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师师姑娘来看看他吧。”戚少商皱眉道。
顾惜朝上前翻了翻追命的眼皮,又搭了搭他的脉道:“他在阵中吊了一天,吃的解药
时间太长,药效过了,被八荒六合阵的魔功毒气所伤,是中了毒,不是病。”
“如何解得?”铁手急道。
顾惜朝皱皱眉:“找个会魔功的人,帮他把毒逼出来就好。”
戚少商眨眨眼道:“咱们这儿不就你会魔功?”
“可不是吗。”顾惜朝扁扁嘴,“真是欠了他的。”
扶起追命,顾惜朝运功为他逼毒,足有一个时辰,追命悠悠转醒,痛叫了一声向后便倒。
顾惜朝本就心力交瘁,被他一压,也跟着向后倒,戚少商和铁手忙扶住两人。
“你怎么样了?”戚少商扶起顾惜朝忙问。
“没事,就是好累。”顾惜朝擦汗道。
“追命,你醒了。”铁手关切地道。
“二师兄~”追命流着泪,一头钻进铁手怀里,“我~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
“哼!你做的好事!”顾惜朝冷哼一声,历声道。
追命低了头,不敢再言语。
顾惜朝板着脸道:“你自已说,该怎么罚!”
铁手忙道:“顾惜朝,他已经知错了,好歹饶他这一次。”
戚少商也道:“是啊,他已经搞成这样了,法外人情好了。”
顾惜朝狠白了追命一眼道:“军棍一百,不能再轻了!”
“我替他挨好了。”铁手忙道,“他现在身子虚弱,经不住。”
顾惜朝笑笑:“铁二爷倒是有情有义得很,先记下吧!”
顾惜朝一甩袖,出了帐房,戚少商也跟了出去。
“怎么做这种荒唐事!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再碰酒!”铁手喝斥道。
“二师兄~~”追命含着泪,一脸委屈。
看着他一身是伤,痛得发抖的样子,铁手叹口气,再不忍心责备他,给他拉上被子道:“你这性子,闯了多少祸,吃了多少苦头,怎么老是记不住,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二师兄,我知道错了。”追命流泪道,“赫连春水和穆鸠平怎么样了?”
“他俩没事。”
“那我领出去的三万兵呢?”
铁手叹口气道:“赫连春水领回来了,剩下不到一半。”
追命再不言语,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流。
铁手劝道:“别自责了,你就算死了也填不上这么多命。振作起来,将功补过好了。”
追命痛哭道:“二师兄~~我害死他们了~~”
铁手叹口气,把他拥在怀里道:“人人都会犯错,你看顾惜朝,不也是一路错过来的?你振作些,今天咱们打了胜仗,不该哭。”
追命含泪点点头。
你的伤要不要紧?”铁手关心道。
“痛死了,骨头都要断了。”追命皱眉扁嘴道,“奇了,他们非说我是顾惜朝,我说不是,他们不由分说,就往死里打……二师兄~我长得象顾惜朝吗?”
听他一说,铁手耽量过去,平时朝夕相处的竟不觉得,这么一看,眉目间倒有八九分的相似,铁手笑笑:“哪里象,你比他可俊多了。”
追命抹了泪,破涕为笑。
戚顾二人出了铁手和追命的帐房,顾惜朝正准备到校场去清点兵马,忽听中军来报:“元帅,京城六百里急脚递!”
顾惜朝接过一看,沉下脸。
“什么事?”戚少商忙问。
顾惜朝皱皱眉:“朝庭力主议和,叫我暂时停战,回京复命,这是调我回京的金牌。”
顾惜朝从信封中拿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递给戚少商。
戚少商接过一看道:“不错,是朝庭的急调令,只是胜利在即,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停战议和,还要调你回京复命,怕是……”
顾惜朝一摆手打断他道:“先不理他,可能是捷报还没送到京城,皇上以为战事没有进展才会有此调令,等过些日子,捷报入了京,看看朝庭那边的反应再说。”
戚少商叹口气,点点头。顾惜朝揣了金牌,心慌了两下,眉间笼上一片阴云。
呼达海阵亡,辽军那边便由星宿神君亲自坐阵,一个月来宋辽大军又接仗数次,各有胜负。雷顶已率雷家庄的先头部队在阵外三十里处扎营,稳步进逼,形式对宋军越来越有利,耗战下去辽军迟早要被拖垮。而朝庭那边三日一块金牌调令,每次都是同一个意思:停战、议和、顾惜朝回京复命。一个月来,顾惜朝已接了十二块金牌,心中不安越来越甚。
一个月前快马信使已报捷京城,现在早该到了,可朝庭方面态度却一直没有改变,还是要停战、议和、调人,不安之余,顾惜朝更感灰心失望。
这日正升帐,顾惜朝又接了第十三块金牌。顾惜朝兀自隐忍,戚少商却按捺不住了。
“朝庭什么意思,明明打了胜仗,捷报也接到了,却还要停战议和,难道将士们的热血都白洒了吗!”
穆鸠平也道:“大当家的说得对,咱们打得这么辛苦,死了那么多弟兄,才换来今天这些威风气势,难不成一句话,全送给萧宗佑那狗贼作人情了。要是这样,八爷我头一个就不答应!”
赫连春水也道:“停战?议和?这个时候?我没听错吧,能么听起来象在说笑。顾惜朝,你怎么打算的,该不会真的停战,议和,然后回京复命去吧。”
顾惜朝扬下眉,冷笑道:“停战?议和?回京复命?笑话,当我顾惜朝是什么人了,我们在边关做了这么多事,千辛万苦才有今天的局面,我岂能撒手不管前功尽弃。”
铁手接口道:“可朝庭十三道金牌调令岂同儿戏,你又要如何应对?”
顾惜朝轻笑道:“你放心,这几块破牌子还调不动我顾惜朝,如今我掌这帅印,使命就只有一个,是歼敌破阵,不是投降议和。”
追命一拍大腿赞道:“原该如此,这几天大家私下里议论,看你愁眉苦脸的,还以为你左右为难,犹豫不决呢。”
顾惜朝叹口气:“我只是没想到当今天子竟然如此胆小怕事,胜利在即竟要议和,连战果都要拱手于人,有些失望罢了。”
黄金麟沉吟一下道:“顾惜朝,官场这些个把戏我也算烂熟于胸,依我之见这未必是皇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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