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一惊,一只强壮有力的胳膊,便用一块湿帕子捂住了他的嘴。
与此同时,京城城门处,郝澄带着她那些家当,也一路奔波地抵达了京城。
马车妇敲了敲车门问道:“主家,咱们要去哪?是住客栈还是?”
郝澄瞧了眼信笺上的字迹,吩咐道:“找个人带路,去东城区铜雀台。”
江孟真离开之前,给了她一张京城的地契和房契,还塞了一块刻着梅花的令牌。
当时他是怎么说来着:“这是在京城购置的一所宅子,地段很好,就是屋子不是很大,不过咱们两个住肯定是够了。仆人和管家我已经安置好了。到时候你到了京城,拿了信物给管家。她们自然会迎你进去。”
他顿了顿,有些羞涩:“你若是见了那宅子没意见,将来便在那房子里迎娶我过门。”
当时她愣了一会,手仍旧垂放在腰身两侧,迟迟没有接过那两张契书和令牌。
江孟真的声音又低沉下来,情绪也变得有些失落:“我知道未跟你商量过,就定下住处是我不对。但我想着,婚事匆忙,到时候可能来不及,你若是不喜欢咱们到时候也可以换。”
她连忙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不习惯,感觉让你吃了大亏而已。”
明州城的房子已经很贵了,京都那是天子脚下,就是寸土寸金。
前世她自个名下有两套房子,为的就是将来结婚也不让人说占男人便宜。结果这一世到了女子成家立业,在外拼搏养家,反倒是她拎包到男方入住了,她内心总归是微妙的。
江孟真却更是失落,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那如星海一般的眼眸也黯淡下来:“这房子是买给两个人住的,不是我一个人的东西。那若是以后,我在人脉和别处想帮你,你是不是又要拒绝我的帮忙。妻夫本是一体,你又何必为了这些身外之物和我如此生分。”
在晋国,女子惯来是不喜欢男子比他更强的。可按目前来看,郝澄在仕途上可能要追赶许久才能越过他的身份。
他虽然极其期待这婚事,可也因为忐忑不安而十分焦躁。郝澄若是太有骨气,硬要梗着自己奋斗,他也会觉得她对他太疏离,难免语气就冲了一些。
话说完他便后悔了,郝澄却松了口气,伸手接过了江孟真手中的东西:“是我多虑了,你说的对,妻夫之间本就不能太生分。是我不对,让你伤心了。”
这是她两辈子一来第一次接触婚姻,虽然有情意在,但她们毕竟是两个人,光是浓情蜜意是不够,生活上还有很多地方要互相磨合才是。
江孟真的话确实有理,她真要去计较哪些是江孟真的,哪些是自己挣的,不肯接受江孟真的东西,那也确实是矫情生分了。
郝澄没有怪他,江孟真也是松了口气。又细细叮嘱了郝澄好些,才坐上马车离开。
但这都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郝澄的记忆又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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