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磨损?熟练度?还有身份要求……宫渚抿唇,他代言过的游戏不少,玩的游戏也不少,这种网游的即视感实在太过明显!
他到底穿越到了哪里?异界?某个游戏里?各种猜想纷纷而至。
若是在异界这本铸器谱上的说明又怎么会这么像游戏?若是游戏,为何书中所言的妖气在怀喆他们口中是妖兽之气?
解开这一点是不是就能回去?
想到这一点宫渚一呆,是了,回到熟悉的现代就不必担心这碍人的体质,可是……脑中又不自觉浮现怀喆的眼眸,宫渚不禁皱眉,怀喆何时对他如此重要了?
罢了,解不解得开,回不回得去还是个问题,宫渚清空脑内不切实际的想法,手掌一合,手心中的碧葫芦消失不见,然后继续往下翻。
后面灰色的页面不论他怎么碰都不可旋转,亦没出现配方说明,就像没有开启的疆域。突然,宫渚手一顿,一脸惊讶。
这页的图样是一块令牌,因为是灰色的页面看不出令牌的材质,可是,这块令牌大小如三岁婴儿的手掌,四周盘着白色的云雾,中间有个镂空的‘令’字。
这不就是……宫渚灵识一动,一块令牌出现在他的手上,那是一块通透的玉,大小如三岁婴儿的手掌,四周盘着白色的云雾,中间也有一个镂空的‘令’字。
他手上的这块正是怀喆的宝贝令牌!
宫渚附下身仔细对比,云雾也好,字体也罢,任何一个细节都分毫不差!毫无疑问,这块令牌正是出自铸器谱!
宫渚看得出神,脑子混乱不堪,不禁喃喃自语:“难道我真的穿越到了某个游戏里?”
“呼噜呼噜?”
一团又黑又滑布满眼睛的‘果冻’将宫渚一卷,吊在三足鼎之上。
?
☆、不造发生了什么
? 看着三足鼎内沸腾的暗红色液体,宫渚浑身僵硬,大气不敢喘,生怕一出声这玩意就把他丢三足鼎里给融了。
就在这时,一只触手伸到宫渚面前用力一勾将宫渚手中的令牌给勾了去。
见到令牌的一瞬间黑融眼前一亮,随手将宫渚一甩。
哐当——宫渚一头摔进堆积成山的法器中,数道兵器毫不留情地扎进宫渚的血肉中。
“嘶……”宫渚倒抽一口冷气,紧咬牙,一口气将兵器全拔出,并快速撕出几块长布条粗略地包扎止血。
此时的宫渚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外加破烂的外衫,变得极其狼狈不堪。
没丢进鼎内煮真是大幸!宫渚皱着眉拉平衣服的褶皱,微微叹气,这般狼狈的形象也只有在孤儿院时才出现过。罢了,形象可重新打理,他这条命现在可不能随随便便给丢了去。
想到这宫渚便越发冷静,他朝下重手的凶手望去,只见黑融现在只顾着配合铸器谱上的图样研究怀喆的令牌,压根就把他当成空气给无视了。
黑融无数双眼睛骨碌碌转得欢,铜铃大的眼睛炯炯有神,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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