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咱们且不论这慕容沛的心思,就算是小似当真喜欢这个慕容沛,那也是不能在一起的,小似的婚事如今已由不得他自己做主的,从前是你在张罗,可也没挑到合心合意的,如今小似也是我西岐的皇子了,回去之后是要正是赐封号祭天拜祖的,他的婚事也必得是宋父君做主,连我都不能插手,所以这事儿根本没想象之中那么容易的!”
沐娋汀是西岐先帝凤后嫡出,凤似弦是西岐先帝宋贵君所出,但这宋贵君与西岐先凤后是亲生兄弟,所以沐娋汀与凤似弦也算是血缘极近了,如今西岐先帝凤后都去了,宋太君独大,又是凤似弦生父,婚姻大事自然由他做主了。
这一席话让凤悠然原本有些涟漪的心又弄的没了心思,可眼下她弄不清凤似弦的心思,就不能吐露自己的心思,而如今凤似弦身边亲近的人就要属沐娋汀了,她微微蹙眉,才问道:“可是宋太君也会顾及小似的心思,也必得选了合他心意的呀,你这些日子常和他在一处,可曾听他说过喜欢慕容沛的话,或者他有没有什么别的喜欢的人?”
凤悠然眼下当真是觉得自己憋屈的很,这拐弯抹角的探心思当真是累,要是依了她从前的性子,早就直接说出去了,成也好不成也罢,可如今也不知是怎么了,还是怕被拒绝,所以句句里头藏着试探。她又摸不透凤似弦的心思,此番更是不愿对沐娋汀吐露真心话了,只能这么问。
沐娋汀撇嘴摇摇头:“他哪里会跟我说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他是个极有主意的人,从不会和人说这些事,我倒是问过几回,他也没有明说,只说这些事我也不能ca心,到时候回了西岐进了宫,他自己会跟父君说个明白的,也叫我不要问了,所以啊,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啊,我瞧着他是不喜欢谁的,他最看重的人就是你,要不然为你挡剑做什么?不过他把你我都当做姐姐,所以到时候也肯定是跟父君一块儿选,谁合他的心意他便跟谁在一块儿呗!”
沐娋汀说的轻描淡写,凤悠然听得心灰意冷,末了,也只从她那里得了个最看重的人,也不知沐娋汀这话有谱没谱,凤悠然仍是觉着她说了跟没说一个样。
“明儿去了慕容府,也就能知道他心里究竟有没有慕容沛了,阿汀,你也别着急,后儿你们应该就能起程去西岐了,只是有一件事,若小似在西岐祭天拜祖之后,紫宣四皇子这身份他还要么?”
沐娋汀想了想,笑道:“自然是不要了,想必父君也是希望他认祖归宗的,到时候改了沐姓就罢了,只还叫似弦,沐似弦,嗯,也还是不错的名字!到时候你也简单,直接就下旨说四皇子抱病而亡,就可以了嘛!”
也不知为何,凤悠然心里沉沉的,面上却强笑道:“那好,我知道怎么去做。”
第三百四十一章 心知肚明
沐娋汀说完她要说的事就起身告辞了,凤悠然刚做回桌案前就听见脚步声走进来,当下一叹:“阿汀,你怎么又回来了——”刚一抬眸,见进来的是慕容绯喧,当下止住了话头,眨眨眼睛一笑。
慕容绯喧见凤悠然对着他笑,当下挑眉道:“怎么,西岐女帝刚走你就想着她回来了?我方才在外头遇见她了,她还跟我好一通抱怨呢!”
凤悠然闻言笑道:“老祖宗把小似劫了回来,耽误了她的行程,她自然是要逢人抱怨的,方才不就在这儿说了一通么!”见后头站着的小路子是提着药箱过来的,忙问道,“你怎么突然来我这儿了?你不用在慕容府里待着么,老祖宗也是刚去了呀!”
“我过会儿再去,”慕容绯喧起身走到她身边,一眼瞧见她旁边放着的浓茶,便皱眉道:“不是让你不要喝这么浓的茶了么?你不是弄了许多果汁么?喝那个就很好,你身上有旧伤,喝茶喝酒都伤身的!你现在也懒得要死,又不叫太医来给你请平安脉,来了就是不见,只好我这个御医亲自来了!”
凤悠然抿嘴一笑,让小六子把那浓茶撤下去:“好好好,都听你的,不喝不喝了!不过这平安脉嘛,那些太医个个都跟朕说医理,一说就是好半天听着怪累的,既然你亲自来了那日后就让你把平安脉不是更好么?”
