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动的,现在遭人欺负了不说,还被揍破了相。
“姑爷,你别气、别气!”
薛成连声安抚道,
“其实那沈少爷也没讨着好,少爷伤了右眼,他伤了左眼,还扭到了脚……这个……”
“……”
这下薛一朗不吱声了,乖乖站在原地,抬起眼偷瞧莫鸿屿的脸色,一看就是做错了事等着挨罚的。
“谁先动的手?”
气过之后,莫鸿屿冷静了些,也想到要问清楚细节。
“我……”
薛一朗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你这个小崽子,活该人家揍你!”
莫鸿屿又拍着桌子跳起来了,
“给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动手打人、不要动手打人!就是不听!我……唉!我懒得说你了,等你爹回来收拾你!”
“父亲!不要告诉阿爹!”
薛一朗听莫鸿屿要向薛云书告状,立刻抱着他的腿哭了,
“阿爹会狠狠罚我的!”
“哼……终于知道改口啦?”
莫鸿屿对这两个互换的称呼受用得紧,揉着薛一朗乱糟糟的头发道,
“我可只能保证你爹不打你屁/股,但是抄书和去相府赔罪是少不了的。”
“哦……谢谢爹……”
虽然不用被丢脸地打屁股已经很好了,但一想到要去向沈昊辉赔罪,薛一朗就没有讨好莫鸿屿的心思了。
“你说什么?”莫鸿屿眉毛一挑,“慈爱”地看着薛一朗问。
“我说谢谢父亲。”
薛一朗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闷闷不乐地由薛成抱去书房抄书了。
莫鸿屿又在院子里等了些时辰,再抬头看看天色,都要黑尽了,也没见薛云书回来。他按捺不住便自己出门去找。
能让薛云书待到这么晚的地方,就只有棉柳巷的倚红楼了。
他走进去一打听,才知道今夜在城中心的落雁湖上有艘画舫新航,楼里最漂亮的公子姑娘都要去上面招待客人。薛云书一早就订了票,现在已经上去了。
莫鸿屿挑着嘴角,一步步朝楼里的老鸨白衣荷逼过去,直把她逼到窗口边上,手一伸,道,
“给我一张票,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白衣荷当然巴不得这个瘟神不要再来,他来一次,她就被吓得短命一次。亏她以前还以为他是个善良好欺的老实人,好心收留他不说,还想培养他当楼里的琴师,没想到这人却是披着狼皮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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