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站在那里等待着他能来避一避雨。
当走得近了,隐约觉得行走地腿脚不便,这让我想到了青寒。
正在琢磨,人已经是到了跟前了。
细看来,果然是青寒。
我道:“等你这么久都不回来,倒是挺会挑时候,在这么个雷雨的天儿。”
青寒身上的雨水从头到脚的滴落,那头发,那脸颊,简直可以用流来形容。
我边埋怨着,边赶忙给让进屋里了。
拨亮了唯一的一盏煤油灯,我发现青寒的口唇有些苍白,我认为他和我那天一样是太冷了。
我赶忙帮忙拿来原本青妈拿给我的衣服来,我已经早给洗干净晾干放了起来。
过来我对青寒说道:“先脱了湿衣服换换吧。”
把衣服放旁边。
我又道:“我把青妈叫起来给笼盆火。”
我刚要往青妈那床边走。
青寒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扭头疑惑地看着他,他冲我摇摇头。
我知道了,他恐怕是不想让母亲受累担心。
于是我走过来道:“那我先帮你把衣服换了吧。”
说着就帮着他扒拉身上的湿衣服。
谁知,青寒又握住了我的手了,直直地看着我。
我道:“你别不好意思。”
他摇头。
然后自己拿了衣服往角落里躲去。
这时我方发现,自从我看见他起,他一直是在用他的左手动作,右手始终垂着。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抱在怀里的刀也不见了。
我觉得这很不对劲。
所以就顺着他垂下的右手看去,发现那雨水俨然是淡红色。
我追过去,抓住他的右手低声道:“怎么回事?”
我这一触碰,明显感觉到他的肢体僵硬了一下,眉头深锁。
他倔强地看着我道:“让开。”
我摇头。
然后不经他的允许,动作敏捷又小心翼翼地扒开了他的右肩衣服。
这一看不打紧,我心下一颤。
那是很深很长的一道口子,血和雨混合,已经不是鲜红色,那皮肉翻开,已经发白。
我很难想象那会有多么的痛。
我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转过头不回答。
我动作麻利的脱了他的衣服,把他推进我的床铺上,准备把他没受伤的部位给盖起来。
却发现他身上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疤。
这让我想到了于宁于将军离忧。
只是那是战伤,这青寒又是怎么回事。
我目前也来不及顾上这些个,只是想着他如此多伤痕应该有治伤的经验。
遂问他:“白药绷带等有吗?”
谁知他竟然摇头。
我很吃惊,道:“那你这些个伤痕都是怎么处理的。”
他仍然摇头,我哑口无言。
他道:“不用管它,会好的,不好也不要紧。”
我不知道他的心里有什么样的伤痛,造就了他对身体上的伤痕如此无感。
我无奈,先把他盖了起来。
想起来了香灰貌似可以止血,我遂整了些来。
又找了些干净的布给包扎了。
边做着这些边说:“你也不能太任性了。你知道吗,你的身体不只是你自己的,还是青妈,还是青秋的。”
原本这青寒,任由我动作低声说话,始终未发一言,没有一点儿自主动作。
当我说到青妈,他的肢体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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