慕容绯喧也不说话,微微勾唇给她把脉,过了片刻才点头道:“果然是练武的身子,还不错,”然后就让小路子将药箱收起来,小路子依言收了然后垂手站在一边,慕容绯喧这才重新坐下,瞧了她一眼,抿嘴道,“方才在外头,我其实听见西岐女帝说的那话了,皇上当真舍得么?”
凤悠然一愣,不知他问的是什么:“舍得什么?”
慕容绯喧睨了她一眼,翘嘴道:“皇上与四殿下是从小一处长大的,西岐女帝虽说是他名义上的姐姐,也不过是最近才冒出来的,那及得上四殿下与皇上自小的情意呢?难道她说撤掉封号便撤掉封号么?这么多年她都不曾费过一点心思,如今只不过几句话就抹杀了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情,也实在是太不通情理了吧?皇上可有想过,若是四殿下一去不回,皇上该如何自处呢?”
慕容绯喧是看得出凤悠然的心思的,他虽不希望凤悠然身边再有别的人,但是他更不希望看到凤悠然不高兴不开心,所以他不明白凤悠然对沐娋汀强要了凤似弦回去的行为不加制止,就算是他的父君病了,可沐娋汀也不能毫不顾及凤悠然的感受啊!他说这些话的意思,实际上就是想逼着凤悠然拿个主意,下定决定,也好过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慕容绯喧来说这个还有一个用意,便是来告诉凤悠然,他们三个男人对凤悠然的心思心知肚明,没有什么意见,只等着她拿主意罢了。
第三百四十二章 情趣使在刀刃上
慕容绯喧说的话凤悠然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一说完那番话,凤悠然便明白他的心思了,只是这件事她心中自有主张,也不愿意告诉旁人,何况她与凤似弦之间的关系也不似他们多看到的那么简单,有许多事情也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她还是那句话,她首先是紫宣的帝王,其次才是凤悠然。
若是在两年前,她或许会直接说出她的心思来,但是现在不同了,她的心性早已大不同于从前,要考虑的事更多,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不会贸然行事的,除非到了她觉得非说不可的地步她才会坦白,不然不会说的。
一念及此,凤悠然便眯眼笑道:“亦寒熟知朕的心思,他是不会再来问朕这些问题的,颜儿胆子小,心里有话想问只怕也不会当面对朕说,你这话是替你们两个问的吧?不过颜儿没有你这么多的担心,所以这虽是你们俩的心思,但是你要想的比颜儿多得多!”
慕容绯喧见凤悠然瞧出了他的心思,当下便笑道:“那么,你究竟是如何想的呢?”
凤悠然眨眨眼睛,看着他道:“朕什么都没想,你说的这些朕都知道,但是朕觉得想的越多,也许最后事情并不会如人所愿,所以朕现在什么都不想,顺其自然就好。这下,你安心了么?”
听了她的话,他果然安心不少,他当初看上这个女人,就是因为她总有主意不论做什么即便是荒诞的事也有一番道理说出来,从不肯让她在乎的人受委屈,所以她的想法百分之八十应该都是对的,顺其自然或许就是应对现在局面的最好的法子,谋定而后动,也未尝不好。
慕容绯喧得了这答案,顷刻之间便想通了,站起来抿嘴笑道:“那好,我去关雎宫了。”
凤悠然没想到他得了答案说走就走,当下一愣,手却直接扯住他的衣袖:“去关雎宫做什么?”
“去瞧瞧君儿和渝儿呀,难道给你把了平安脉就不许我再去给他们把平安脉么?”其实慕容绯喧常往关雎宫去,就很喜欢那两个古灵精怪的小娃娃没事儿就要去逗弄他们一番。
凤悠然这些日子一堆一堆事儿的忙,都忘记自己在凤宸宫里睡了多少天了,眼见着慕容绯喧竟还惦记着去看别人,便重新将他扯着坐下,然后站在他面前眯眼笑道:“是呀是呀,你跟朕把了平安脉就不许再给那俩小鬼把了,他们有太医照料着呢!可是朕的身子只有你才能照料啊!其实朕也知道,你心里喜欢君儿渝儿,你要是自己有了,又何必去惦记人家的呢?”
