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铁棍穿透肩膀,喷射的血流似花儿绽放。可是没有疼痛,就算右腹被划伤、后背重重地撞上地面以至于传来隐约的骨裂声我也什么感觉都没有,唯一触感,就是热乎乎的东西从鼻子里淌了出来。
“师傅你流鼻血了。”我说。
此时的天空依旧那么遥远,根本分不清摔在了几楼。我忆起某一次我对某个人说“好想摸到蓝天呀”,那个人道:“努力长高到9万米辣么长就可以摸到啦!”
好像除了外貌外连声音都被处理过,那人仅屎嘴巴开合间就文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类似的还有“”“”这样的奇奇怪怪的符号,亦或是“狗蛋你怎么可以这么污”的控诉。
恕我直言什么叫做“污”?
我低头看向男人。虽然非常帅,但总让我觉得不真实。就好像、就好像是另一个世界才有的质感。
我抚过男人硬朗的颊,那里有一道细长的痂。粗糙的指腹摸挫着那里,好像如此就能消除这处勋章。
不对啦不是我是奥茨玛,初次脱离对身体的控制的我还不能区分出到底是哪一个在做这件事……挺尴尬的。
奥茨玛抱着男人站起来——在这之前我还以为是脊椎被摔断了——相贴的胸膛让我也能感觉到对方渐渐有力气来的心跳声,“怦咚怦咚”那么鲜活。
补给一直老老实实矗在旁边卖力的冒着十字,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可怜的孩子,你到底在无形中吃了多少狗粮?
击战已经到了尾声,没有了烟雾的阻碍一切都可以看个通透。菠菜的防护壳被掀去了大半,露出了里面冗杂到五彩缤纷的电线,显得有些寒碜。至于尸王就更不用说了,被打破了绷带的它骨头“海带”躺了一地,绿油油的一窝子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奥茨玛抬起手。这个夺回了身体的男人终于可以君临天下,他轻松地抱着他,手中提着幻夜托洛斯,睥睨着还在垂死挣扎的蝼蚁,缓缓扬手。
斧落,头落,地面开裂。
没有刀光没有剑影,只是简单地一挥尸体的头就与身子分隔两地,从脖颈中喷出的绿液灌满了天堑一般笔直的深渊。
大势已去的余孽们完全没有了来时的气势,一个个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要逃。菠菜扔了几发追踪弹,火光在它身后盛开,像是为它送行的辞别。
丧尸终于全灭,我也舒了一口气,刚想说什么就头一歪晕了过去。
睡死前好像还听到奥茨玛说:“道格拉斯,你醒了。”
九
“伤势先不说光脱水你起码脱了有一个星期请问你是去做了什么呢暗阙星先生?”虽是这么说,但奥茨玛完全没有期待能得到道格拉斯的回答。
在这个九人小队里他最难对付的就是道格拉斯,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可谓是真正的闷葫芦,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就算了每次出任务都是吊着一口气回来,再怎么嘱咐都无济于事,奥茨玛真想扯着他的耳朵把注意事项都喊进他的脑袋里……可不管心里的想法多么“恶毒”,现在的奥茨玛也只能是小心地喂着道格拉斯喝水,并企图让他把剩余的小半瓶都喝下去——只是还是失败了,他从来都改变不了他的主意。
“睡一觉吧。”奥茨玛脱下衣服铺在躺倒的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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