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再加为难,你根他有些过节,我是怕你放不下。”
“你怕我为难他?我虽与他有些过节,却也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大仇,他抓我进鱼池子这件事~好说,既然戚大侠的血海深仇都能放下,我这点小事更不值得一提了,多大点事,又不是和我抢红泪。”
“小妖就是小妖,够爽快!只是不知道这囚犯们平时都做些什么?” “也没什么,最近战事起了,搬搬石头,抬抬土,出苦力垒城墙。”
“哎?戚少商,你说那句话该不会是反话吧!”
“哪句话?”
“让我为顾惜朝费心这句,你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啊!”
“自是真心。”
“若是真心,我问你,你去刑房使银子了吗?”
“还要使银子?”
“没使银子,哦,那顾惜朝惨了,你别怪我,这可不是我故意为难他。”
“怎么说?”
“照例新来的配军发过来都要先打一百杀威棒,这使够了银子的,免了,记下,或是不疼不痒轻轻地打,没使够的也轻些,这一毛不拨的,或是不懂规矩不开眼的,这一百棍子,鬼见愁的两个兄弟亲自掌刑,顾惜朝怕是去了半条命了。”
“什么?有这等事?我不知道,我这就去找那鬼见愁!”
“等等,戚少商,你来多久了?”
“半天。”
“半天?顾惜朝早就屁股开花了,现在恐怕已经被抓去剥皮堂烙印去了。”
“什么剥、剥皮堂?”
“是这里的刑房,都说进了那里不死也得脱层皮,所以私下里犯人们都管那叫剥皮堂。”
“为什么要去剥皮堂?”
“这是规矩,朝庭的王法,凡是新来的囚犯都要在身上烙上我们赫连囚营的记号,跑了抓回来也好认,戚少商,你怎么了?一头汗。”
“呃~没事。剥、剥皮堂在哪?”
“你干什么?”
“我,我想去找顾惜朝。”见小妖眼神不对,戚少商忙又加上一句,“我有些话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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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顾惜朝被两名侍卫带进囚营,那黑衣人居中坐下,两名侍卫近前耳语,“主事,这小子一分银子也没使。”
那黑衣人笑笑,并不言语。
“跪下!”一名侍卫呼喝着,凶神恶煞。
顾惜朝冷哼一声,仰面望天,昂然不跪。
那黑衣人使个眼色,两个侍卫便提了军棍,往他膝弯处抡过去。
“跪下!”
顾惜朝微皱了眉,双腿凝力,膝弯绷紧,死死挺住不肯屈膝。
“住手!”那黑衣人做个制止的手势,看他一眼,冷冷地道,“你~就是顾惜朝。”
“不错。”
黑衣人轻哼一声道:“原来戚少商和七大寨主栽在个书生手上。”
黑衣人站起身来,转着圈子,用一种异样无理的眼光把他浑身打量,那眼光象针,把顾惜朝扎得浑身不自在。
“不跪~~性子倔?还是还当自己是相爷的女婿放不下臭架子。”
顾惜朝强压下火气,不再言语。
“先把枷锁给他卸下来。” 那黑衣人一挥手道。
卸了枷,顾惜朝揉揉生疼的手腕,仰首道:“士可杀不可辱,顾惜朝跪地跪天跪父母跪君王,不跪其它闲杂人等。”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顾惜朝,你当我是故意为难你吗?这是朝庭的王法,你犯了事,发到我这儿,就得守我这里的规矩。”
顾惜朝也冷笑一声回嘴道:“若是朝庭王法,顾惜朝自当甘心遵从。若是有人横推力压,故意刁难羞辱,却是不行。”
“好,你既然跟我说王法,咱们就说王法。依大宋律例,新来的配军要打一百杀威棒,把衣服脱了。”
顾惜朝微微犹豫一下,脱下衣服抛在地上。
侍卫搬出两条长凳拼在一起,顾惜朝二话不说便往上一趴。
“撤了内力!”
话音刚落,顾惜朝内息一松,骨骼轻响,暂时撤去了内力。
见他如此爽利,黑衣人倒出乎意料,歪头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叫道:“行刑!”
黑衣人一声令下,棍子雨点般的落下,整个操场上只听见刑杖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听不见顾惜朝的一声喊叫。一条条纵横的杖痕添上光滑细致的后背肌肤,身上密布的细汗在正午的日光下闪着光亮,那黑衣人看得竟有些呆了。
一百棍打完,顾惜朝强忍疼痛站起身来,披上衣服。
“倒也骠悍硬朗,只可惜,终究硬不过王法。”那黑衣人笑笑道。 顾惜朝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向前迈出一步却摇摇晃晃,忍不住双手扶上后身。
那黑衣人看出他在死撑,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笑笑道:“看来这杀威棒并没杀去你的威风,看起来竟好象没事一样。”
顾惜朝挨了打,心中反而莫名倨傲,不肯示弱地瞪着那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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