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甚至再见到你时,根本记不住你的样子,再然后,那样小小的,瘦瘦的孩子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在心底抹除,我承认,最开始只是因为兴趣,因为我想知道,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会让一个小小的孩子眼底充满了沧桑,再然后,就是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永璋捏紧了身下的被子,他觉得自己必须要阻止下去,他感觉到皇阿玛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是他一辈子都不能想像的深渊。
“永璋……”
“好了皇阿玛,你让我冷静一下。”或许是自己想多了,皇阿玛所要表达的,并不是那个意思。
乾隆握了握拳头,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一步了,他不能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了,他不能给永璋任何逃避的机会,不然,他们之间再回不到过去,也不在有将来。
“三阿哥,皇上让奴才给您送的饭。”吴书来在门来说道。
“放着吧,我现在没有胃口。”
“可是……”吴书来的声音有点犹豫:“皇上出去前有交代,让奴才务必把食物送进来才行,三阿哥您就不要在为难奴才了。”
“皇阿玛出去了?”永璋有些怀疑的同时,也有些失落,弄不清楚心里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是的,皇上刚刚出去。”
永璋打开养心殿偏殿的门,开刚刚露出个缝,就被人大力推开,永璋被吓了一跳,接着便被一个熟悉的味道所包围。
“皇,皇阿玛,您不是出去了?”永璋有些气恼,也有些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交杂着。
吴书来识像的关上门,像是很无奈的看着两人孩子闹别扭的大人般摇了摇头,随既又被自己产生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给吓住。溜,不,退了出去。
“永璋就不要和阿玛质气了好不好,永璋不理阿玛,阿玛很难受。”永璋撇过头不理。
“永璋难道一点儿都不想知道阿玛为什么这么做?”继续撇,只是眼神偷偷的溜过去瞄了一眼,但也被乾隆给逮住。
“朕是帝王,是这天下的表率,是不能出错的存在,可当这帝王有一天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自己孩子的时候,取与舍,只能选择一下。”
永璋大脑哄的一下响了起来,瞬间忘了要说的话,要有的动作,只是呆呆的看着乾隆继续说下去:“朕想过,如果你真的不见了,那是不是,朕不用背负这种乱仑的罪名,朕承认,这种想法很混蛋,当看到璋儿你浑身伤痕的倒在地上的时候,朕才知道,如果没有了你,这天下怕也没什么意思了,当我还是一个人的时候,我可以自己走,自己活,可人总是寂寞的,尤其做为帝王,王位的冰凉无情,永远只允许一个人,所以当灵魂深处被烙进另一个存在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再无法一个人上路。”
这是,皇阿玛的心声吗?是真的吧,没有谁会为了骗一个人来编造这样可怕的谎言,他真的不害怕吗?这样的事情一旦被传出来,足以对大清遭成威胁,那他就是死了,也不足以谢罪。
“朕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永璋,朕会保护你的,等到永琪或者更优秀的孩子成长到可以登位,朕就和你一起隐姓埋名,永璋想去哪里,朕就陪着永璋一起去,如果永璋想要这江山,皇阿玛就把这江山让位于你,朕居于幕后,和你一起治理这江山,只是永璋你,允朕不理不弃,不,就是不允,朕也不允许你离开。”
这样霸道的宣言,永璋无法理清自己的想法,他想过千万种皇阿玛要杀他的理由,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
“朕给你时间想清楚了,朕既然已经陷了进去,永璋,你就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出来。”乾隆收紧怀抱,看着怀里脸色苍白慌慌不安的人儿,吻了下去,这是自永璋清醒的第一个吻,或许也算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吻。吻得霸道,吻得决绝,不给人任何反抗的余地。他不是在试探,不是在倾诉,而是一种告知,你,只属于我。
第二天一早,皇上就发下旨意,兰馨下嫁于福隆安,两人即日成亲,众人不明白皇上为何忽然这样急着把公主嫁出去,只有兰馨明白,那人这样做,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容忍,同时也是在告诉她,不该想的,便不要肖想,她的命,永远掌握在那人的手里。
本以为可以尚主,想着要怎样防着公主的雪如和富察皓祯忽然有些迷茫,在他们心里,这兰馨公主下嫁于他们已经快要成为事实了,可现实却狠狠的扇了他们一巴掌,防着人家公主破坏,人家公主压根就没看上你们。
这个白吟霜的日子更加的好过,虽然雪如有些不太适应,但看着吟霜,还是算了,没有尚主,雪如就当没有提过,可硕王爷却不这么想,他的儿子一向优秀,皇上也夸奖过,甚至有意把公主许配,可现在这种情况,再加上在外面听到的一些风言风语,刚开始以为是有人嫉妒皓祯故意针对,可现下,硕王爷不得不怀疑,这事情的真假。
回到王爷,推开雪如的住处,看着那个被他们编借口说是丫环的披孝女子,总是一种悲苦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了她的表情,和外面所说的一模一样。
如果是平常,或许他会当成个普通丫环,可如今听到外面的风声,再加上哪有一个丫环能穿着这么好的衣裳,虽然也是素色,可这质量绝对不下十两银子,还有那头上所带花饰,如今还穿着他赐给福晋的裘袍,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的硕王爷终于是大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想说,终于写到您大怒了,知道今天为什么更新晚了吗?今天发工资了,是女人的都明白,发完工资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hayypsh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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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梅花结局一【捉虫】 ...
