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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一点儿都没接触到，可以说，他知道的连肖钦都不如。此时，却是一个突破口。

为什么会有第二条实验线，叶还都一度以为是Dr.对叶父叶母不信任，甚至控制了他以便得到叶父叶母的实验数据。接手肖钦的实验线之后，叶还都才真正知道，所谓的实验，所谓的实验体到底是什么。

“也就是说，克|隆人实验其实是分两个方向的。一个是爸妈那边的传统克|隆实验研究，目前做到了完全Copy阶段，后续工作是移除记忆并保证生命延续。而另一个是从克|隆器官开始，由器官等堆积成人，然后尝试植入记忆？”

叶归砚坐在叶还都的床边，跟他一起研究齐业送来的肖钦那边的资料。

叶还都点了点头，对于有些事还是有点儿不能接受。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很奇怪不是？对于解决骁老的问题完全没有一点儿用啊。”

叶归砚凭借自己知道的东西拼凑出来的结论显然不被叶还都认可。

叶还都从一大堆资料里抬起头，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把弟弟忽略了，赶忙拉一拉叶归砚的袖子，自己也往一边挪了挪，拍拍身边，示意他躺下来。

叶归砚踢了鞋子，把铺了半床的资料扒拉到一边，很是不能理解这些人为什么不把资料录入电脑，一台笔记本走天下多好？难不成是怕黑客？

“记忆，是记忆，他们研究的不是如果换了骁老的身体，而且如何保存骁老的记忆。你知道骁老吧？”叶还都看他点头，才磨了磨手指，这是个夹烟的动作。

他一直对于Dr.运作的整场实验保持高度警惕，甚至一度认为实验成功之时就是他们被灭口之时，此时才恍然如梦。

☆、19到底是谁被调戏了

“他们想要的根本不是延续和挽留，而是永生。通过记忆的永远存在而达到永生。之前Dr.说让我调查肖钦的事，有问题的人直接闭嘴，还记得吧？”

叶归砚继续点头。叶还都把手上的资料往旁边一扔，转了个身，抱住身边人的腰身，整个人都巴在了叶归砚身上。叶归砚侧了一下身子，叶还都整个人都埋在了他怀里，他竟已不觉得奇怪。

“其实真相一直在我面前，只是我不知道。让一个人闭嘴的方法很简单，死了就行，可法医能让死人说话，却没有人能让失去记忆的人说出那段记忆。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其实是剔除那段记忆。”

叶还都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闷闷的。

“也就是说，Dr.说的闭嘴的意思，就是注射记忆干扰药剂。我一直以为我手里的东西都是劣质的致幻药品一类的，谁知道竟然是如此厉害的东西，而且只是半成品，所以服了药剂的人才大多数神经错乱，其实是记忆错乱。而成品正躺在肖钦的实验室里。”

叶还都没说的是，他担心的是一切落定的时候，他们每个参与的人都会被注射这么一支药剂，不是为永生，而是为毁灭。

叶归砚安抚地摸了摸自家哥哥的脑袋，他想这么做很久了，此时如愿，偷偷笑了一下。

叶还都并没有注意到这个，他还沉浸在所知真相的打击里。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实验体。弟弟，骁择，沈青衣，我，Dr.，包括骁老。”

“你？你不是被换成我了吗？他们不守信用！”叶归砚眉头一皱，想拉开跟怀里人的距离，没成功，也就罢了，“什么实验？跟你上次生病有关系吗？”

叶还都主动拉开了一点儿距离，神思却有点儿飘忽。“不是生病，是长期注射基因髓液的后遗症，基因髓液能提高人的各方面潜力，但同时会吞噬人的一部分感知能力。但是长期注射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肖钦。另外，催眠，其实也是控制人记忆的一种。就像妈妈说的，是在记忆层次所做的手术。”

“你不是说没被催眠成功吗？怎么办？哪坏了？快告诉我！”叶归砚焦急了起来，拉着人急吼吼地就准备叫医生，话还没冲出口就颓然放弃，“咱们换家医院，好好查一查。”

“没事，比起骁择，我已经很幸运了。不仅力气变大，身手敏捷，连病都很少生。”叶还都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得了吧，三天没看住你，你就医院里遛一圈。以后跟我跟紧点儿！”叶归砚不满他如此轻描淡写的反应，依然筹划着怎么带他去好好检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