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一片居民区吃的饭。席间听当地人聊天说不远处的哪个曲苑房价又涨了,比市里的还贵,又说听人那个重点中学XX中要搬过来,这次要重新划分学区了。
都是家长里短,当时路鹤宁在路边吃着碗拉面,心想大概这种生活就是早上的一碗粥,中午的一份面,晚上的一桌菜,一家人围坐四周说说笑笑,少有所养老有所依,不至于提心吊胆,也不至于无依无靠。
他打心底里开始羡慕,却又觉得遥不可及。饭后他又沿路去找公交站点,远远的看见一处建的中规中矩的楼群,外墙上远远能瞥见“曲苑”两个字。当时回市里的公交车从远处驶来,路鹤宁只回头看了那俩镂刻的大字一眼,便匆匆转身跳上了公交车。
原来徐稷住在城北,而且把他带家里来了。虽然这处房子的装修一样的一言难尽,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混搭的不像样,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徐稷风”。
只是徐稷的湿疹比路鹤宁想象的要严重,他以前就听说过得是真很痒,即便是手上都让人难以忍受,这会儿看徐稷那里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同情了。
不过意外的是徐稷那里还挺白,路鹤宁心想,一般这个磨损严重的颜色都挺深,即便是皮肤白的,这里也会跟烤熟了一样突兀,所以一度被拿来当做衡量一个人某方面经验多不多的标准。
只是现在看起来未必管用,起码徐稷这样寻花问柳的老人,这个地方起码得再深上四五度还差不多。
徐稷把药翻出来,麻利的拉人进卧室脱裤子。刚开始的时候俩人还有些尴尬,等路鹤宁用洗剂洗完一次之后就都自在多了。
路鹤宁能看出徐稷的文化水平并不高,想了想,把那几样药膏都拿出来,一一摆在桌子上研究。
徐稷咧着腿坐在床上,下身用浴巾盖了一下没话找话道:“哎,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路鹤宁皱了皱眉,把一管有激素的挑出来,随口道:“轩尼。”
“不是艺名,是问你真名,”徐稷说:“你们艺名都太像了,都是用酒的名字取的吧,这个我记不住。”
路鹤宁没想他连这个都知道,抬头看了他一眼。
徐稷又道:“你真名叫什么?”他见路鹤宁眼神警惕,失笑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看我身份证上名字是徐稷,我就跟你说叫徐稷了。”
“你跟我?”路鹤摇了摇头道,“你跟我可不一样,如果你是鸭子,我嫖你,我也不怕报真名。”
徐稷:“……”
“这个洗剂是止痒的,你现在痒的厉害吗?”路鹤宁不再跟他纠结名字的问题,举着棕色的洗剂说:“你每天不用那么刻板的洗四次,上面写了2-3次,如果不痒了可以适当减少,主要的还是擦药膏。”
徐稷想了想道:“痒,但是能忍。”
“那就浓度高一点,这个稀释比例有个范围,”路鹤宁说完,把洗剂放下,又拿起一管药膏道:“这个白色的药膏有激素,应该是见效快,但是尽量少擦吧。据我所知有激素的东西还是少用,尤其你这还是敏感位置。”
“真的假的,”徐稷一听这个腾的坐直了身体,接过药膏皱着眉头看了半天。
路鹤宁看他研究的有模有样,心里失笑,起身把吃的药片检出来,又按照用量要求取出几片,给他倒了杯温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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