“王爷,王爷手下留情啊~~”听到下人的回报,雪如脸色苍白的奔了过来,就看到白吟霜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王爷,王爷您就可怜可怜吟霜吧,吟霜什么都不想要,吟霜只是想陪在皓祯身边,哪怕做一只阿猫阿狗,只要每天能看到皓祯,吟霜就是死也无憾了。”终于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谁知道又要有人来拆散她和皓祯了吗?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为什么就没有人愿意可怜她。
“滚,皓祯有着大好的前途,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怎么会有那些个风言风语,皇上一定是知道了才不让皓祯尚主的,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他,就离开王府走得远远的。”硕王爷一脚踢开跪着的女子,孝期未过,就这样称呼一个男子的名字,而且皓祯怎么说都是个贝勒,是她一个低贱的风尘女子可以叫的吗?
“不,王爷,吟霜是真的爱着皓祯的,王爷求您大发慈悲,不要赶走吟霜吧。”
雪如看不过去了,那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儿,那才是王府真正的千金,如今却只是卑贱的对着自己父亲下跪,这么残忍的事实。
“王爷,王爷息怒,吟霜她也只是喜欢皓祯,为了皓祯她一个清白姑娘家可以不在乎任何的言语,王爷难怪不为他们感动吗?”雪如给白吟霜说好话,无论怎样,都是她害吟霜只能卖艺为生,她不能连吟霜的这点愿望都不答应。
硕王爷感到不可思议,这白吟霜不知羞辱,怎么堂堂王府的福晋也变得这么没脑子,这白吟霜什么身份,贝勒是她能肖想的吗?
“一个风尘女子,怎么能进我王府的门,你让外面怎么看待我们?”
“怎么看待?”本来就被这十几年的秘密压在心底,已经疲惫不堪,如今又被这人提出:“你还在乎王府的声誉,当年你把那个贱人娶进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王府的声誉,一个小小的下贱舞女,却成为硕王府的侧福晋,你有没有想过别人怎么说我?”如果不是当年他把那个贱人娶进门,她又怎么会把自已的女儿送走,她的女儿本该大富大贵的,都是因为这人,都是他,现在他有什么资格说吟霜。
“好了,当年我这不也是年少冲动嘛?谁年轻没有花心过,我知道给翩翩的身份确实有点过高,但这几年我也没怎么去过她的寝室,更何况对待皓祯和皓祥,我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那翩翩身份再怎样都不能和你比,而且将来要继承整个王府的是皓祯,皓祥那没出息的样子,根本不配当我的儿子,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硕王爷甩一甩袖子:“算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不管了,但是绝对不能过分,这白吟霜无论如何是不能做福晋的。”
说着无意,福晋确实是在为白吟霜说话,可白吟霜不知道,她的心猛得一颤,原来福晋对她这么好,让她进王府,都是在报复硕王爷吗?原来在福晋的心里,她也只是一个贱人,风尘中人。
