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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而是紧紧盯着叶归砚，的锁骨。

不带众人反应过来，阿土双手扯过叶归砚的领口，用力一撕。

叶归砚阻拦不及，“哗啦”一声，衬衣扣子落了一地，明显练过的八块腹肌暴露在阳光下。

众绑匪及两三只围观群众侧目。

叶归砚，囧。

特别是阿土看到叶归砚胸前的刺青纹身，还伸手要去碰。

叶归砚往后一跳，双手摆了一个格斗的姿势，虽然阿土这个样子很奇怪，但是叶归砚觉得让他碰了更奇怪。

“你干嘛？好兄弟归好兄弟，你要敢有别的企图，小爷也是誓死不从的！”

一群绑匪加个别围观群众的眼神越发奇怪了，阿土睨了他一眼，开口，声音嘶哑而怪异。

“我要验一验你是不是叶归砚。”

叶归砚被他的声音一惊，竟忘了反抗，阿土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流连，直到把刺青上所有的细节都摸过来一遍，眼神才缓和过来。

“你们，在做什么？”

突兀的声音吓得叶归砚一个激灵，猛然后退。他本就是硬撑，此时更是尴尬不已。

一群绑匪躬身后退，明显是boss来了。围观群众纷纷退散。

叶归砚的视线被猛地转身的阿土严严实实挡住。

叶归砚往旁边凑了一下，就被阿土回身一瞪，摸了摸鼻子，站好了没做声。

来人是刚才在大厅碰到的汉奸叶先生，叶归砚看到那人已经换了一身正装，鼻梁上架着一款金边眼镜，端得一副精英人士之相，撇了撇嘴，嘟囔一句，“衣冠禽兽！”

阿土耳朵动了动，话却是对着对面之人说的，“沈青衣你不能动。”

叶归砚这才注意到跟在那人身后半步的沈青衣，一时间满目复杂。

沈青衣愣了一下：“阿土，是我来找还都的。”

“沈青衣，凭他的身份你就该离他远点儿。”

阿土的声音沙哑如同含着满口沙子说话，叶归砚注意到他紧握的双拳，松了又紧。叶归砚想问什么，却也知道现在不是个说话的好时候。

也许，他断层的这三年，世界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

沈青衣摆了个委屈的表情，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又忍住了，怯怯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似乎在寻求帮助。显然，阿土的遮挡并没有让她发现叶归砚的存在。

但是那人并没有什么表示，或者根本没有注意到沈青衣的眼神示意，于是她只能自己开口，语气相当不耐，“无论他哪个身份我都该跟他亲近的不是吗？”

叶归砚心中不愉，却也知道自己并没有指责的权利。

但也正是这一句，让叶归砚重新注意到那个除了一句“你们，在做什么？”就不再说话的人。

唔，这个“你们”，问得谁？

甫一抬眼，就直直地对上那人的视线。所幸，那人带着眼镜，叶归砚安慰自己，也许那人是在看阿土，毕竟阿土那么大块头杵在自己面前，确实挺招人视线的。

才这么一想，那人就冲着叶归砚和阿土的方向走了过来。

阿土此时完全没精力理沈青衣了，叶归砚明显感觉到阿土在这一瞬间紧绷了全身的肌肉。突然觉得，阿土这么双手微张的保护者姿态，挺让人泪目的，毕竟他十分钟之前还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低沉的情绪，一瞬间就吸引了叶归砚的注意力，甚至，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他竟从这句话里面听到了委屈的情绪。

再抬头，忽然意识到那人的话越过阿土，是对自己说的，叶归砚瞪大了眼睛，很是诧异地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