凤悠然说着话,还意有所指的往下瞄瞄,一脸的坏笑。自从上次因为那个假的俩人闹掰到现在为止,这么多天了,她愣是没碰慕容绯喧一下,这期间倒是不少肢体接触,可是绝没有做过那样的事,像她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女子,如何忍得住?这要是再过几天,那儿又该涨疼了!
慕容绯喧轻笑:“我自己有什么了,皇上的话我可是不懂得呀!那天我还瞧见皇上偷偷吃药丸呢!算算日子也对,想必是有些地方疼了,只是美色当前没有兴趣吧?现在事情都解决了,皇上丢一句顺其自然就打发了所有人,现下又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么?”
凤悠然见他句句轻佻,暗藏讽刺,当下笑骂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前些日子是她的不对,现下少不得要赔礼道歉了!左右虽有宫侍们站着,可凤悠然毕竟是有了经验的女人,才不管什么众目睽睽,直接撩起衣袍就往慕容绯喧身上一坐,咬着他的耳朵娇笑道:“你觉得朕是大尾巴狼?行啊,随你怎么想,反正你今儿得陪着朕用晚膳,也不必回漪澜宫了,就在这里,好不好?”
慕容绯喧方才说的高兴,全凭一时随性,如今她这样一弄,他到底是大家公子,脸上表情倒没有什么,只是凤悠然咬过的那只耳朵又红又烫,弄的他心头也是热烘烘的,他年纪也轻,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食髓知味的身体当下有了反应,脑子一热,抿嘴低声道:“好。”
小六子闷笑着让众人都退出去,还体贴的替他们把殿门关上了。
如今虽冷,但也不是冬天,衣衫不厚,凤悠然能感觉的到抵在她那里的硬物,当下吃吃一笑,还故意把领口解开,继续扯开之后指着一处雪白道:“绯喧,它要是疼了,是你来呢,还是我去找药丸呢?”
凤悠然这完全是豁出去了,从没做一回小女儿从没这样挑【逗过男人,不过从慕容绯喧的反应来看,男人应该都是喜欢娇俏可人的女子的,而且这反应比什么时候都来的大来的效果好,暗地里偷笑,她决定好好的存起来,要把情趣使在刀刃上,将来总要寻些花样出来玩一玩。
凤悠然这儿正美美的想着以后的事儿,慕容绯喧却被凤悠然这突如其来的娇柔弄的手足无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最后好容易镇定下来,心跳却像擂鼓一样:“你起来,咱们好好坐着说话,好么?”
凤悠然不语,瞪了他一眼,直接就将他扑倒在榻上,俯身亲了下去,亲够了,才嘿嘿笑道:“先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慕容绯喧无法,只得呐呐道:“我来吧,是药三分毒,终究伤身。”
凤悠然心中狂笑,好半晌才压住笑意,趴在他身上,手往下伸着:“很好很好,晚上的事儿咱们晚上再解决,现在我来帮你解决呀,嘿嘿!”
慕容绯喧混沌的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不是好好儿的说着正事儿么,怎么说着说着就被扑倒在榻上了呢?
第三百四十三章 自知不配
第二日早朝之后,凤悠然就带着凤似弦去了慕容府,慕容绯喧却因为冷朝琴的病复发了被冷初舞带着去了冷府,所以去慕容府的就只有凤悠然与凤似弦两个人。
这是凤悠然第二次看见受伤回来的慕容沛,也是第一次毫无遮掩的看见她的伤口,那些伤口有许多都愈合了,但是慕容沛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她的双腿已废,如今又被魔教中人伤成了这个样子,已经完全算是个废人了,那日被凤似弦拖回来的时候还昏迷着,如今经了慕容绯喧和周润清的手,她已然清醒过来了。
凤悠然坐在外间瞧着周润清给慕容沛把脉治伤,半晌却微微摇头叹气,有伤在身的人都极其敏感,慕容沛当下便问道:“老祖宗,我的伤好不了了,是么?”
周润清蹙着眉心,抬眸瞧了凤似弦一眼,才道:“腿伤确实是好不了了,但是你这是旧伤,也是无碍的,不过你身上这些伤都是皮肉之伤,养十天半月便能好,只是你挫伤了颈骨,只怕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了,我只能说我尽力,并不敢说一定就治得好或者治不好。”
“哦,这样啊,”慕容沛轻轻一叹,脸上浮现些微笑意,“其实我自己早有预感,只是表哥非要请您来试一试,既然如此我心里也明白的,治得好或者治不好都没有关系,我从前罪孽深重,这些只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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