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的心安定了一些,比起可怕的蛇群来,白泽昊好对付一点,我斜靠在椅子上,抬起脚,期望能减少一点痛苦。白泽昊猛的将我推了一下,我没提防,噗通一声连椅子带人翻倒在地,磕了个鼻青脸肿。
“你有病啊!”我怒了。
“白帆这么做过吗?”白泽昊蹲在我前方,用那张酷似白帆的脸,微笑着。
他摁住我的膝盖,掏出另一副手铐,将我的脚和椅腿铐在一起。如同询囚一样的姿势,我彻底失去战斗力,挣扎无果,我最终放弃,以最省劲的方式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白泽昊起身离开了屋子。
我干脆闭目冥想,这些日子一直心绪不定,如今遭遇了罪魁祸首,心反而轻松,“躺下会更舒服吧,无所谓了,能安心地睡觉就很好了”,带着这样的心情,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感觉才进入梦境,就被粗鲁地推醒了。
我无语地瞪视眼前的米粥,白泽昊说:“吃吧,虽然不是你最爱吃的压缩营养食品——不用惊讶,我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
右手被解放出来,我指节僵硬,将粥送入口中,有一股米的清淡香味。
白泽昊轻笑:“就在这里,我和白帆被你的舰队追得无处可逃,就迫降在蛇堆里,虽然有武器,但直面一条接一条的蛇的死亡,心中的恶心和惶恐无法言说,一连好几年,我都不能忍受蛇形的物体。”
我反驳:“参战前,有人告诉过你们战争的残忍吧?既然自己决定,就必须承受失败的结果。”
“你失败过吗?”
“我的经历未必比你们的更轻松,挖开伤口,都是鲜血淋漓。”
在沉默的僵持中吃完粥,胃都暖和了,想到要面对白泽昊这个变态,和这张熟悉的脸,我的心情变得复杂,最终也只能移开视线,注意着石壁上的青苔。
我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A知道吗?亚萨知道吗?就算A找不到,亚萨也找不到这里吗?亚萨……想到把希望寄托给他,心不由得又沉重了。
半夜,森林的雨骤然下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几乎将树木摧折一样。风从每一个缝隙吹进来,我被吹得浑身直打冷战。白泽昊起来,将脚铐手铐从椅子上剥离,转而把我拷在床头。盖着被子,我才暖和一点。
白泽昊忽然说:“暖和吗?这是兽皮,在最冷的冬天,薄得像纸。那时候,我跟白帆不得不像在子.宫里那样紧紧拥抱着取暖。”
我侧了侧身,尽量远离抱怨。
白泽昊却扣住我的肩膀,硬生生将我扳过来,手强行伸入腰间拥抱着:“就像这样,取暖。我们都以为要在这个地方终老,我砍柴,他打猎,像原始人一样活着,我并不排斥这样的生活。”
白泽昊是个兄控。
毫无疑问。
我挣了两下,手脚被束缚,摆脱不了,只能别开脸,什么也不说,以免莫名其妙激怒兄控的哪根神经——从开始到现在,我已大致摸清白泽昊的心思:他不会杀死我,但他也不回放我走,他想替自己的哥哥报仇,但他又下不了手。
“景逸,我完全可以把你扔进蛇堆里,以解我的心头之恨。”
“为什么不?因为我是白帆喜欢的人吗?”
残忍的话,有种淋漓的痛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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