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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韩子光看到他的样子，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杨天养叹了一口气。

不论未来如何，至少……韩家那边发现他前，现在他还是安全吧？

「小鱼。」

「哥？」

「出来好吗？我在学校附近那间网吧开了一个房间。」

说是房，其实只是一个小隔间，可以挤六至七个人玩计算机。

「哥，出甚么事了？」俞安宁敏感地发现他哥的情绪不太对。

「你忙？」

「不，哥，我准备出来了，房号是多少？」

「12号。」

俞安宁着急地从学校跑出来，甚至还截了出租车，短短十多分钟的路程硬是被他缩成了三分钟。

跳下车后，俞安宁推开网吧的大门，里面乱七八糟的，大声吆喝的有，也有安静在打计算机的少年，反光的荧光幕把他们的脸孔照得苍白无比。

「麻烦你，12号房在……？」俞安宁问了柜台的当值人员。

「直行到最后，转左就是12号。」那人说。

一推开门，俞安宁完全看不到东西，里面一片黑暗的，从黑暗中突然伸出了一只手，俞安宁差点尖叫起来。

「哥？」

「小鱼。」杨天养只叫了一声就没有说话。

俞安宁把门关上，柔声道：「哥，怎么不开灯。」

「让我抱抱就好，小鱼，不要开灯。」杨天养埋首在他颈侧。

俞安宁安静地坐在他哥的大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腰。

很久以后，俞安宁都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杨天养依然没有甚么动静。

「小鱼，你爱我对吗？」杨天养的嗓音带着一丝脆弱。

「是的，我爱你，永远爱你。」俞安宁肯定地说。

「不会离开我？」

「不会的，哥，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绝对不会。」俞安宁‘恶狠狠’地说。

奇异地这表情却惹笑了杨天养。

「真好，我还有小鱼……」杨天养叹息道。

俞安宁忽然灵光一闪。

这种情况就像受了伤的狗狗躲在黑暗中独自舔伤，掩饰起自己的伤势，装作若无其事。

「小鱼，韩子光……的爸爸，可能也是我爸爸……」杨天养说。

俞安宁脱口而出：「怎么会？」

「嗯，我看过照片，跟我长得很像……这位韩先生也没有其他兄弟……」

俞安宁没有问他在哪里看到，他只是低下头，吻住了杨天养。

「哥，你还有我呢。」

杨天养把他扑倒，幸好沙发够大，不然俞安宁得掉在地上。

响应他是更为热烈的吻，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