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挂的。”冯女士解释。
“噢?”方寻东张西望,“这以前也找人看过?”
“看过,整个房子都是按大师说法装修的,没关系不用换鞋了,地板也不干净。”
方寻还是脱了鞋,光着脚顺着崭新的客厅溜达一圈,切了一声:“什么大师,还不就是上海那个姓泄的。”
“解?”冯女士摇头,“那位大师不姓解啊。”
“怎么不姓泄,他不是自称‘泄天机’嘛。”
钱助理硬是忍住没笑出声。
方寻戳戳茶几上的□□蟆:“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除了他还有谁会啊,乱七八糟的东西摆一屋子,门口那个破镜子是九块半卖给你们的吧。”
“九块半?”
“就是九百五。”
冯女士有点尴尬:“九百八。”
“哦,又涨价了。”方寻说着就要去摘墙上的五帝铜钱,被钱助理不动声色地拽了回来。
冯女士试探地问:“那照大师你看,这屋子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啊。”方寻理所当然,“这么多东西摆着还能有什么问题。”
“那我妈总生病是……对了,你们来看看她的卧室。”冯女士拧开走廊上一扇门。
齐谐离得最近:“可以进去吗。”
“当然可以。”
“老人家不在?”齐谐望进昏暗的房间。
“被我儿子搀着去楼下散步了,她总说呆在屋里就胸口难受。”冯女士唰地拉开窗帘,房间亮起来。
面积不大,靠门的柜子簇新,正中一张床也是新的,配套的椅子上叠着几件衣服,只有墙角一架五斗橱格格不入,老旧,高度齐腰,深棕色,还断了一只把手。
齐谐走过去,顺着纹理摸一摸。指尖是陈木特有的触感,平滑而润泽,很舒服。
“这橱子不好吗?”冯女士赶紧问。
“没有,是只好橱子。”齐谐的视线移到台面上。
靠墙摆着两只小花瓶,里面插着几根毛线针,大理石镇纸磕掉了边,台灯的灯泡也没了,深绿色拉绳笔直地垂着。几只毛笔塞在笔筒里,不同程度地掉了毛,脏兮兮地张开。
“这家具太破了,我们本来说留在老房子算了,我妈不肯,偏要都带上,好说歹说才只搬了这个五斗橱。不过老人家嘛,也是念旧,老东西一收几十年也舍不得扔。”冯女士随手抹了抹台面。
台面铺着洁白的钩花桌布,几张纸片平整地贴在桌布上,被一块玻璃压住,泛着黄。
齐谐一一看过去:旧版的两角纸币,三张剪报,八五年的电影票根,女儿女婿年轻时的合影,孙子的百岁照。
仿佛察觉出什么,齐谐笑了笑,接着蹲低身子,在柜底摸索了一会儿,掏出半块木头。
四寸长,一寸宽,两边各凹进一个槽口。
“哎呀,怎么在这。”冯女士很惊讶。
“有没有万能胶?”齐谐问。
“橱子里好像就有。”她拉开最上面的抽屉,翻出半管。
齐谐拧开,细心地抹在那东西的断面,弯下腰,安在第三只抽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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