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你说还能有什么事?”
娄红一进屋就换上了一条齐膝长的羊毛连衣裙。他们把一大堆熟食摆在床前的地板上,然后席地而坐。耿林在开葡萄酒。
“要是有蜡烛就好了。”
“你就是蜡烛。”耿林说。
“放屁,我不是蜡烛。”娄红撒娇地说,把一个枕头放到地板上,然后坐上去。她一坐下来,裙子就往上去了,露出更多的大腿,白白的,直刺耿林的眼睛。
“别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娄红往下扯扯裙子,把杯子举到耿林跟前,要求倒酒。
“现在就喝,还是我先带你做点别的运动?”
“你快倒吧,”娄红装作生气地说,“我们今天应该先喝醉,然后再做运动。”
“为什么?”耿林为她倒酒。
“那样就像吃了海洛因,很有味道哟。”娄红学着广东腔,把耿林为她倒的杯中酒干了。耿林也干了自己的。
他们开始用手抓着吃肉,两个人好像都饿了,吃得很狼虎。
“好吃。”娄红差不多快要吃饱了以后说。
“你试过海洛因?”耿林还在问。
“可惜没有。”娄红说。
“干吗还可惜?”
“我想什么都试试,你不想吗?”娄红用嘴去舔沾满了油的手指,引得耿林直冲动。
“人不能什么都试。”耿林又看一眼娄红裸在外面的大腿。
“能。只要你愿意,你就能。”
“那好,你能,你告诉我,除了试试海洛因,你还想试什么?”
“当一个好女人,当一个坏女人,当一个情妇,当一个不是妓女的女人,当一个妻子,当一个既是妻子又是情妇的女人,当……”
“停,停吧。”耿林用油油的双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光这些你就够杀我几个来回的了。”
娄红突然高举双手,把身体向后仰去,躺倒在床上。她的两条腿轻轻抬过来放到熟食上,伸到了耿林的面前,耿林把手中的排骨换到右手上,左手顺着娄红的大腿摸上去。
“我还没喝醉呐。”娄红继续躺在那儿说,声音中一点嗲味都没掺。
“好啊,你个荡妇,居然什么都没穿。”耿林把手抽回来,又继续啃骨头。
“什么都穿才是荡妇呐。”娄红重新坐起来,“什么都穿的女人就是要勾引你去脱她。”
“那什么都不穿的女人呐?”
“什么都不穿的女人直接,自然,所以不是荡妇,是好人。”娄红说着站到耿林跟前,她的脚正好踩在一堆切好的香肠片上。“我腿上沾油了,给我擦掉。”
耿林没有去擦娄红腿上的油,相反用手里啃到一半儿的骨头在她的腿上划出一道道红印儿。娄红毫无反应地站在那儿,好像在为某个不存在的画家摆姿势。
“你肯定有妖精的骨血,”耿林开始吻她的双腿,“你这副做出来的冷淡让我受不了,你知道吗,妖精?”
“你迟早会为我大吃一惊的,我要变成一个你想象不到的女人,比你老婆更好的女人。”娄红把双手举上去说。
“我从没说你比她不好。”耿林说着站起来,要脱掉娄红的裙子。
“可你心里从来就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好吧,我就是这么想的,你根本不如她,你什么都不是,我跟你好就是为了跟你上床,在我眼里你是妓女,跟妓女没两样儿的女人,现在你满意了?”耿林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抚摩娄红起伏很大的腰身。
“好,我满意了,我就爱听你说心里话。”娄红终于开始吻耿林。“我的腰长吗?”
“长。”
“腰长好吗?”
“不知道。”耿林说的是实话,但却让娄红叫了起来。
“那你知道什么呀?”
“我就知道娄红小姐很病态。”
“病态有什么不好啊?!病态不是病,你懂吗?你小时候学过‘病梅馆记’吗?古人都这么说,病梅尚且如此,何况女人!你老婆不病态,你干吗不跟她过日子?”
“行了,你闭嘴吧。”耿林一下把娄红抱起,发狠地往床上摔去,然后自己也扑了上去。
门铃响了。
耿林和娄红立刻停止了动作,他们互相看看,耿林的神色很紧张。
“你相信一个女人会变成另一个女人吗?”娄红反倒声音平静地问耿林。
“别说话。”耿林轻声说。
门铃再一次接二连三地被接响。
“回答我,要不我就喊。”娄红说。
“不相信。”耿林心不在焉地轻声说。
“开门,开门,派出所的。”门外传来声音。
“是警察。”耿林尽量控制自己声音不发抖。
“警察算个屁,”娄红从床上站起来,“我去开门。不过我告诉你,我相信一个女人会变成另一个女人。”
“哎,你别去。”耿林欲阻止。
“怕什么?”娄红往门口走去。
她打开门,看见两个警察站在门口。
“什么事?”她问。
“姓娄?”胖子问。
“对啊。”
“里面还有一个姓耿?”
“那又怎么样?”
“跟我们到所里走一趟。”
“我要是不去呐?”
“那也得去。”
“凭什么让我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
“去就去,到时候你们就后悔了,还不是得乖乖地把我送回来。”娄红说完回身对耿林喊,“耿林,你现在该明白了吧?”
耿林站在里屋的门口,已经穿好了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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