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一个人呆着,因为他们发现有人——”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余泽转身,之后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对季业明说:“对了,我看你手上伤挺多的,记得去找他们要点儿药。”
虽然因为心中隐隐的一些怀疑,他和季业明疏远了,但是那毕竟也只是“怀疑”而已,余泽心里还是希望他是“自己人”。
说话的时候,余泽正站在溶洞入口斜坡的下方,季业明则在上面。
因而转头时他只能看到季业明站在高处,面孔因为背后的光亮而变得异常模糊,看不清眼神,嘴角反复的颤动,似乎也只是因为光线明灭所致。
“嗯,我知道了。”
得到答案,余泽向背后挥了挥手。
-
他回去的时候,赵修平正在房间里和梁诚说事。
梁诚此人虽然不是个善类,但是羞耻之心尚存。
之前因为对余泽隐瞒了赵修平打针的问题,他一直在心里默默惭愧着。
余泽这次回来之后又问他这件事,梁诚再次说了谎,以至于一单独见余泽,就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和赵修平说了几句话就像是火烧屁股似的立刻走了。
搞得余泽还有点莫名其妙:“他最近好像有点躲我?”
赵修平:“你想多了。”
余泽:“哦。”
赵修平对余泽说,梁诚是来说流感的事的。
前两天溶洞里有人突然感冒了,情况还挺严重,在发高烧,还传染了两个人。梁诚认为这和大家目前的生活状态有关。
长期不见阳光,饮食不均衡,都会导致免疫力下降。所以他才像让大家早点为过年做准备,找一些事情做。
余泽点头:“这样也挺好的。”
他躺在床上,赵修平吹了蜡烛坐在他身边,两人握着手没说话。
赵修平手上有些不知道怎么得来的厚茧,与他年龄不太相符,余泽的手指触在上面,只感觉分外粗糙。
但是他掌心温度却很高,如同在篝火边刚烤过似的暖烘烘的。
之前余泽在溶洞里发烧的时候,赵修平因为自认为余泽体温更高,因而差点儿没注意到他的病情。
后来去问梁诚,才知道赵修平因为中断实验的缘故,体温变得比正常人要更高一些。
但也就是这几度的温度,让余泽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然而这种事情,要他真的说出口,他还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清醒点儿!
牧鸿和你一样大!看他干得出来你这种事儿吗?!
余泽脑海中立时浮现出牧鸿严肃认真的表情:我从小在学校上学,好好听讲,不早恋,更不进行婚前性——
然后是韩水一巴掌把牧鸿拍飞:我国目前还没通过同性婚姻法,但是余泽我跟你讲,你年纪还小,你爸妈把你托付给我的时候——
洪越凭蛮力挤在韩水前面,苦哈哈地看着他:余泽,我的东西你可别拿去吹气球了,那东西可真不是那么用的——
赵修平忽然动了。
余泽立刻屏住呼吸。
他感到赵修平轻轻放下自己的手,转身帮自己脱掉鞋,然后盖上被子……
他的动作在漆黑的房间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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