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足够了。
他们开始了环绕欧洲的旅游,在途经风车和郁金香之国的荷兰,程扬禹向他求婚。
“可以吗?”
他打开一个黑丝绒的戒盒,里头卧着一枚和他手上一样的戒指。
路鸥然曾经有幸带过一次,在程扬禹和别人的婚礼上,比新娘更先一步与他在神坛上宣誓至死不渝。
在他一度以为失去程扬禹的那个晚上,他丢失了一直舍不得摘下的戒指,事后他请工地上的负责人代为寻找过,但并无所获。
“怎么会?”他捂着脸,难以置信。
“ToMyLove。”他温柔地执起他的手,为他戴上指环。
他没有告诉他的是,那天魏哲到了的时候,路鸥然已经失去神智,鲜血淋漓的人,反手握住魏哲,力道大的惊人:“戒……指……3层……”
他更不会告诉他,在瑞士被推入手术室的前一刻,魏哲赶来了,将他所托交付到他手里:“程扬禹,你他妈有种就活着回去自己给他!”
他如约回来了,没有人可以从他身边带走他。
“背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路鸥然看向时钟,程扬禹坐太久了,需要活动活动,“回去,不检查了。”
程扬禹拉住他,咬他的耳朵:“今晚,我让你在上面。”
红番茄先生路鸥然最终还是垂着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迈入体检室。
他曾经发过誓,以后都得是自己压着他,但两强相遇技高者胜,有关这点程扬禹已经在床上证明得很好。
不过革命意义是什么?就是在量变到质变的过程中,不断推进事物的发展。
他坚信,总有一天他会成功,或许,那个日子不远了,或许,就在今天晚上吧。
地球转了个面,有人疲于逃命。
订飞机票、收拾行李、赶赴机场,拢共计时2小时23分零5秒。
魏大老爷虽然高兴自己的爷们终于把亏欠他的蜜月补上了,但是对于这样仓促到饥不择食的跑路很是不满。
“不就是他们要回来了嘛!”他嘴翘可挂半打油瓶,没有去荷兰见证程路二人的婚礼已是遗憾,现在居然连面都不让他们见上一次,他是真的不高兴。
“你想当寡夫吗?”何儒彦一边核对登机信息,一边低头飞快地问。
“嘿~!说什么呢~!”魏大爷不乐意了,咒他和他男人都不行,更何况,“那叫做鳏夫,告诉你几次了,好好学学(发音二声:XIAOXIAO)咱祖国的精粹,别老让人觉得你二百五似的。”
JAMES气结,论二百五,有人比得上你魏大爷吗?
得,他算是认栽了。
洋酒兑二锅头,别说,还真来劲。
“学~!”他学着魏哲的发音,“先跟我走,路上我好好跟你学~!”
“至少吃顿饭呗。”反正到手的鸭子他跑不了,蜜月想走就走,可损人的好时机不等人呐,更何况,心情突然一落千丈,“鸥然他……”没几个月的事儿了吧。
“他不用你操心,但我们必须走!”他就是邦德再世,也搞不定路鸥然和他家那口子,索性让他挑,“老公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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