本来准备找硕王爷去看下病危母亲的富察皓祥,静静的站在原地,双拳紧握,即使指甲已经陷入掌心,也没有动弹,从小他就没有过过正常的童年,阿玛不待见,雪如又百般刁难,曾经冲动的时候,他也埋怨过自己的母亲,为何她的身份这么低微,才让他遭受这般不公平的待遇,只是如今慢慢的长大,懂事了,再加上那个一直陪着他,安慰他走出阴影的少年,他早已学会了漠视,只是每次看着母亲都有着愧疚,愧疚他年少不懂事惹她伤心,愧疚他明明有本事却只能藏拙,只为了在王府两人能好过些,每次看到母亲被人讽刺,他心都会痛上一次,可现在他受够了,想到那天他无意听到的秘密,既然你们如此无意,他为何还要有情。
永璋躲了乾隆两天,仅仅两天就把我们伟大的帝王陛下憋屈到不行,每天各种怨妇脸的出现在永璋紧闭的房门口。
两天的时间足够永璋考虑很多问题了,虽然他并不厌恶皇阿玛的表白,但也不代表他能接受,受过皇家教育这么多年,再加上世人都龙阳之癖的厌恶,也让他一时不能承受,但他也明白不能这样一直躲着,皇阿玛是不会给他躲避的机会的,他了解那个男人,算了,这种复杂的问题,还是交给皇阿玛考虑吧,他只要还是以前的永璋就可以了,至于表白什么的,就当是听错了,他们之间还是先做为普通父子的好,以皇阿玛对自己的愧疚感,应该不会太逼自己,只要,只要保持着那个度,只要,不越过那人的底线,就先这样吧,与其拒绝伤害,还是先保持这样的关系就好,他果然还是,无法忍心伤害那个爱护他十年的人。
终于打开房门,永璋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乾隆虽然很失落,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这样就好,总比儿子躲着他,甚至厌恶他远离他要好的多。
终于从房门出来的永璋这才知道兰馨要出嫁了,永璋有些迷茫,虽然当时兰馨的语气冲了一点儿,但他能听出兰馨是为他好,怕他识人不清(??),他也知道,以皇阿玛的脾气,如果不是在迁就着他,兰馨的后果绝对不会这么好,只是想着从今天起兰馨在也不能和小时候一样跟在他身后乱跑乱闹了,虽然说这丫头有时候说话奇怪了点儿,但对他是真心的好,而且他们之间也从来都无话不谈,哎,忽然有种嫁女儿的感觉(!!),还真是不太适应,以后再想见面怕是没那么容易了,他才不信以皇阿玛那小心眼的性子会让他们两个继续一起,肯定在心底记恨着兰馨。
兰馨毕竟是封的和硕公主,就算乾隆再不高兴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所以婚礼很盛大,在兰馨婚礼不过几天之后,太后又一次到五台山进行祈福,只是去之前却交给了乾隆一个很奇怪的任何,竟然让给福尔康指个福晋,乾隆很疑惑,这皇额娘什么时候这么关心福尔康了,难道是那天的校验感觉福尔康表现不错?乾隆很为难,这福家的身份有些尴尬,许个身份高点的女子吧,这福家还没有抬旗,怎么的都有点辱没人家女方,给个身份低点的吧,毕竟是因为令妃提上去的,再加上福伦好歹也算个大学士,做嫡福晋有点过了,这皇额娘还真是给了个难题。
这边乾隆为难,永璋也很头大,永珹这几天一直拖他帮个忙,可能是有点害怕皇阿玛的缘故,就让他代为相告皇阿玛,话说这事也有点莫名其妙,这永珹似乎在瞒着什么一样。
“永璋怎么了?”乾隆看自家儿子烦恼的样子,凑过去关心的问道。在身体接触的一瞬间,永璋有点僵硬,乾隆假装不知道,依旧搂着儿子的小腰问道。
“没、没事。”以前还不觉得,可自从皇阿玛表白之后,每次乾隆的接触永璋都有些不自在,小声的否认,然后想到永珹拜托办的事,硬着头皮在乾隆不断触摸的掌心里说道:“对了皇阿玛,永珹让儿臣求你办件事,挺奇怪的。”
“什么事?”乾隆心不在焉的问,儿子的皮肤真是好啊,虽然不能进一步,但小小的吃点豆腐总是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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