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好阿哥,别让人钻了空子,出了事。”
“不妨事,这三十六路眼门阵铜墙铁壁,岂是凡夫俗子所能破的。主子放心,万无一失。”
“还是小心点好。”那主子模样的人站起身来,去看娃娃,却发现窗外一黑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谁?!”那人大惊,又听得耳后有响,忙又转头,没有东西,再转回来便不见了黑影。
那人转头只是一瞬间的工夫,窗上的影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有鬼?”两人上前几步,打开窗子查看,并无异样。“不好。”那主人叫道,“孩子没了。”另一人掀床一看,果然空空荡荡,不见了婴儿。
“主人,我这就去追。”
“回来,别追了,今日有高人在场,不要妄动。星宿宫的人不在,这人能破了三十六路眼门阵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来,只要他愿意,随时可取你我性命。”
“那就让他这么走了。”
“蠢奴材,你拦得住他吗?”
铁手搅了局,便抽身在府外小树林里等着,大约三更天,顾惜朝抱着孩子,急掠而来。
铁手掀开孩子的衣衫,见小手臂上有一块红色胎记道:“是他了,我们走。”
“二位留步。”远处传来声音,两人回头,只见星宿四杰簇护着一个方面大耳,气度豪迈的中年华服男子向二人走来。
“两位在我府中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总该留个名号吧。”中年男子笑道。
“这位看来不是中原人士。”铁手见他一身胡服,不愿多说。
“不错,在下萧宗佑。”
“哦?原来是南院王。”
“不错,敢问这位……”
“大王既然如此坦诚,我也不必隐瞒,在下铁手。”
“原来是名振江湖的四大名捕铁手铁二侠,失敬,失敬,今日栽在铁二爷手下,萧某也算是得其所哉。”转头又望望顾惜朝道:“这位是……”
“在下顾惜朝。”顾惜朝正眼不抬,爱搭不理地道。
“哦?你就是顾惜朝?你的事,我倒也听说了,只是想不到傅宗书的女婿竟是这等美质良材,呵呵。”
顾惜朝并不理他,把头抬得老高不言不语。
“方才顾公子破了在下的三十六路眼门阵,萧某好生佩服,如此惊才之人却要流落江湖,岂不可惜?良禽择木而栖,不如……”
“王爷好意,不敢领用,我们还有事在身,要告辞了!!”铁手见萧宗佑有煽动顾惜朝投辽之意,忙打断他,心想顾惜朝心性浮躁,难保不被他说动心,却见顾惜朝面无表情,心下也不知想些什么。
“呵,小王失言了,铁二侠莫怪,小王恭送铁二侠,顾公子。”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萧宗佑咬牙切齿,铁手,看来以前在辽宫几次坏我好事的人也是你,四大名捕果然爱管闲事。倒是那顾惜朝一身本事却看起来并不得志,若是能为我所用,呵呵,萧宗佑心中拿了主意,转头道:“给我查查顾惜朝的底。”
顾惜朝抱着孩子跟在铁手后面道:“人也帮你救下了,现在去哪儿。”
“我要把这孩子送回小玉那儿。”铁手接过孩子道。
“呃~如此,我二人在此分道扬镳如何?”
“你急什么。”
“铁二爷请自便,在下该上路了。”顾惜朝不想再和铁手罗嗦,一抱拳,扭头就走。
“不错,你是该上路了!”
远远一个声音传来,顾惜朝身子一颤:“戚少商!”
“是我!”那声音瞬间飘近,怒意颇重,果然是戚少商追来了。
铁手笑笑迎上去道:“戚少商,你来得好快啊,我还以为得再替你留顾公子一会儿呢。”
“铁手,多日不见,多谢你的飞书。”戚少商对着铁手说话,眼睛却盯着顾惜朝。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铁手淡淡地道。
“铁手,你!”顾惜朝又气又急,转身想跑,却被铁铁挡在身前。
“叫你跑!”戚少商出指如风连点他四处大穴,出手甚重,顾惜朝顿时额头见汗。
“铁手!”顾惜朝朝他怒目而视,“你这卑鄙……”
见顾惜朝怒极开骂,戚少商忙补上一指,点了他的哑穴。
铁手叹口气走到顾惜朝面前道:“顾惜朝,不是我言而无信,过河拆桥,我这么做是为你好。你此番充军边关,虽然免不了吃些苦头,但这是你唯一一条生路。我知道你并不是甘于平淡之人,外界诱惑太多,一旦再走错一步,便万劫不复。方才萧宗佑不是也拉拢你吗,别跟我说你一点也不动心。跟戚少商走吧,去边关涤清你的罪,为国家做点事,别让晚睛错看了你。”
顾惜朝胸口起伏着,两眼喷火,这两人跟本是一个鼻孔出气,满口的仁义道德,全不理会别人感受,偏生遇上这两人论也论不过,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
“戚少商,我这就去辽国把孩子送还小玉,顾惜朝你可看好了,再别让他跑了。”
“放心吧,再让他跑了,我戚少商从此不叫九现神龙!”
铁手点点头,拉过早准备好的马匹,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走!”戚少商一肚子怨气,拉起顾惜朝的手臂,连拖带拽地带到马前,扔上马背,打马向西。
顾惜朝全身大穴被制,趴在马背上,心中骂了铁手祖宗八代千遍万遍,却出不来一口恶气,胸口郁闷得要吐血,才明白原来大侠也是可以出尔反尔,耍奸使诈的,自已实在太良识了,早知道就该趁乱溜了,现在后悔也迟了,以后千万不能再相信铁手!
以后几日,戚少商板着一张包公脸,话也不说,处处公事公办,重新给他上了重枷、脚镣,拴在马后面,顾惜朝身上重,走不快,被他拖得紧赶慢赶的,偏又下了场大雨,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狼狈得很。
顾惜朝心中有气,不肯说话求告,偏生戚少商也是一股火压不下去,有心叫他服软,两人这么僵着,足有五六日,再有一日就到濯州了。
初春的雨一场接一场,倾盆大雨后是绵绵的细雨。
城郊的泥土路经不起这么多春雨的滋润,变得象半溶的糖果,一步一粘。
路虽不好走,可顾惜朝咬牙撑着,不肯叫屈,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马后。戚少商坐在马背上,已经故意放慢了速度,这几日跟他这么耗着,心中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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