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一群被惊傻的呆头鹅,林大爷笑眯眯的将苹果在他们眼前一晃,然后眯着眼慢悠悠的道:“注意了哦,睁大眼睛,不要紧张,不要呼吸,不要眨眼,看看这奇迹是……”
砰地一声,一阵烟雾炸开。
苹果消失后,我满心欢喜的看去苹果变化后的出现的人……
……
“卧槽!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要不是我?”
“尼玛,这是劳资的同学会,大学霸你乱入什么?”
“林徐,我是你老公,是你昨晚上摘下来的苹……果。”
“!!!”
刷的一下睁开眼,尼玛的,只觉脊背发寒。
我闭眼睁眼几次,才看清头顶的天花板和熟悉的吊灯。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墙上点出几块光斑。
窗帘拉得有些严实,室内有些昏暗。
我长呼了一口气,意识到这特么的才是现实,虚惊一场,开始为自己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心头大汗。
卧槽,学霸怎么成了劳资的……老公?
做梦神马的,果然是最荒诞无厘头的,简直把劳资给吓尿了!!!!
我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薄毯滑落,露出光光的胳膊和膀子,我瞅着有些发傻……
没对啊,昨个儿晚上,劳资记得没有自己脱衣服啊?
突然觉得不对头,我连忙掀开薄毯,低头往里一瞄!
靠,劳资怎么全身光着,连一条内裤兜木有穿?
尼玛,林大爷虽然贪凉喜欢穿得少睡觉,但特么绝对没有裸睡的习惯!
我连忙要翻下床去找衣服穿,却不想,原本熟练无比的鲤鱼打挺,腰刚起了一半,一瞬腰上像是被电棍给吻了一下……
砰地一声浑身发软的重新砸回床上。
床垫那个欢快的颤啊颤啊……
我揉着酸痛无比的老腰,脑子里有些搞不明白,这特么跟夏天在老家帮老爸老妈、面朝稀泥背朝天插水稻小秧、撅腚弯腰一整天劳累下来腰杆儿酸胀差不多的赶脚是肿么回事?
还有……
我臊着老脸,一手捂着腚。
为什么后面的……菊……花处有些不适?劳资明明记得从来都木有得过痔疮……
在床上滚了半圈,趴在床上,双膝跪床,两爪撑着,下半身裹着薄毯甩了甩头,我抱着脑袋抓着头顶毛发,那个冥思苦想……
尼玛,劳资好像应该知道点儿什么,但特么这会儿貌似得要一样东西来刺激一下……
啪的一声——
室内的灯突然大亮。
我怔了怔,咬牙直起酸痛的腰,还未转身,就听到背后有个熟悉到莫名让我全身发酥的声音——
“林徐,你醒了?”
脑海里电光一闪,对了,这薄毯,这床单,这软床,这卧室……尼玛都是学霸的,林大爷昨天晚上不该在拾年酒吧喝酒,然后……诶,怎么在学霸家里?
我低头又挠了挠头上的鸡窝,可就是这一低头的偶然又必然的动作,林大爷的视线落在腰腹,胸膛上,登时就被拉直!!!
“卧槽!这特么都是什么?”
劳资腰腹,胸膛……怎么一大片的红印子?不对,瞅了瞅大腿,伸手扯开薄毯掰开一瞧,尼玛,这大腿内侧外侧怎么也都是红印子?
两只手臂翻过来前后一看,再忍着酸痛扭腰一瞥视线能触及的后背,不经意间划过臀瓣……
卧槽!!!
这种遭雷劈的全身都红印子泛滥,跟劳资吃虾全身过敏一片一片起红差不多的销魂状态是怎么回事?
劳资昨晚有吃虾?
我揪着薄毯,脑海里有什么快速闪过,后背心又开始发凉,等等等……尼玛,身上这一堆……貌似……好像……有点儿……不像是过敏……
——“跟爷回家,当爷的老婆吧!”
——“呃,不是说了不走么?怎么劳资一睁眼,你就不见了?”
——“林徐,你现在有几分清醒的意识?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知道你再这样主动下去,我会忍不住……抱你。”
——“哎,大学霸,你自己是谁你不知道,还要劳资告诉你?对了,劳资做什么?劳资现在抱着自己的媳妇儿啊!”
——“是老公。”
——“哦,是老公。”
——“把头低下来。”
——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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