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力抵抗的乔云飞,便犹如待客的优伶玩物一般,紧闭著双眼承受一个又一个的访客。
被拉扯著大张了双腿,一个身材魁梧的侍卫俯身而上,狠狠钉入他滑腻的甬道,一下一下地猛烈冲撞。另一个交了工的宦官在一旁贪婪地咂舌,十指灵活地玩弄著那不断胀大的青茎,拿著个粗长的玩具插入了他的前穴……
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应和,乔云飞在一波波的浪潮和亵玩之中,只觉自己犹如一个物什、一件玩物,甚至不算得是个活物,只赤裸地摆在那里,供给所有来来往往的人,在想起时恣意消遣。
等到晚膳时熙帝驾临,这个绵长的噩梦才得以止息。
温暖的香汤,取代了浑身黏糊糊的欲液;
轻柔的揉摩,取代了猥琐的亵玩;
仿佛呵护至极的拥吻,取代了残无人情的舔咬;
……
乔云飞由原本的瑟瑟发抖,在李熙的怀抱之中,逐步放松了下来。
这里,竟然是唯一的依靠和休憩之地。
晚膳过後,熙帝惯常是要读读书看看奏章的。
乔云飞被迫吞下两只粗长的、男根形状的红烛,体内早已被灌满了秘制媚药。一滴滴灼热将出口渐渐封死,饱胀无法排泄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呻吟,渐渐开始哀求:“啊……求求……”
熙帝直等了半个时辰,才让他自己靠著甬道收紧的力量,将那两只粗长足有三四指的红烛男根给“生”了出来。
入睡之前,天子照例传唤了那黑将军前来,粗糙的狗舌舔舐著乔云飞湿淋淋的下体,直至被束缚了一日的男根终於从锁笼中拿了出来,在犬齿之下抽搐著释放……
如是几日,白天乔云飞只能被迫著躲躲藏藏、供宫人们娱乐,傍晚便充著烛台、为天子点灯;黑夜里那黑将军被屡次传唤,直至这一切都仿佛变得习以为常。
乔云飞渐渐习惯了在受到侮辱时屈膝投降,身体不由自主地婉转承欢;对於李熙他既依赖又畏惧,曲颜讨好与媚宠求欢已是常态了。
这一日,在乔云飞对半人高黑犬的畏惧已稍稍缓解之时,熙帝拍拍手掌:“也该让黑将军拿出点看家本领了。”
只见一个内侍开始以手抚慰黑犬腹下,另一个内侍端著盘子上来,以最粗的小棒插入乔云飞日渐扩大的铃口。
“呃──”恐惧之下的若奴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而今,他早已分辨不出分身内管道被撑开时,是疼痛还是酥痒快意了。
那内侍将小棒来回地抽插了数十下,再次抽出之时,换上了同等大小的羊肠小管,灌入一股腥臊液体。
那黑将军立时狂吠著在锁链下挣扎起来,就连管束它的宫人也几乎拉不住!
“嗷嗷──呜──”
乔云飞抖得如风中落叶,恐惧得连声音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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