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对我做的事情，在你宿舍说的什么‘调♂教’，还有，那天游泳馆你……”夏免别过脸，耳朵微红，“第一次亲我，说这能传染感冒的事情。”
潘暮言低低地笑了，“何曼怎么可能教我？她讨厌我都来不及。”
说话的腔调和平常的他不太一样，说不清楚是哪里不同，只是……
夏免凝视着潘暮言，潘暮言替他穿上了衣服，拦腰抱起来，夏免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整个人僵住了，好一会才说：“放我下来……”
“又不是第一次抱，有什么关系。”说话间潘暮言已经把他放在床上，盖上被子，长臂环住夏免的脖子，在他肩上蹭了蹭。
夏免心里还有些别扭，看着自然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潘暮言，用手戳了戳他的手臂。
“怎么了？”
看潘暮言睡得模模糊糊的，夏免虽然不太好意思，还是问了出来，“你之前和多少个人上过床？”
“……没多少。”潘暮言睁开了眼，见夏免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又闭上了，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夏免穷追不舍：“那是多少个？”
“三四个吧……”潘暮言皱了皱眉，脸上的神色明显是记不清楚。
“你是高中生吧？！”夏免坐了起来，使劲摇了摇潘暮言，“喂！”
潘暮言原本还有些睡意，可是夏免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只好说：“高一有段时间……不太想学习。”
夏免一愣，想起秦宁跟他说潘暮言高一因为退了游泳队又转为普通高考生而堕落了一段时间，难道就是指这个？
见夏免还想发问，潘暮言似乎有些火了，他一把将夏免拉入怀里，盖上被子，声音有些烦躁，“我都有带套的，我第一次内♂射……如果你要担心健康问题的话。”
夏免被他一句话气个半死，再抬头看潘暮言，后者正搂住他，浅浅地呼吸着，看起来是睡着了，洗过澡的潘暮言身上和自己是一样的沐浴露，潘暮言家里带来的，很好闻，只是大型犬有些酒味。
刚才发生的事情……从来没有想象过，给别人抱。而且，面前这个人，或许本性是和表面看到的不相同的。
该怎么办……
夏免原本就有些倦意，激烈的运动后眼皮也撑不住了，把脸埋在潘暮言胸口，闭上了眼睛。
四五点时，潘暮言醒了过来，他撑起身子，低头看着紧闭眼睛的小兔子。
“夏免……”潘暮言挨近他，低声问道，“睡了么？”
夏免半醒半睡，感觉脸上一热，那柔软的触感……应该是潘暮言的嘴唇。
不含任何欲望的，干净单纯的一吻。
夏免半睁开眼睛，窗外月光正明亮，窗帘因为风而鼓动着，赤♂裸上身的潘暮言背对着他而坐，橘黄色的火光一闪一闪的，烟雾缓缓上升，看不清他的表情。
“潘……”
潘暮言回过头，在床头的烟灰缸碾灭了烟头，揉了揉他的头发，“抱歉，吵醒你了？”
夏免摇摇头，“那个，你讲讲高一的事吧。”
“……想听什么？”潘暮言注视着他眼中的求知欲，到嘴边的拒绝说不出口。
“和你上过床的女孩子。”
“……没什么可以说的，你情我愿。”潘暮言开口说道，看了夏免一眼，似是泄了气，他又说道，“有两个年纪是比我大的，一夜情。”
“……怪不得，在你家……你说接吻……”夏免别开脸，有点说不下去，“我，最好什么的，也是骗人的吧。”
潘暮言低头看着他，伸出手，将他抱住了，“我说了我不骗你，我就带过你回家……其他人，出去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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