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腿好像碰到了什么，楼扬低声痛呼，手一个没拿稳，拐杖就碰到了扶手。
清脆的撞击声惊醒了两人，孙岚一愣，赵文雅就推开她蹬蹬跑下楼去。
看到孙岚转头怒视过来，楼扬扯了抹笑，心虚道：“嗨，呃，打扰了，抱歉哈！”说着举了举拐杖，示意自己是伤员，有话好好商量。
不过孙岚却是没理她，若是别人，自然要好好说说，警告一番，楼扬就不用了，但明显她心情不好，也没接话自己走了。
松了口气，楼扬等人走了，才重新下楼去。
耽误了时间，楼扬自然迟到了，好在她现在是伤员，老师挥了挥手就让她进来了。
刚坐下，楼扬就偷偷摸摸瞟了眼赵文雅，不知道她刚才看见自己没有，却正好看到她通红的眼睛，应该是哭过？
这节课下就放学了，楼扬熬了一节课，没等赵文雅走就拦住人。
“有事吗？”赵文雅低头冷淡道。
“呃咳咳，那个，有点事，等一会儿好吗？”楼扬看了看还在收拾东西的同学。
等人走差不多了，书书也等了好一会儿了，楼扬才挥挥手，让赵文雅靠近点。
“那个，孙岚欺负你了？”楼扬又像解释一般，“看你眼睛红的！”
赵文雅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那你们……唉，算了。”楼扬叹了口气，又吞吞吐吐道：“不过你们，在学校，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是，控制一下比较好。”
赵文雅愣了愣，抬头看向楼扬，“那个人，是你？”
“啊，那个，不小心，不小心！”楼扬摸摸脑袋，心虚地眼神左瞟一下右晃一下。
“我们……没事。”赵文雅似乎不太想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什么情况？”楼扬愣愣看着赵文雅跑远，无奈扭头看向书书，“书书，我们也走吧！回家！”
“孙岚！？你咋躲这！要吓死人啊！”楼扬走着，不经意撇到一个人影，吓得差点摔地上，还好有书书扶着。
孙岚低着头，瞥了眼楼扬，转身就要走，“对了，你们也小心些吧！”
什么意思？楼扬觉得今天一定是自己最伤脑的一天，“喂，你们，一个两个咋都这样，什么情况？”
“扬！”书书扯了下楼扬的衣角。
孙岚停了下脚步继续走，“看来雨袖还没告诉你，还是让她来说吧！”
看孙岚走了，楼扬才回过神，转身面向书书。
“我们，回去说好吗？”似乎觉得瞒不下去了，书书妥协道。
“一回来就躲卧室！一会儿就要吃饭了！”楼妈妈喊着。
楼扬却没管，拉了书书就进了卧室，插了门，扬扬下巴看着书书。
“……前几天，于浩被劝退了。”被楼扬注视许久，书书才低声道。
“于浩？”楼扬皱眉想了想，“是那个，王甫的……”
“嗯。”书书点点头，“听说暑假的时候，他们的事就被发现了，然后……开学没多久，于浩就被劝退了。”
“……就因为这种事！？”楼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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