干脆道:“不借。”
我握握拳,“不借我就不走。”
他笑了下,“那就呆在这里,我把愚人码头交给你打理。”
“你在开玩笑吗?”
“不,如果你留下来,我就给你。”他慢悠悠的说。
“可我想要你的血。”
“说了不借。”
话题转了一圈又被踢回来,我有些火大,上前两步道:“我又不是要你命,你这么大一个人,几滴血有什么好小气的?”
“我喜欢看别人求而不得。”他很变态的说,匕首在指间流畅的转,刀刃白色凉光刺的我眼一疼。
“好,我不要你血了,你把那个给我……。”我一抬手,指向他背后。
趁他转脸的刹那,我扑上去压住他将匕首夺了过来,抵在他的胸口,“别动。”
虽然说胜利来的未免太过容易,但我已无心思去怀疑。
他一脸了然,冰冷的眼睛注视着我,“想杀我?”
曾经有段时间我是很想杀他的,但到现在我还弄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杀害妈妈的凶手,所以我不想枉送人命,就算是妖怪也一样。
“我现在不想杀你,”我一手举着匕首,一手去摸口袋里的小瓶抓在手心里。
割脖子?我怕自己力道不够万一造成误杀……
割手腕?自己擎制对方的手好像又不够用。
景炎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主动配合的伸出手指,“你想救什么人?”
“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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