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增长。他也就只好学表里不一的手段,混在主战派的里面。
而如今,又在阎非璜的帮助下获得了今日的地位。要说哪一日发动逼宫政变也是寻常事。
阎非璜捧牙道:“弱国何其多,白狼王一个个打将下来,最终也精疲力竭。而我们和那最强的一国交锋,表面上打得轰轰烈烈,实际上多放空炮少干活,最后也能留得下一个残存的来……而且保存了实力,到时就算是白狼王要刁难我们,也不必担忧了。”
金王爷频频颔首,最后:“你前半段的话若是让旁人听到了,定会以为我们疯了。”
“还是会有人能够理解的吧。”
“真还有像我们么奇怪的人?”
“大概吧……可惜我可不想再和他打上什么交道。”
两人正说到此处,门外传来铜铃轻响,过不多时果然有人在外进敲门,大声禀报:“从白羽旗来了信鸽,可是内容甚为奇怪,请军师大人过目。”
两人互看一眼,就算黑白羽旗之间政见不合,但日常的通讯联络还是有的。既然是日常军报,也即是副将就能处理的普通事务。有什么事“奇怪”到非要让军师过目的?而且连王爷也不能过目的样子?
阎非璜快步到外间,金王爷听他接过东西就叫人退下,接着是打开信筒展开纸卷的声音,而后就没动静。
时间一刻刻的过去,良心甚好的金王爷也没耐心的时候,阎非璜唤了人来,重新把刚才接信的人带了回来,问他:“送信的鸽子是从什么线路来的?”
“西南方向。”
“身上是否带伤?”
“带有弹伤,但是已经痊愈,而且是经过高手治疗。”
“好,你下去吧。”
阎非璜终于缓步走回来,面色却很沉重。
“究竟什么事,让你如此担忧?”相处时日也算有的了,金王爷还算能够看懂一些阎非璜的表情。
阎非璜摇摇头,怔然跌坐在高背椅上,捏着信笺捧头直喘。金王爷看过他样子也就一次,还是去年据说去缴杀慕容炽焰的时候,一回来就是如此,颓丧了好几日才恢复过来。
金王爷动也不敢动,总算过了顿饭时间,阎非璜懊恼至极地怒道:“你说究竟是怎么了,我想让他们别和些战事沾边,结果一个个赶趟似的往战局里面搅和。”
他愤怒地拍案而起,连自己牙疼的事实也忘了,激动地来回踱步,抖着手里的东西向金王爷:“我还说着让军找个最强的势力假打吧!靠啊,结果他就掺和进来了。那个人,他在哪里,哪里就最强的啊!”
金王爷拿到那封薄薄的信笺,只见上面写的都是些叙旧的话,末尾缀名“黄翎羽”。
“这个人竟然认识你,还找上门来了!”金王爷满脸惊奇,心想难怪他会牙疼,因为瘟神要上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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